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艾瑞克依旧早早来到剧组,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走起路来总算不是一瘸一拐了。剧组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只是大部分人眼神里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与猜测。
“尼克尔,茱莉亚来了吗?”艾瑞克拉了拉低头假装调试摄影机的尼克尔·弗兰克。
尼克尔抬起头朝拖车指了指,脸上露出一个暧丨昧的微笑:“罗伯茨小姐早就来了,在拖车里。”
艾瑞克拍了拍尼克尔的肩膀,朝拖车走去,身后原本假装忙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艾瑞克背影看去。
“导演不会大发雷霆吧?”剧组一个剧务小声地问身边的同伴。
“谁知道呢,不过放心吧,电影都快拍完了,肯定不会临时换女主角。哎,你说昨天罗伯茨小姐为什么会踢导演那一脚?高跟鞋啊,那得多疼。”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导演和女演员之间,还不就是那点破事儿。说起来我还挺喜欢茱莉亚·罗伯茨这样的悍妞的,够劲儿。”
“还够劲儿呢,你来的晚,没看到茱莉亚·罗伯茨早上过来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估计后悔一晚上了。”
身后一拨窃窃私语中,艾瑞克踏入拖车,茱莉亚正坐在化妆镜前,心不在焉地任由艾莉森给自己擦着粉底,从化妆镜里看到艾瑞克,茱莉亚的身体崩了崩。
“艾莉森,你先出去吧。”艾瑞克指着门外对艾莉森道。
艾莉森放下化妆工具,担忧地看了一眼茱莉亚,才转身走出拖车,艾瑞克反锁上拖车门,走到茱莉亚身边,将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推到一旁,反身靠了上去,低头直视着茱莉亚。
女郎面容有些憔悴,微微低着头,眼神闪烁,不敢正视艾瑞克的目光,两手放在膝盖上捏着衣角无意识揉搓着。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比如道个歉什么的?”看着女郎战战兢兢地模样,艾瑞克叹了一口气,率先开口道。
茱莉亚脑袋垂得更低了,捏着衣角的双手握成了小拳头,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艾瑞克伸手挑起女郎的下巴,强迫茱莉亚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看着我,说点什么。”
四目再次相对的一瞬间,茱莉亚的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望着艾瑞克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她又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一夜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不知为何,她心里那点倔强的抗拒瞬间烟消云散,反而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期待。
艾瑞克收回手指,茱莉亚却依旧机械地保持着抬头的姿势,脸颊微红,眸子里洋溢着动情的雾气。
对视了几秒钟,艾瑞克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出那个迷离夜晚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再次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女郎的脸颊,滑向女郎红润的唇线。
茱莉亚无声地呻丨吟了一声:就是,就是……这样。
这一次,女郎却没有再保持被动,而是轻启双唇,将那根手指裹了进去,眼波流转地望着艾瑞克,小舌头灵活地蠕动着,如同侍弄某件东西一样,细心地含吮着艾瑞克的食指。
过了一会儿,艾瑞克忍不住将大拇指也探进了女郎的嘴里,捉住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捏了捏,在女郎的轻吟声中,艾瑞克猛然回过神来,有些尴尬自己的失态,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湿润的手指,心虚地望着一脸期待神色迷离的女郎:“好吧,我似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茱莉亚身体前倾,将脑袋靠在艾瑞克的小腹上,小手滑向艾瑞克的皮带。正要有所动作,艾瑞克却伸手阻止了茱莉亚的举动:“茱莉亚,这里不合适,外面可是有几十个人正在等着我们呢。”
“我……我不在乎。”女郎轻轻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艾瑞克举起手,想要将女郎打醒,却突然想起这种状况下,女郎不但不会醒过来,那种情绪反而会加重。想了想,艾瑞克走向拖车门一把将车门拉开,明亮的光线和周围剧组成员的说话声传进了车厢。
艾瑞克扭头看了看,茱莉亚的目光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幸好本能的羞耻心还能够压制住那股顺从,这是好事,病得不重。
“好了,茱莉亚,昨天的事情就算了。这件事等电影拍完我们再说。对此我……很抱歉,不过你可能需要一些心理治疗。”
茱莉亚虽然已经二十二岁,不过她却不明白艾瑞克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只完成了高中学业,并没有艾瑞克前世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广见博识。
不过刚刚情绪中残存的顺从还是让她听话地点了点头。同时,听到心理治疗的字眼,再联想到刚刚自己的举动,茱莉亚也明白自己某些方面肯定出现了问题。
“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茱莉亚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开口问道。
艾瑞克回到茱莉亚身旁,看到女郎额头一绺长发耷拉下来,想要替茱莉亚撩上去,刚刚伸手,又连忙收了回来:“对不起,茱莉亚,你可能是得了轻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茱莉亚一脸迷惑,她只知道斯德哥尔摩是瑞典的首都。不过看到艾瑞克脸上心虚尴尬的模样,茱莉亚也没有再追问。
一些剧组成员看到艾瑞克这么快就从拖车上下来,都是一脸失望,剧组租用的这辆拖车并不大,如果一男一女在里面做某些周期性运动的话,车身肯定会摇晃起来。可惜的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也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