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久违的重逢啊……”鬼鲛咧开满口的利齿,“先是雷牙,然后是你,下个会是谁?总不会是西瓜山那个死鬼吧。”
“哼,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再不斩挥动着门板般大小的斩首大刀在身前划出条线,“以这条线为界……”
“嘿嘿,堂堂的鬼人再不斩现在也沦落为收买路钱的小贼了是么。”鬼鲛冷笑声,从背后去下鲛肌大刀,“正好不久前我才和雷牙交过手,那家伙点长进都没有,现在正好看看忍刀七人众除了我之外是不是都堕落了。”
再不斩不屑地笑道,“到底是谁堕落了还不定,不过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再不斩说完看了鬼鲛身边的鼬眼,“那边的是宇智波鼬吧,佐助在这条路的尽头,你现在可以过去了。”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鬼鲛不满地说道,“再不斩,你该不会自甘堕落当了个小鬼的手下吧,那样的话我可要代表忍刀七人众清理门户了!”
“就凭你?”再不斩冷哼道,“即便你继承了鲛肌大刀我也没有承认你是忍刀七人众的员,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什么七人众,就凭你也配?”
“嘛,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死,看在相识场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好了。”鬼鲛脸色阴沉地举起鲛肌大刀,“喂,鼬,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被骗了啊。”就在鬼鲛还在和再不斩吵架的时候,鼬已经走过了那条线,朝着路的尽头走去。
“无妨。”鼬轻声说道。“鬼鲛,你就待在这里好了。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必进来找我。”
“……”鬼鲛沉默片刻,收回了鲛肌大刀。“这样啊……”
“这里就拜托你了。”鼬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子再不斩和鬼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好了,现在人也走了,我们也可以算下老账了。”目送着鼬的背影渐渐消失,鬼鲛重新取下鲛肌,目露凶光地说道。
“哼哼,正有此意。”再不斩不甘示弱,双手握着斩首大刀的刀柄,背负着沉重的斩首大刀。随时准备以肩膀为支点借力出刀。
鬼鲛刚想出手就察觉到不对,盯着再不斩的眼睛冷笑道,“你这样可不太厚道啊,再不斩。”鬼鲛说完瞥了旁边的小店眼,“二对,还藏着想要偷袭吗?”
“二对?”再不斩嗤笑声,“白只是我的工具而已,算不上二对。”随着再不斩的声音,袭青衣的白从小店里走了出来。
“我只是再不斩先生的工具而已。所以鬼鲛先生可别冤枉再不斩先生了。”白笑眯眯地说道,似乎完全不为自己被称为工具感到恼怒,“虽然我不是很合格的工具,不过鬼鲛先生还是要小心了。”
“哼。”鬼鲛冷冷地瞪了再不斩眼。却没有多说什么。方面这种事情在雾隐算是很普遍的习俗,忍者们早就习以为常,将携带‘工具’这种事当做潜规则了。另方面也是鬼鲛对自己实力的信心。以他的实力再加上鲛肌大刀,即便再不斩带了帮手又如何。个年纪说不定还没有自己忍者生涯半长的小鬼,帮倒忙的可能性还高点。
“接下来就用过去最经常用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再不斩嘿嘿笑了声。松开握着斩首大刀的双手,“水遁.雾隐之术!”
鬼鲛没有做什么,任由四周围逐渐厚实起来的雾气将自己包围起来。雾隐之术既是协助施术者进攻的利器,同时也是另方面潜藏起来最好的机会。对于这柄双刃剑,鬼鲛了解的并不比再不斩少多少。虽然由于天赋的原因,他没有像再不斩样将这招作为杀手锏使用,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不敢在雾中和再不斩决胜负。
“心脏、肝脏、颈动脉……八个致命的地方,你猜我会砍哪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再不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鬼鲛默默地站在原地,闭着眼睛使用鲛肌感应再不斩查克拉的所在,‘前边……没有……’
“鬼鲛,你这家伙还是老套啊……”再不斩的声音从鬼鲛的后方传了过来,“这些年来我可没有闲着呢,为了对付某个人,我对雾隐之术做了近乎彻底的改进,这片雾气中到处都是我的查克拉,即便是再怎么优秀的感知能力在这片雾中都只能束手就擒……”
“嘁。”鬼鲛睁开了眼睛,正如再不斩所说的,虽然鲛肌已经感应到再不斩的查克拉了,可是那种感觉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即便是鲛肌时间也分辨不出哪里才是本体所在,“想要凭着刀术做个了断是么,倒也有趣。那就来试下好了,看下到底是我的大刀比较强还是你的断刀更胜筹!”
“刀术?”再不斩冷笑声,“以为我和被你蒙骗了的西瓜山河豚鬼样蠢么?白,接下来就是你的表演时间了。”
“是。”白的声音响起,鬼鲛甚至没来得及防备,支足有手指粗细的细长冰千本便从雾中射了出来,刺穿了鬼鲛的肩膀,“冰遁.千本矢!”下刻,密密麻麻的千本穿透了雾气,数量之多甚至让鬼鲛有了堵冰墙正在撞过来的错觉,可是以冰千本的锋锐,这堵墙撞过来绝对可以将鬼鲛戳成马蜂窝。
“水遁.水阵壁!”完全来不及考虑或者猜测白是如何发动攻击的,鬼鲛只能忍着肩膀传来的阵阵刺痛感发动忍术。随着鬼鲛大嘴张,大量的水被他从口中喷了出来,落到地上反而溅得更高,变成堵水墙硬是将白的冰千本尽数挡下。说到底冰千本锋锐是足够了,可是份量不足,根本无法冲破水墙的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