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眼睛,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自从肉身太岁那次之后,我的视力就已经不同寻常了,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怀疑我的眼睛,垫子正在动,不是形状的复原,而是它真的在动。
忽然,一声轰响传来,我好想听到墙外有什么大的动静,可是我此刻精神都集中在眼睛上,根本没有听清。外面好像十分乱、
空气越来越浑浊了,我也越来越焦急,喉咙里的那个东西动的越来越厉害,我感觉就好像是有只手在拽我的食道一般,让我痛苦异常。
那东西就要往我肚子里钻去了,我连忙用手扼住我的咽喉,窒息的感觉瞬间即至,心急的时候,我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眼珠子都不自觉地往上翻,十分难过。
我感觉我好像要死了,不是被自己勒死就是被那东西给搞死,可我无可奈何,死在那东西手上,我宁愿死在自己手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腹中的那两股阴阳之气一下子被调动起来,这次他们没有来到我的眉心或者额头,竟然进入了我的右眼眼珠里面,那感觉非常怪,可眼珠真的传来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我一下子便像是在房间里面开了盏灯,豁然开朗。
一切都看得清楚后,我不仅没有不怕,反而更加害怕,我分明看到,就在我身前,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子正站在那里,她头发披散了,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样式十分古朴,而她眼睛木讷地看着我,眼珠子里好像爬出了一跳蛆虫一样的东西,柔软滑腻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扭动,好像要从她眼珠子里爬出来似的。
可最让我害怕的却不是这些,等我看到她的嘴的时候,我几乎要疯了。只见她张着嘴,里面伸出的一根腥红的舌头才有半米长,却不是挂在身前,她比我高出一个头,而那根舌头竟然就伸进了我的喉咙里,正要往我肚子钻。
我因为那要吐的痛苦感觉作祟,根本闭不上嘴,而更要命的是,我看到这个裸露在空气中的舌头,正有一只黄白色的蛆虫在蠕动,慢慢地往我这边攀爬,怕是几秒之后便要进入我的口中。我更是恶心不已,心里想要立刻把自己勒死。
可现实是我不可能勒死自己,更不可能让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我已经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这东西在捣鬼。生死攸关,我心里一横,猛地便踹起一脚踢向这个女的,可却像是提在了空气上一样,根本什么也没有碰到,反倒差点把自己弄倒。
我不甘心,又急忙踢了几脚,却仍旧无功而返,但此刻情形已经不容我多想,也不知到是不是奶奶在天之灵保佑了我,福临心至,我忽然将体内的阴阳之气都灌注在了我的手上,一松手便抓向了那根舌头。
这一抓,竟然十分奏效,我一下子便碰到了她的舌头,阴冷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手中,我连忙猛地拔了出拉出。顿时我喉头一松,舒畅不已,像是重获了新生一般。
而那个女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本来面无表情,死鱼眼睛顿时动了起来,我恍惚见好想听到了她的嘶吼戾啸,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双手一直捂住我的耳朵,难怪我一点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我抓住她的舌头,她像是十分痛苦,一直在挣扎,可她双手就是不放我的耳朵,竟还越捂越紧,完全不放开。我正顾着大口地喘气,一下子也把早吃的牛肉面吐出来大半,可我头也不敢低下,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手上拼命用力,因为身体上的痛苦,我的力气像是还大了几分,舌头上传来的阴冷更加明显。我已经明白,要对付这个东西,我非要靠体内的阴阳之气才行,既然如此,我不假思索,又将阴阳之气灌注了一部分到另一只手里,猛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用力一掰,竟然十分轻松的便挣脱开了她的一只手。
顿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明了一半,可以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好像是刘一手的怪叫声,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一样,可我此刻可顾不上他。
我一手抓住她的舌头,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两只手都开始用力,她虽然看起来非常痛苦,可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话。舌尖那一截还是在空中甩动,而另一只手也还是捂住我的耳朵。
目前在僵持不下,我也感受了一下她和小迷糊的区别,小迷糊摸起来像是个软弱充气的气球,可她摸上去却有点像是什么橡胶,硬梆梆的,而且那个阴冷的感觉更是小迷糊所没有的。
我无可奈何,感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许是经历了一次肉身太岁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慌张,脑子飞速运转,我知道这次就是体内的阴阳之气救了我自己,所以这阴阳之气就是这东西的克星,解脱的关键一定是在这个阴阳之气上面。
想到这里,我几乎没有迟疑,一下子便将更多的阴阳之气都灌注在手上,顿时,舌头上的那股阴冷之气不再那么明显,我隐约还感觉到里面有股熟悉的气息,感觉十分明显,仔细以感觉,分明就是我体内那股有些冷的气息,应该就是阴之气。
我便试着用意识来驱使着手掌里的阴之气,让它们都往手掌心凝聚一下,却感觉那阴冷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淡,好像都逃走了一样。这可让我糊涂了,可我也没有耐心多想,直接试着换阳之气。
这时候,异变突起,那股熟悉的阴之气顿时往我手心里面传来,一下子便钻到了我的手心里面,我顿时吓了一跳,可却看到身前的那个女的眼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