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拆线呢。”秦楚似乎天生灰质中的神经递质在某个区域断了层。
那男子看着秦楚,为他宽衣解带,顿有贞节不保的悲壮。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喂!这是风门的男人!”女子看不下去了。
“呃……”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她貌似知道什么情况不对了。
“忘了忘了。”秦楚讪笑,随即把已经露出白花花的腹肌的男子的衣襟盖上。抬眼四处瞧了瞧,瞧见床帘布料还算不错,当即扯了下来,拿了袋里的手术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扔给床上的男子道:“把衣服脱,把有口子的放在你的伤口上,我还拆线。”
“是……是……先生。”男子还没从窘迫中回身过来,便被一团布盖过了脸。
“道长!道长!不好了!”秦楚给男子拆完线,才回到十五藩王府,便见有军兵匆匆地跑向她,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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