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故事的尿性來说通常某些得道高人说完了贫道去也这种话之后都会手上掐上一个法诀,然后身体就如同突然消失了一般飞出去了好远好远,由此才能看出來水平都多高,所以说仙人跳仙人跳就是这么來的。
小道士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手上的确也掐了个法诀,可是过了好久之后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这让他还有一直都在注视着他的叶一凡都尴尬无比。
小道士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之后故作镇定的说:“施主莫慌,其实我这个法决并不是要遁走,而是发觉施主身上血脉不通,所以现在正在暗暗地发功,等施主到家之后身上的暗疾就会痊愈,这也算是你我结个香火缘分吧!”
“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发功之后你身上既然一点感觉都沒有,那是当然的了,你要知道所谓的高手动手怎么能让别人轻易地发现呢?你现在发现不了是正常的,等回家之后一切就都好了,另外贫道再送给施主一瓶药,这瓶药可是我从师父他老人家那个地方求來的疗伤圣药,据说可以救死人肉白骨,其功效就跟传说当中的仙丹差不了多少!”
“当然了,贫道也知道着小瓶子上面沒有什么商标,也沒有什么生产日期,更沒有什么保质期,可是施主怎么可以用三无产品來形容这种好东西呢?如果瓶子上真有这种东西我早就留下來自己用了!”
“咳咳,贫道的意思是即便是这上面并沒有施主说的那些东西,但是这也绝对是好东西,因为她跟别的东西不一样不正好说明了她的奇特之处么,您想想这种东西必然是不可能量产的,而且不是关系好的人根本就得不到,为了避免那些世俗之人來山门求药所以才不写生产厂家的,再说了,如果上面写着此药产自西天王母之手你觉得会有几个人相信!”
“而且这种药生产日期肯定是非常久远的,如果上面写着这瓶药是几千年之前生产的谁又会相信呢?至于保质期的问題施主更是着想了,此等灵丹妙药怎么可能会过期呢?您见过哪本有过期的仙丹这么一说!”
“施主不要如此不信任的看着贫道,贫道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施主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试试就知道这药的疗效了,不不不,贫道身上有沒有什么伤病,这东西对贫道沒有什么作用,施主在这里跟贫道拉拉扯扯的呢?这成何体统,贫道又不是什么傻子,怎么可能为了验证这种药是不是真的有效就让施主把我的手脚打断,施主说笑了!”
“正所谓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施主何必强留贫道呢?我了割草,非逼我爆出口,你再不让我下车火车就要走了,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大妖怪等着我去收服呢?我哪里有那个时间跟你在这里闲扯!”
“咳咳,贫道到失态了,贫道真的要走了,施主,如若是有缘的话咱们一定会再相见的,施主可还记得当年跟贫道打的赌,我想咱们一定会再相见的,贫道去也!”
说完这些话之后小道士的手上再一次掐动了一个法诀,就在叶一凡跟周围的人都紧张的看着他的时候小道士从容的一边掐着法诀一边讲背包拿下來然后用超越了博尔特的速度消失在了火车走廊的劲头。
叶一凡看着绝尘而去的小道士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如此的妙人,这也算是缘分吧!
至于小道士给叶一凡的这瓶药叶一凡当然仅仅将其当成是一种假冒伪劣产品对到了,说不定这里面装的东西就是面粉,叶一凡可真不相信这是什么灵丹妙药,毕竟叶一凡从來沒见过什么灵丹妙药会用一个塑料小瓶子装着,而且这个小瓶子看起來还很脏,叶一凡觉得这说不定是小道士在哪个垃圾队里面找出來的,因此叶一凡就直接将它扔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决定当成是一种纪念品。
至于小道士最后走的时候警告叶一凡的那句话叶一凡也沒当真,谁让小道士之前就强调美色刮骨刀呢?叶一凡觉得小道士到最后可能还是想要告诉叶一凡一定要有节制,所以才会说出让叶一凡小心他的女人。
就这样小道士下车之后叶一凡身边的座位再次空了下來,叶一凡也觉得自己有点累了,所以闭上眼睛静静的休息着,不过很快他的身边再次坐上了人。
“先生,您身边的这个座位应该是我的吧!”來的人很有礼貌地问。
叶一凡沒有睁开眼睛只是凭声音就能判断來的人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那种三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等叶一凡睁开眼睛之后一看果然是个男人,男人的身边还带着一个不大的小女孩,真的是很小的那种小女孩,大家别乱想,)
叶一凡坐着的是之前小道士的座位,等小道士走了之后他也懒得进里面去坐,所以就坐在了这个位置,现在既然座位的主人已经來了叶一凡当然要把座位让出來了。
“沒错,不好意思,您坐吧!”叶一凡跟对方客气了一声然后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宝贝好好的坐在这里,不要乱动知道吗?”男人对自己的女儿说。
叶一凡觉得这应该就是男人的女儿,肯定不是男人的干女儿,毕竟现在这个年代的干女儿已经是另外的一种概念了,至于是什么感念你们都懂得。
叶一凡本來还想接着睡,但是等他看到了孩子之后他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按说叶一凡虽然來了q市三年,但是跟他接触的孩子的确是沒有几个,叶一凡始终沒能想起來这个孩子自己在什么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