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不彻底的把古信扬压制住,让他再起什么风浪,对顾小姐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啊!
这些道理牧思远都懂,但让他怎么放下还在昏迷中的她,就这么离去?!
“牧总...”秘书主任只能想办法,“我让人在这里守着,顾小姐如果醒来,就让人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再赶过来,你看行吗?”
只能这样了!
牧思远无奈的点头,心里的痛让他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头。
他起身走到床沿,俯头在顾宝宝的额头印上一吻。
却不舍,再一吻,他的双臂紧紧的搂住她,贴紧了自己的胸膛。
“宝宝,”他亲着她的脸颊,一边呢喃着:“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他放下她,为她掖好了被角,又为她理顺了两鬓的乱发,才不舍的转身,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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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快速行驶在去往公司的路上。
“牧总,”秘书主任挂断电话,说道:“银行那边的人来电话,事情已经办好了。”
他点头,却并不感觉轻松。
在伦敦那边负责谈判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将一张以假乱真的支票给了对方,并引导对方用这张支票来支付对古信扬的赔偿。
当支票到达银行后,他安插在银行里的人便支票上的金额尽数归还到了他的户头,至于这张支票,便撕毁作废了。
他知道古信扬几乎是用了自己所有的钱来收买杀手,他这么做无异于让古信扬血本无归。
现在最让人担心的是,他会狗急跳墙。
“牧总,”秘书主任明白他的焦急,劝慰道:“等会你将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我想古副总是不会拒绝的。”
希望如此!
话说间,车子已经在公司门口停下,他们走下车,直接往副总裁的办公室走去。
门口站了好几个他的人,都是他派在此控制古信扬的。
见他过来,立即报告道:“牧总,他在里面,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点头,示意他们将门锁打开,走了进去。
果然,古信扬正将腿翘摆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的吸着雪茄,见他进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在办公桌前站定,目光冷然的看着他:“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古信扬在烟雾中睁开眼,定定的对上他的目光:“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他唇角裂开一条缝,似冷笑,似自嘲,“我两次都输给你,真是我技不如人?”
牧思远不想跟他说这些废话,“我来不是想要跟你讨论这个,而是请你离开!”
“离开?”他倒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可还是牧氏集团堂堂的副总!牧思远,不要以为这次你赢了,就可以高枕无忧,我还有的是机会对付你!”
“你没有机会了!”
牧思远斩钉截铁的说,“这一次我不但把你收买的人反收买了,而且我也拜托对方把你给封杀了,以后你永远也别想用这个办法了!”
闻言,古信扬一愣,双眼狠绝的眯起:“你真的做得这么彻底?”
他没说话,沉默已经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古信扬掐灭了雪茄,狠狠道:“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再无办法。”
“你还有什么办法?”
他冷笑,“你以为他们给了双倍赔付,你就有钱了吗?”
办公室里忽然静下来,犹如空气被冷冻。
忽然,古信扬的伸手在电脑键盘上连续敲打了数次,盯着屏幕的双眼陡然睁大。
他摇摇头,他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你...牧思远,你...”他怒吼了一声,“你敢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敢?”
牧思远看着他,“我就跟你说过,不要来这里挑事,你有没有听过我的?”
“我凭什么不能来?”古信扬恨恨的反问:“这是你爸爸的公司,也是我妈妈的公司,凭什么你一人独占?”
“你在做梦吗?”他冷笑,“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爸爸早就把你.妈的股份卖了,拿去赌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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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古信扬脸色陡然发白,他怎么不知道?他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而已!
看他这样,牧思远也不忍再逼他,“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离开牧氏,永远也不要回来;第二,牧氏在南非有个小矿,你过去管理!那儿已经初具规模,以后的盈亏,你就自己负责!”
“小矿?”
南非最多的就是金矿吧!
他会对他这么好?
古信扬不相信的撇嘴,“牧思远,你要耍什么花招,你就直说,不用把我骗到那地方去!”
牧思远没理他,只道:“信不信由你,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滚!”
古信扬缓缓的坐下来,心思百转之后,他心里有了主意,才忽然开口:“我去!”
牧思远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古信扬总算给解决了,他松了一口气,走到车边。
“牧总,是回医院吗?”
司机问道,他点头,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转过头,只见秘书主任追过来,焦急的说道:“牧总,郑先生打电话来,说郑小姐有些不对劲,想请你过去一趟。”
他一愣,“她怎么了?”
“说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