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何”、“洛雁”来到庙外,迅速骑上骏马,驰离了云秀庙。
“朱何”盈盈笑道:“十多年不见,他们居然变蠢了!还有那位领头的老和尚,也不见得聪明!都是一群蠢货!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被我除掉了!”
“洛雁”嫣然笑道:“是啊,以爹现在的武艺,还有谁可与你为敌!”
“朱何”笑道:“《毒龙大法》果然厉害!我只是在那本《地藏菩提本行经》上稍施‘幻术’,就把曾经的‘星斗’们迷糊了,再加之你施用的那瓶**,他们必死无疑!”接着问道:“语弦,你施用的是什么毒?是来自《伞花毒术》的吗?”
“洛雁”自豪地笑道:“当然是《伞花毒术》上的。那是《毒术》上所记载的毒性最强的毒——敏咪子。它可以让人在吸入半个时辰内五脏俱腐!”
“他们必死无疑!哈哈……”“朱何”不禁放荡地笑道,“当年把你安排在花木老妖身旁,一点没错!”
他们一边骑行,一边卸容。两人渐渐现出了真容。
陈九德急忙勒马,道:“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肯定已经死去。为防又出意外,我们再回去瞧瞧,将那庙宇也焚掉!”
陈语弦点点头。两人紧急倒转马头,奋力疾驰,往云秀庙回奔。
回到庙宇前,两人下马,迅速走进庙门。朝内看去,庙堂一片荒凉,几位大师躺在地上。
走近观看,几位大师眼眶发黑,脸色苍白,嘴唇灰白。再一一感触鼻孔,发现都已没了呼吸。
陈九德不禁冷笑几声,随手朝语弦一挥。语弦速在神龛上取来几支燃着的蜡烛。
两人走出庙堂,在外搬来一些荒柴野草,堆积在庙堂四周,再用蜡烛将柴草点燃。火星渐渐夸大,随后迅速蔓延,整个庙堂周围都被火焰围绕。随着秋风的猛刮,火势越发凶猛,整个庙堂都被火焰吞噬。
“被如此熊熊烈火烧为了灰烬,你们若还不死,那我陈九德只能认命了!”
陈九德、陈语弦赫然转身,只听得身后,柱梁‘咔嚓’的掉落声,和火势蔓延的轰隆声。他们心情舒畅,潇洒地骑上马匹,一挥马鞭,驰离了这里。
“《毒龙大法》!《伞花毒术》!有此两种神功,我陈九德何愁大业不成!”
蜿蜒的山路上,留下了两人阴毒的背影。
话题转至朱何。
那日,朱何告别了丐帮,便急忙骑着马去了码头。
“泉子,你会去了哪里?”朱何站在船头,眺望着一望无尽的海面,心思如同海水般汹涌絮乱,眉头紧皱。
海鸥在天空滑翔,喔喔的叫声惹得他更为絮乱。很长很长的忧愁纠缠他不休。
记得曾经经过这片大海时,是和泉子一起。
船渐渐靠岸,朱何迅速下船,骑上骏马,一路飞驰。
“如今崇武门已经被灭,泉子不会去了那里。”
“先去天魅堂,找松上大哥。”
朱何用双腿使劲地夹击马腹,骏马一声长嘶,疾速而去。
那熟悉的路径,甚至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幕幕映入朱何的眼帘。几年前的画面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越是如此,他越是加速奔驰,越发想快些见到松上大哥了。
马蹄声缓慢了下来,朱何远远看到了天魅堂的大门。他下马,缓缓走着,看看那熟悉的牌匾,似乎每一丝空气中都能嗅出少年时的味道,每一粒灰尘中都能折射出习武练鞭时的场景。
渐渐走近了天魅堂大门。
“朱何师兄回来了!”守卫在门口的天魅堂兄弟兴奋得大呼道。
紧接着,两三名天魅堂兄弟立马走进了堂内,一路长呼,奔走相告——“朱何师兄回来了!”“快去禀告堂主师兄,朱何师兄回来了!”
另有三四名守卫兄弟热情地前去迎接,也是一路奔走,隔好远就开始大呼:“朱何大哥,朱何大哥!你回来啦!兄弟们都想死你了!”
一走近朱何,那几位兄弟便亲切地握住朱何的手,拉起他,朝堂内走去,一路上嘘寒问暖的。
“朱何大哥,你在中原过得怎么样?我们都想去中原找你了!哈哈…”
“朱何过得怎样都好,只是也怪想念你们!你们过得怎样?”朱何道。
“我们过得还好,兄弟们都在一起,同甘共苦,豪情畅饮!就缺你呀!”
“好!那今晚我们兄弟们再一起畅饮一宿!再续情谊!”朱何豪情道。
“好!”
刚进堂门,便见到松上夷郎兴匆匆地奔走过来,脸上的欣喜之色如春风如来。紧跟夷郎身后的,还有一女子——腾野紫伊。
一见到松上大哥,朱何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了,竟一下飞跑过去。
夷郎、朱何,相向奔跑,手在空中伸得好长,好像就在下一秒就牵到彼此。可越是如此急切,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越长,似乎怎么都走不近,总觉得对方还在远方。两人恍如回到了童年时的相逢,蹦蹦跳跳,天真无邪。
终于,两人走近了。
“松上大哥!”
“朱何贤弟!”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泛出了些许激动的泪水。
兄弟们也渐渐走近了,紫伊也来到了他们身旁。
见深情款款的两人,旁若无人地相互慰问着,紫伊脸上溢出了灿烂的笑容。她也不禁打断两人,笑道:“两位,这里还有我们呢?你们能恢复正常了吗?”
兄弟们皆开怀地笑了,“紫伊说得对,哈哈…”
这时,两人方松开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