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刘成手中的俞岱岩,张三丰便将其抱到了太和殿内。
“小友,这是怎么回事,能否和贫道说说。”
“此乃在下去那森林之中闲逛,偶遇之人,我去之时,他被扔在一辆马车上,已是成了如此模样。观其所受之伤,若是无错,想必乃是少林大力金刚指所为。”
指着躺在张三丰身前,不断抽搐着的俞岱岩,刘成缓缓的说道。
“小友可见那伤我徒儿之人?”在看到刘成摇了摇头后,张三丰冷冷的喝道:“这群少林秃驴,当真欺我张君宝不敢上他少室山否?”
好似回忆起了自己和少林寺之间的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张三丰越想越是愤慨,平日里一片平和的他,此时反倒有些暴跳如雷。
当年尹克西和潇湘子二人,闻天下武功出少林之名,来到少林偷取武功秘籍,最终拿到了一本《楞伽经》,而从此经书中,得到了另一本盖世绝学《九阳真经》。
两人在躲避觉远、杨过等人的追杀之时,刚好见到一只苍猿经过。顿时心生一计,便将那苍猿肚腹割开,将九阳真经藏入了其中。
在搜索了两人身畔,无那九阳真经的踪迹后,觉远等人便放了二人,任由他们将那苍猿带着,下了那山去。
两人得到经书,却是谁都不敢让对方去取那经书,均怕对方练成绝世武功,害死自己。
一日,在西域昆仑山的惊神峰上,两人互施暗算,结果落了个两败俱伤之局。
尹克西因为功力高超些许,而留下了最后一口气,被何足道所救。临终时,委托何足道向少林传达一句遗言,“经书在油中”。
上了少林寺的何足道,划石为棋局。惊的少林众僧目瞪口呆。却是无人敢上前一试。
张三丰那会还叫张君宝,而他的师傅,便是那将九阳真经当健身功法练习的觉远禅师。
觉远禅师顿时觉得何足道乃是来少林显示武功的,便上前用浑厚的内气破了何足道的棋局。
在棋局被破后,何足道便与觉远禅师交手了一番,当时张三丰年幼,见觉远禅师要在何足道手上吃亏,便赶忙上前一掌打了过去。
当时的张君宝,内功已经修炼有成,却是助了觉远一臂之力。将何足道弄的好是狼狈。
岂知,此次出手。却是为他自己带来了祸患。
自从宋时,火工头陀判处少林寺后,少林便再不允许弟子私下习武。而张君宝根本没有正式拜少林僧人为师,觉远更是将一套九阳真经当作了健身之法。
在无相禅师准备擒下张君宝,废除其武功的时候,被觉远禅师救下,将他和郭襄二人装在随身的铁桶内。舍命狂奔了数十里后,觉远禅师终于精疲力竭,当场累死在了那山上。
这也让张三丰对少林寺,产生了一种极度的不满,还有一丝恨意。
“咳!咳!”刘成咳嗽两声,打断了张三丰的回想后,缓缓的说道:“道友还是先将令徒救过来再说吧,此次之事,不一定便是那少林所为。在下看来。很可能有人在这其中搞鬼呢。”
张三丰缓缓的用内气帮助俞岱岩调理了一番身子,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大力金刚指,断人筋骨,却是除那金刚门内的黑玉断续膏外,无一可救。那金刚门远在西域,远水解不了近火,想要救治,却是谈何容易啊!”
“道友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刘成便掏出了一个小匣子,打开后,其内一股清凉之气传出,只见一些黑稠的药膏正在匣内。
狐疑的看了刘成一眼,却是也不接药,有些淡漠的说道:“小友居然和那金刚门还有些关系?连这金刚门秘制的黑玉断续膏都有随身携带。”
虽然早已准备好了自己掏出黑玉断续膏后,会遭到张三丰的质疑,可是如今听着这疏远了不知多少倍的漠然之声,刘成的心还是下意识的收紧了一番。
“不管道友是信也好,不信也罢,此事与玄通无丝毫关系。黑玉断续膏交给道友了,道友若信刘某,便给爱徒用上。若是不信,扔了便是,刘某告辞。”说着,便拱了拱手,便准备往门外走去。
就在刘成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几名身着道袍,或中年,或青年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正是除了俞岱岩外的武当七侠,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
六人并排而立,将本还显得宽敞的门口,挤的是水泄不通。
却是他们几人刚刚在一旁偷听,此刻看到刘成欲走,自然是将俞岱岩的伤势,记在了刘成的账上。
“怎么?”刘成双眸扫了扫面前的六人,又扫了扫张三丰,冷喝道:“这便是武当的待客之道?”
“让他走吧!”张三丰摆了摆手,有些颓然的说道。
如今救治俞岱岩要紧,自己若是和刘成起了冲突,哪怕自己能够稳胜。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这七个徒儿,不会出现些损伤。
凭着刘成的功力,暴起杀掉几人,又有何难。
倒还不如将其送走,等此事过后,再找回来便是。
更为主要的一点,乃是张三丰也不敢肯定俞岱岩受创一事,是否真的与刘成有关。
毕竟,如果是刘成所做,他又何必将俞岱岩送回来。
如果真是他所做,他又何必掏出黑玉断续膏。
这一切还没弄明白之前,张三丰还是不想就这么和刘成翻脸的。
“前日恩情,刘某今日以一条性命相还,往后刘某与武当互不相欠,好自为之!”刘成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