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老大。你躺在这里的时候,他可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而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哎。”风轻语说道。

“咦?你不是一向讨厌他的么?什么时候开始替他说话了?”尉迟娉婷像看到了稀有动物一样盯着风轻语。

“从昨天看到他为你奋不顾身开始的。”风轻语说着便开始替南宫斐然把脉。

尉迟娉婷不再说话,她知道,作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一身好功夫意味着什么,可是现在南宫斐然竟然为了她而不惜失去自己的一身内力,她自己现在的确感觉精力充沛,内力丰盈,似乎身体没什么不舒服了,可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宫斐然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心中还是被撼动的。

何况轻语说的很明白,她的毒是解了,可是实质上是南宫斐然替她受了这毒,根本上来说,这毒还没有彻底的解除。她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

“情况怎么样?”看到风轻语抽回手后,尉迟娉婷问道。

“真的是很奇怪……”风轻语慢慢的踱步到桌前,坐下后说道:“他体内似乎不止一种毒,在昨夜替你度气之前,他应该就已经中毒了,而且他中这毒,已经很久了,起码在三年以上。”

风轻语顿了顿又说:“但是真正奇怪的地方是,他体内这毒似乎很奇怪,很强大,所以使得他昨夜新中这两种毒反而发挥不了作用,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

“那既然他中毒了也无所谓,为什么被我轻轻一推,就跌倒不省人事了呀。”

“老大!”风轻语没好气的说:“一般的人度气以后是很难再活下去的,他内力尽失,身体虚弱的夸张,就是撑着这口气等着看你醒来啊。”

尉迟娉婷听了风轻语的话,得知了南宫斐然的真是状况,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中却是极为震撼,她知道,在这个社会中,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只是生育和玩乐的工具而已,而作为官宦家的女子,命运则多是作为男人们争夺权力的工具而已,所谓的真爱,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她不知道南宫斐然对她是不是真爱,但是他肯为她去死,这一点,就让尉迟娉婷不会在怀疑他和她在一起的目的。可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像她承诺过什么,但是却一再用行动向她证明他对她的真心。

“他,到底要不要紧?”尉迟娉婷有些担心的问风轻语。

“如你所愿,死不了的,不过嘛……”风轻语故弄玄虚。

“不过什么?”尉迟娉婷紧张的问。

风轻语眼中闪烁着坏笑,说道:“老大,你不是不关心他的嘛,那么紧张干吗。嘿嘿。”然后看到尉迟娉婷有些窘迫,这才缓缓说道:“生命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他得喝下这碗药啊,老大,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尉迟娉婷看了看桌上的汤药,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中的人:“这要怎么喂嘛!”

“嘿嘿猫老大,你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想不到办法吧,你昏迷的时候,人家也是不顾一切的当着我的面用嘴巴给你喂药哦。”风轻语说着冲尉迟娉婷眨了眨眼睛。

“什么!”尉迟娉婷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被他亲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是打着喂药的幌子,可是当着轻语的面,那也太糗了吧。

风轻语只是一个劲的笑,她才不会告诉她昨晚给尉迟娉婷喂药时是她和南宫斐然合力而为,稍微用些手段是可以不用嘴对嘴的。

“你干嘛笑的那么诡异?”尉迟娉婷没好气的说,她以为是风轻语在笑南宫斐然用嘴给她喂药之事,尉迟娉婷之所以对风轻语说的深信不疑,是因为她清楚,这种事情,南宫斐然绝对可以做得出来。

“嘿嘿,那我不在你面前笑了。我出去了,老大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对了,那药得趁热啊。”风轻语说完就溜之大吉了,当然,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尉迟娉婷有些茫然失措了,要她主动去吻一个男人,她还这是做不来,尽管这个男人已经吻过她很多次了。

可是人家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何况,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糟糕,自己也不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等等,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感情了,我尉迟娉婷根本不会对他产生感情。

可是,现在不是感情的问题,这个药……

尉迟娉婷脑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算了,豁出去了,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唧唧歪歪拿不定主意了,不就是用嘴给他喂药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让轻语保守秘密,以后不要让他知道就行。

尉迟娉婷已经不再犹豫,端着药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男人惨白的脸色,不禁有些心疼。

这个男人,圣旨赐婚才和他成亲的,可是,他在暗中帮助自己的生意,不是一次两次,他对墨墨,也犹如亲生儿子般,他有时候会说些很没头没脑的话,也有的时候很粘人,很腹黑,很讨人厌,可是,自己对他似乎并不反感,尤其是一起经历了永安关外的大战后,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已经在暗中生根发芽……

尉迟娉婷端起碗喝了一口药,苦,很苦,她不爱吃药,就是因为讨厌这难闻的味道,但是现在,顾不上那许多了。

含着一口汤药,把脸凑到南宫斐然脸上,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清幽淡淡的薄荷味,略有停顿后,嘴唇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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