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所院子,只见林萦玉抱着小龙女,正和刘瑛、包惜弱聊着天。
周念通和李莫愁则在一旁挥舞拳脚,练习着武功。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绝美的女人聊起天来,就是一副美景了。
虽然三人都已是五十来岁的年纪,可是除了包惜弱显得有些老态外,另外两人,打眼看去,绝不会有人觉得她们是年老之人。
“夫君,你回来了。”林萦玉和刘瑛站了起来,向着门口喊道。
若是不知道的人,当以为这是那个享着齐人之福的家伙,娶了两名这样的娇妻。
就像此时的钟离就以着这样的目光,斜眼看着刘成,一阵的打量,口中更是“啧啧啧”声不停。
穆念慈也是一阵鄙夷的看着刘成,不过当今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实乃家常便饭,却是未说什么。
而杨铁心,此刻直直的看着包惜弱,眼神不断的变幻,好似着了魔一般。
众人这样的想法还没维持多久,林萦玉和刘瑛便已走到了门口,一个抱住了刘成的胳膊,一个抱住了周伯通的胳膊,众人顿时眼睛掉了一地,没想到那其中一个丽人,居然是这邋里邋遢的糟老头的妻子。
“萦玉,给这位钟老先生准备间屋子。”指着钟离说完,回首解释道:“钟先生,往后你先住在这里,待一切安顿好,我再为你寻一处适合的地点。”
“好,只要你不怕我把你这屋子给炸了就好。”钟离捋了捋胡子,随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刘成身子一抖,心中暗道:“看来得尽快给他寻处地方,不然凭着他研究的那玩意,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这屋子就得被炸了。”
“钟老先生,请跟我来。”林萦玉听罢,便已松开了刘成的胳膊。笑着冲钟离说道。
“杨兄,杨兄!”拍了拍杨铁心的肩膀,温言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啊,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屋内说吧。康儿,随为师一起进来吧。”
“上壶茶到正厅!”随口吩咐了一名仆人后,刘成便往屋内行去。
进得屋内,刘成伸手说道:“杨兄,坐!康儿,你也坐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杨铁心有些急切的问道。
刘成笑笑不言。待仆人送茶过来后,倒了一杯让仆人给了杨铁心,“杨兄,别急。喝口茶,去去躁气再说吧。”
随后挥了挥手,让那仆人出去。
待仆人走远,刘成品了口茶,缓缓的说道:“我乃是全真派弟子刘成刘玄通,长春子乃是我家师兄。”
“噗!”杨铁心指着刘成。有些愣神的说道:“你……你……你才多大,那剑仙刘玄通如今少说也是天命之年,阁下还是别打趣铁心了。”
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下这张脸的确是有些容易让人误会。天生使然,刘某也没办法。总之我是刘玄通,这却是假不了的。”这话刘成怎么都觉得很别扭,自己是自己,当真是足够怪异的。
看着杨铁心那犹自不信的模样,刘成第一次觉得这张脸不会发生变化,居然也是一种麻烦。
“杨兄,咱们还是来说正事吧。”
“啊……阁下请。”
“十七年前。杨兄和郭兄。被那大宋狗官段天德所害,郭兄当场丧命,而杨兄得以逃过一劫。令妻包惜弱和郭兄之妻李萍则逃了出来。生下了两个孩童。一个名为郭靖,远在大漠。一个名为杨康,便是你眼前之人。”
杨康早在刘成唤自己进来时,便已明白眼前之人,便是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父亲。自从进门后,便不停的打量着杨铁心。
“既然你活着,为何十七年来,未曾找过我们母子?还有,外面那名女子,又是你和何人所生的女儿?”杨康死死的盯着杨铁心,冷声喝道。
看着眼前这和自己年轻时,依稀有几分相似的杨康,听着那句句冰寒刺心的话,杨铁心沉默了片刻后,低沉的说道:“十七年前,我中箭坠下山崖,幸得荷塘村的一户人家相救。待伤势恢复,我曾回到牛家村找寻惜弱,却已是人去屋空。待我回到荷塘村,那里正发生着一场瘟疫,救我的那户人家除了一名女婴,都已患上了瘟疫,那名女婴便是屋外的念慈。这十七年来,我和念慈奔波各地,却始终未得到你们母子的消息。我本以为你们都已丧命于金人之手,没想到,如今却能再次相见。”
说着说着,那张坚毅的脸上,两行热泪不禁的淌下。十七年的寻找,如今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妻儿,哪怕本是铁打的男儿,也不禁佝下了腰来。
“康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当年若不是我与郭兄一时冲动,杀了那些官兵。也就不会有那等祸事降临于牛家村,也不会让你们母子流落在外,更不会十七年都未曾照顾过你们母子一时半刻。如今,能看到你们母子安好,能看到你长大成人,我已经深感欣慰了。”
说着,杨铁心一挥衣袖,抹了抹那强忍泪水,憋的通红的双眼,起身往那门外走了过去。
刘成看着这一幕,给杨康打了个眼色,只见杨康还傻愣着,一脚便踹了过去。
杨康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一把抓住了杨铁心的衣袖,大声喊道:“爹!”
“你……康儿你喊我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终究还是你和母亲的骨肉,要不是师傅,打死我也不想认你。”杨康撇了撇嘴,没半点好气的说道。
“呃……”
看着吃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