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强带着刚刚出不久的阿孜古丽沿着沙漠边缘的村庄挨家挨户地找李晓宁和田赛飞。<
“已经三天三夜了,你说,他俩还能活着吗?”阿孜古丽忧心忡忡地冲罗振强问道。
罗振强生气地说:“胡扯什么呢?只要一天不找到他们,他们就还活着。”
他俩来到老牧民的家门前,阿孜古丽抱怨道:“这家人怎么离村庄那么远,肯定是个孤寡老人。”
“上去敲门看看吧。”罗振强也是报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念头。
听到敲门声,老牧民对老伴说道:“你把ze警察看好,我出去看看。我不给你打手势,你千万别出来,说不定是坏人冒充警察。”说完,老牧民镇定地出去开门,问道:“你们是――”
罗振强回答:“大爷,我们是警察。”老大爷把门打开,请他们进到子里。
罗振强问道:“大爷,这两天有陌生人到你们家来过吗?”
老牧民gu问道:“什么样的陌生人?”
罗振强想了一下说:“我一句话说不清,这些人里有好人,也有坏人。这两天,你家里来过陌生人吗?”
老大爷犹豫着,不知该说不该说,他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的,是我们维族人,还是汉族人?”
罗振强一听话里有话,便问:“大爷,请问,到你家来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老大爷小心地问:“你说你是警察,能让我看看你的证件吗?”
罗振强掏出警官证,递过去说道:“看吧,大爷。”
老牧民突然握住罗振强的手说:“你们来的太好了,前天夜里,从沙漠里走来一个男人,身上带着枪,说是警察,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我老婆给他喝了鸡蛋,喂了稀饭,现在还在床上迷糊呢。”
罗振强和阿孜古丽一听有情况,马上做出战斗zhunbei,俩人一左一右猛然冲进屋去。
阿孜古丽冲进屋后,一下子按住床上的人喝道:“不许动!”
罗振强则把枪顶在床上的人的太阳穴上eizhi,他大声问道:“干什么的?”
尚在晕眩中的李晓宁翻过身来,本能地把手往腰里摸,嘴上也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阿孜古丽一下认出这是李晓宁,惊喜地大呼道:“头儿,你还活着?”
罗振强腾地把枪挪开,惊喜地喊:“支队长,真是你呀,你***跑到这儿睡大觉了,太好了,太好了!”
猛然看见分别几天的战友,李晓宁犹如从死神边上回来的人,眼睛情不自禁地湿润了,“你们终于来了,我以为自己回不去了。小田,田赛飞怎么样了?”
阿孜古丽默然地摇了摇头。
“牺牲了?”李晓宁皱眉问道。
“那倒没有,他也从恐怖分子手中逃跑了,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罗振强说道。
老牧民大爷看到ze场景,也被感动了,他说:“娃娃们,都别哭了,先喝点水,你们是好朋友吧?有话慢慢慢说,日子长着哩。”
罗振强擦去泪水,真诚地对老牧民说:“老大爷,谢谢你救了我的xiong,我替他给你老人家磕头了。”
老牧民大爷慌忙地扶起罗振强:“娃娃,快起来,我受不起啊。”
阿孜古丽赶紧翻自己的口袋,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找出来塞到老大妈手里,他呜咽着说:“老大妈,你救了我的领导,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忘不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已经泪流满面的老大妈推着阿孜古丽的手说:“娃娃,这钱我不能收,你们这些娃娃跟我的孩子一样,我给孩子吃两个鸡蛋还要钱吗?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人家xiaoe娃娃买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子,他的脚冻坏了。”
李晓宁挣扎着下了地,他摇摇晃晃地来到两位老人面前,含着泪对两位老人说:“大爷,大妈,我叫李晓宁,是西疆反恐特别支队的人,谢谢你们救了我,从今以后,你们jiushi我的亲人。我也不会说好听的,这样吧,如果前方有一颗子弹打过来,我替你们挡一颗,我李晓宁没什么能耐,但对于你们的恩情,我以死相报。”
老大妈擦着泪说:“娃娃,这刚好了,说什么死呀死的,好好活着。听大妈的话,hui后好好养一养,那个脚啊,每天晚上要用热水泡一泡,千万别留下病根。”
这时,老大爷从里屋出来,他手里多了一瓶药酒,他把它塞到李晓宁手中,说:“这是我自己泡得药酒,娃娃,你身上寒气太重,把ze酒带hui,每天喝一两,活活血,身体好得快。娃娃家家的,以后还要娶媳妇养孩子,可不能把身子骨伤着。”
李晓宁接过药酒,此刻已经泪流满面,深情地说道:“大爷,大妈,我什么也不说了,我走啦!我们还有一个xiong没找到,我得去找他。”
罗振强和阿孜古丽轮流把李晓宁背出村子,因为三天没有喝水的原因,李晓宁的肾脏受到轻微损坏。他被及时送到了天山市武警医治疗。
当张云鹏老爷子得知李晓宁已经找到时,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暗道没有对不起老战友,随后又指示一定要把另一个失踪的特工找回来!
此时的程小溪已经知道李晓宁失踪的消息,但是还不知道李晓宁已经脱险,因为担忧李晓宁的生命安全,所以对阿卜杜勒的采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阿卜杜勒看出程小溪的情绪有异,便说道:“程小姐,咱们随便聊聊天吧。”
程小溪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