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天,你这是要挑战我吗?”汪建林冷笑一声,望着霍小天问道。
“你认为是威胁也好,挑战也罢,欧洲有句谚语‘当你在罗马的时候,就按照罗马人的方法做事’,翻译成我们汉语就叫做‘入乡随俗’,俗就是规矩,我不管你在其他的地方如何的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在我这里,就要按照我的规矩办事,没有例外。”霍小天毫不客气的说道。
“哈哈哈,好,有胆量,霍小天,我纵横南北几十年来,头一次遇到你这么有胆识的青年,我欣赏你。”汪建林突然笑着站起身来,走向霍小天说道。
“不过,欣赏归欣赏,做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螂臂挡车的下场是,螳螂被碾死,而车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人要懂得识时务才行,光凭着一腔热血,那叫愣头青。”汪建林笑着拍了拍霍小天的肩膀说道。
“呵呵,你不是车,我更不是螳螂,如果你硬要从我这里闯的话,那你就尽管试试好了,我随时奉陪。”霍小天说完之后,转身从容地离开了。
这次谈判很明显没有谈拢,而这也在汪建林的情理之中,只是,让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么快就谈崩了,先前汪建林设想过许多结果,其中最符合情理的结果是,双方都作出让步,譬如啸天社抽成少抽点,从三成降低到一成半或者一成,实在不行的话,万达方面也做出让步,放宽到两成,这样一来的话,汪建林的面子也给了,啸天社也可以继续发财,双方皆大欢喜。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霍小天居然一点都不让步,甚至于有要跟万达集团干到底的气势。这就让汪建林很不理解了,你一个小小的社团,说句不好听的甚至于连万达旗下的一个子集团都不如,有什么实力跟万达叫板呢?
别说汪建林的路子有多么宽广。就是他在东山省的人脉关系都能压死你,所以,汪建林实在想不出,霍小天的勇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这小子一直都是这种脾气吗?这么冲的性子,这么不留后路的处事方法。他是怎么混过来的?难道泉城市八面玲珑的老林和老徐会败在这小子的手下?”汪建林想不明白,对霍小天这个年轻人更是充满了好奇。
商场如战场,谈不拢怎么办?
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打呗。
当然,这个打可不是让你花钱雇人,拿着ak-47在大街上跟人家对射互扫,那是违法的,说轻了叫聚众闹事,说严重了,那叫危害国家公共安全。枪毙你都没处说理去,所以,在大天朝,不管你多牛逼的江湖大佬,都不敢跟港岛黑涩会片子中拍的那样,拿着枪满大街的乱射,当然,如果你要是拿着衣库衣当里的枪扫妹子,那个就没人管你了。
这里所说的打,那就是金钱战争了。也可以叫经济战,这种战斗是没有硝烟的,拼的都是软实力,谁钱多、谁关系硬。谁就是爷。
其实商战有时候比真正的战争还伤钱,双方的战斗就是互相砸钱,谁砸的多,谁砸的狠,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真正的赢家。这种商战往往结局都是两败俱伤,甚至于是鱼死网破,让别人渔翁得利。
不过,汪建林完全没有这种担心,因为他的万达集团跟啸天社之间的商战,完全是一场不对称的商战模式,这就好比战争的双方,一方是现代化的飞机坦克加大炮,而另一方是木头棍子加大棒一样,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这种不对称的战争,通常会演变成一方对另一方的大屠杀。
汪建林自信,如果万达真的对啸天社发动商战的话,啸天社会在短短数周之内,就会被彻底打垮,在利益的驱使下,啸天社很快就会分崩离析,霍小天也很快会成为光杆司令,众叛亲离,最后就剩他自己的时候,也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汪建林在心里勾勒这个计划的同时,也对霍小天感到有些惋惜,心中竟是有着一丝怜悯,自己是一个闯荡江湖多年的商界泰斗,而霍小天才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怎么能是自己的对手呢?
如果自己真的对他痛下杀手的话,就算是真的轻松获胜,汪建林也感觉不到半点满足。
如果给霍小天几年时间,或许双方就真的能斗上一斗了,不过,汪建林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养虎为患,是商战大忌!
“霍小天,你不是跟我斗吗?好,那我就跟你斗到底!”汪建林冷笑着,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绝杀的计划。
这个计划就是,万达斥资五十个亿要在泰山市建万达中心。
之所以选择泰山市,一来是泰山市是东山省少数的几个还没有建万达中心的地级市,二来是,泰山市是霍小天的老家,万达中心之所以迟迟没有建成,也与霍小天的阻挠有关。
以前的时候,万达集团压根就没把泰山市放在眼里,一个排名靠后的地级市,给你建个万达中心就算是瞧得起你了,给你脸你还不兜着,玩瘠薄蛋去吧。
现在则不一样了,你霍小天说东山省是你的地盘,是你的一亩三分地,那我就偏在你的一亩三分地上建万达中心,不但要建,而且还要建的更高更好,看看在泰山市是你啸天社牛逼,还是我万达集团牛逼?
……
几个月之后,霍小天果然得到了万达集团要在泰山市建万达中心的消息,不由的雷霆暴怒。
“天哥,汪建林那个老狐狸在泰山市要建万达中心,这不就是在赤果果的打咱们的脸吗?绝对不能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