那妇人正值妙龄,身材窈窕,皮肤极为白皙,眉头却紧皱着,从头看到脚,就有一种美妙难言的妩媚风情;从脚看到头,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娇弱病态。
美妇道:“不错,这马车是我家官人的!”
那麻子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家官人?哈哈哈!你有听说过让自家婆娘给自己作证的么?你夫妻两个合起来就想坑骗我的马和马车,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你……你不许走!既然你不认罪,我便拿你去见官,到时候,你可就是坐牢的下场!”
这个中年汉子显然不是本地人,口音不是,说话的方式也不是,面对这个麻子的时候,说话便有些底气不足,但马车若是被对方拿走,那是绝对超出他承受能力之外,所以神情很是惶急。
初到异地,人生地不熟的,总会少了几分底气的。
那麻子却极是嚣张:“报官?好!报官就报官!明明是我的马车,等告到公堂上,且看是谁坐牢!是谁后悔!”
双方正僵持不下,医馆外一团乱,有很多没素质的家伙便乘机插队,而先前排队的很多人纷纷叫骂。
这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揭开门帘走了出来,高声道:“吵什么吵?怎么回事?”
柴靖宇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中年男子是国公府的管事,姓左,人称左管事。他原本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在壶泉医馆坐诊行医,是壶泉医馆的首席大夫,后来柴俊义掌管柴家药材生意,便让他掌管壶泉医馆,后来又提拔他统筹调理药材生意。
左管事刚说了一句,看见那中年汉子和那美貌夫人,脸上严厉神色顿时一变,从三九寒冬变得春风和畅,向那中年汉子拱了拱手道:“向员外,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带夫人回客栈了么?”
那中年汉子显然便是左管事口中的“向员外”,他给左管事作揖道:“左管事,我是想要回去来着,可出来的时候,这人正在偷我的马车,拉着马车就准备要走呢,我说只需将马车还我,便不再追究,可这麻子却偏偏说马车是他的!”
向员外看见左管事,仿佛立马找到了主心骨,腰杆也硬了起来。
柴靖宇看得连连摇头,这个向员外一看便不是那种很有男子气的男人,刚刚就连对付一个小偷都对付不了,如今左管事装作好心询问他两句,就立马将左管事当做了自己人。
向员外要是稍稍主意一下左管事的目光,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柴靖宇却是早就看到,这位左管事在看向夫人的时候,双眸中闪过一丝****和贪婪,还似乎有那么一种强烈的占有yù_wàng。
向员外这么一说,那左管事便眉头一皱,瞪着那麻子便道:“哼!你这厮居然敢在我壶泉医馆门前偷东西,你知道壶泉医馆是谁家的产业吗?”
那麻子道:“不就是宣国公柴家的医馆吗,你牛什么牛?就算你家主子是国公爷,也不能漠视王法,也不能欺男霸女是不是?这马车是我的,你以为你是国公府的人,就能够强占我的财产么?”
左管事这几年当了管事,对于柴家而言,只不过是个打点生意的管事而已,但在江州城里,已经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人都要看他面子。这一次,左管事本想要在向员外和向夫人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威风,谁知道威风还没抖露出来,就已经扫地了。
左管事脸色有点发黑,盯着那麻子,凶巴巴道:“怎么着,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来人!给我将这贼人揍一顿!”
左管事话音刚落,那麻子便高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国公府的人打人啦!他们不光要抢我的马,抢我的车,还要打人杀人啊!真是无法无天啊!”
左管事气得浑身发抖,对医馆的护卫叫道:“听到没有?给我狠狠地打,看以后谁还敢闹事!将他的嘴给我撕烂了,看以后谁还敢胡言乱语!”
壶泉医馆身为江州最大的医馆,当然是要配备几个“保安”的,那几个医馆护卫听到左管事的吩咐,大声应是,然后便向那麻子冲了上来。
原来没有当国公的时候,柴靖宇整日想着怎么败家,怎么欺男霸女,现在这个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并且当了国公爷的时候,柴靖宇看到左管事这么一副以势压人的做派,却十分厌恶,便想要出面阻止。
“且慢!”
说这话的不是柴靖宇,而是一个少女。
极美极美的少女。
就连见怪了宋清韵那张倾城容颜的柴靖宇,当看到这个少女的时候,也感觉到一种让心跳骤然加倍的惊艳。
这实在是一种能让人瞬间窒息的美。
这少女衣着和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是极短,裸露出粉臂yù_tuǐ,还有那露出肚脐眼的小腹,皮肤洁白如雪,晃得人眼晕,其yù_tuǐ、粉臂、足踝上,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橙橙的金环,环上有系着数只小铃铛,只轻轻一动,那铃铛便响动起来,极其悦耳。
“乖乖!真是够新潮,感情这会儿就有露脐装了?”
虽然柴靖宇之前没有见过这种装束,但根据他的推断,这少女应该是出身苗疆。
就算柴靖宇在前世见惯了比基尼美女,但那些庸脂俗粉跟这个明媚少女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柴靖宇这些日子丧尸枕骨粉末用得多了,血气越来越旺,阳气越来越盛,骤然看到这么美艳的少女,如此香艳的衣着,竟是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