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就算是拼上所有,也要让凌绍和赵芸付出代价。
宁海机场,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刚走出玄关,她老远就看到助理小叶冲着她挥手,脸上微微一笑,提着行李走了过去。
“岚姐,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走吧。”小叶迎上来,接过岚待琳手中的行李箱笑着说。
“小叶,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吗?”
“岚姐,你让我搜集的关于凌氏集团总裁凌绍和他妻子赵芸的所有资料,我已经全部整理好放在了你住所的床头了!至于你的住所按照你的吩咐,就安排在凌绍的别墅附近,在一个高层建筑的十二楼,在那里完全可以看到凌绍别墅的一举一动。”
“做的好!”岚待琳笑着点点头,不经意的伸手触摸了一下额头上的那块淡淡的疤痕。
那块疤痕,是女儿宝宝去世第二天,也就是发现凌绍和赵芸奸情的那天撞伤的,原本她只要做一个小小的整容手术,就可以让疤痕彻底消失,但是她却执意的将它留了下来。
她要让这个疤痕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那一天凌绍和赵芸对她,对她的女儿所做的一切。
她让小叶做的这一切只是她报复计划的第一步。
有句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这次的报复行动不低于打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所以要做好万全准备。
“岚姐,你为什么对这个凌绍这么在意啊?”小叶有些好奇的问。
“凌氏集团是我们天虹集团的合作伙伴,也是潜在的竞争对手,多了解一些他们高层的信息总是有备无患的!”岚待琳随口编了一个借口,应付过了好奇的小叶。
站在新住所卧室那巨大的落地窗前,她透过架在窗边的高倍望远镜,冲着一公里外凌绍的别墅看了过去。
此时别墅的院子里,一个浑身名牌的贵妇正站在一个秋千架后面,缓缓的推动秋千。
她一眼认出这个贵妇正是她的妹妹赵芸,也是害死她女儿宝宝的凶手之一。
尽管三年没见,赵芸褪去了女孩的青涩,有些成shú_nǚ人的韵味,面容也有了几分改变,但她脸上那种盛气临人的气势却没有任何的改变,依然是那样的让人感觉恶心。
秋千上一个两三岁长相精致的小男孩笑的灿烂无比,应该就是赵芸和凌绍的儿子,赵芸当初肚子里的那个小杂种。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的驶进了别墅的院子,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凌绍,害死她女儿的另一个凶手,化成灰岚待琳也无法忘记当初他冷漠的脸。
凌绍一下车就往秋千架走去,不等秋千停稳,那个孩子就跳到了地上,飞奔向凌绍,扑进她的怀里。
凌绍将他高高抱起,嘴角洋溢着一丝幸福的笑容,不远处的赵芸也款款的走了过来,脸上尽是会心的微笑。
这温馨和谐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勾起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将她的心撕裂成一片一片的。
抬起头,她眼中的恨意有如实质,轻轻撩起额前的刘海,两厘米长,淡红色的疤痕刻在她的额头,让她柔美的面颊变的有些狰狞。
她轻轻抚摸着额头的疤痕,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转身走到床边,拿起一沓厚厚资料仔细的翻看起来。
“凌绍:凌氏集团董事长凌远图的私生子,现任凌氏集团总裁,凌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资料上的东西大多岚待琳都已经知道,凌绍作为一个名人,他的一切总是让人津津乐道。
尽管远在千里之外的美国,想要知道他的消息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过这份资料却要详细的多的多,很多她所不知道的关于凌绍的事情,里面也都一一记载着。
她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凌绍和赵芸的资料全部看完。
当看到凌绍每年都会在前妻赵梓萱的忌日,带着她最喜爱的昙花去她和女儿宝宝的坟前祭拜的时候,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害死了宝宝,害死了赵梓萱,居然还有脸去坟前祭拜,虚伪的令人发指。
如果当初不是连番的巧合,躺在冰冷墓地里的就不是无辜的岚待琳,而是她赵梓萱了。
当看到凌绍每年都会在前妻赵梓萱的忌日,带着她最喜爱的昙花去她和女儿宝宝的坟前祭拜的时候,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害死了宝宝,害死了赵梓萱,居然还有脸去坟前祭拜,虚伪的令人发指。
这种事他已经做了两年,这是第三年。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今年花店的昙花居然被人预定了。
据他所知整个宁海只有这家花店有怒放的昙花出售,而且数量极为稀少,少有人问津,这两年他从来没有见过昙花被人预定的情况。
他已经将价格出到原价的十倍,可花店的店员却依然固执要为那位神秘的客人预留这唯一的昙花,这让他的心情有些阴郁。
就在他打算将价格抬到百倍的时候,被他阔绰的出手弄的满头大汗的花店店员,突然看向他的身后,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岚小姐,您可算来了!给,这是您预定的昙花!”店员抱起那束唯一的昙花快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热情的招呼着。
“谢谢!”
当凌绍转过身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往花店外走去。
“小姐,请等一下!”
“这位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