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王重阳传功的刘成,颇有些兴奋的拿着秘籍,慢慢的往自己的居所走去。
“小子,深更半夜居然敢来全真教偷取秘籍,胆子可真是不赖啊。”
突然一道声音从刘成身后传来,只见一个眉毛厚重,头发胡乱的盘成稽状,胡子乱糟糟,毛发黑中带白的男子,嬉皮笑脸的跳了出来。
刘成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透露着古怪的人,自己在全真派虽然不能说全部都认识,至少能够无声无息的走到自己身后的人,自己还是都认识的。
那么,对照原著,眼前之人,不言而喻,自然就是那王重阳的师弟,自己的师叔,老顽童周伯通了。
“敢问前辈是谁?我乃全真派二代弟子刘成,不知前辈到此所为何事?”
刘成知道,自己可是没见过老顽童的,如果说出老顽童的名号,那么依着老顽童的xing子,指不定会追究到底,还不知会怎么玩弄自己呢。
“全真派二代弟子?那不就是我那师兄的弟子,师兄不就七个弟子吗?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刘成?”老顽童小声的嘀咕着,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
“喔?小子,你说你是全真派二代弟子,那好,现在去把你师傅叫出来,就说他大爷周大仙来了,让他赶紧给我出来迎接。”
“前辈休辱我师,还是报上真名来的好。”刘成听到老顽童的话后,已经知道老顽童玩心起了,还是继续装吧。
“大爷我的真名?大爷真名说出来吓你一跳,大爷真名周大伯,外号周大仙。现在速速去找你师傅出来迎接他周大伯大爷。”
刘成缓缓抽出剑来,指向了老顽童。
“前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师,我也只能和你刀剑相向了。”刘成此时也是无奈了,难道真跑去告诉王重阳,你周大伯大爷来了。估计这句话一出口,自己先得挨上一顿教训。干脆,装出不认识老顽童的样子,试试这样能否过关吧。
“小子,凭你的武功,真想和我打?”
“左右不过一个生死而已,前辈若想要我xing命,取去便是。”
看着刘成那副慷慨赴义的样子,老顽童咂巴咂巴嘴,一副失去了乐趣的样子。
“算了,算了,你这小子不好玩。”
“前辈此话何解。”
“我乃你师傅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小子可曾听过。”
“前辈还是莫要戏耍在下了,在下来这终南山一年有余,却不曾听说过师傅有什么师弟。”
“随我去见你师傅,自然就知道了。”
随后一手提起刘成,连刘成同意不同意都不问,直接施展轻功往王重阳的居所行去。
一路风驰电掣,不过片刻,已是到了地点。
老顽童把和刘成相遇之后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王重阳。
“你呀你,这个xing子什么时候能改改。”王重阳点着老顽童的额头说着。
“师兄,我已经改了很多了。”老顽童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对于王重阳这个师兄,还是有几分敬畏,只得小声的嘀咕道。
王重阳听到老顽童的话,也不管他。看着眼前的刘成,只觉越看越满意,哪里还有先前对于刘成的嫌弃。
“刘成,你已过弱冠之年吧,可曾有字?”
“回师傅,我自幼在外漂泊,在金人的地方成长,虽已过弱冠,却并未有字。”
“那好,为师便赐你一字,从今往后,你之字为玄通,玄者,天也。言其志节玄妙,jing与天通也。”
这个年代,只有有权势或辈分比较高的人才能给人赐字,而得到赐字者的人,基本都会对那些给予自己赐字的长辈,行拜师之礼。
如今的王重阳,对于刘成却是越来越看重了。
“玄通啊,你之师叔有些为老不尊,xing格散漫。不过其本心不坏,往后再见,却是不能像今i一般了。”
“是,师傅。”刘成应答之后,对着老顽童又是一拜,“师叔。”
老顽童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对于刘成已经没太大的兴趣了。在他看来,所有人只分,好玩的和不好玩的两种。
“玄通,你先下去吧。”王重阳冲着刘成挥了挥手,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如果真让他起了兴趣,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
告辞了王重阳和老顽童的刘成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想到那老顽童对自己没什么兴趣后,刘成感觉还是很庆幸的。
可是他并不知道,一切都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也不知道王重阳对老顽童讲了什么,这老顽童硬是缠上了刘成。
自从第二i刘成练习全真剑法,被老顽童看到。老顽童就拿着根树枝,随意的点向了刘成,至那i开始,刘成就每i受着老顽童的虐待。
为什么说是虐待呢?是个人被根树枝天天打着手背,之后再默默的捡起剑来,继续如此反复,都会觉得是种虐待吧。
刘成可谓是痛苦并快乐着,当然,并不是他有受虐倾向,只是每次和老顽童这番玩闹过后,自己的剑法,都会有一部分成长。
如今刘成也能和老顽童你来我往上几招,当然这是老顽童压制着功力,不以其功力欺负他的情况下。
“疏星淡月”“杏花疏影”“孤光自照”“万里封喉”
刘成一剑一剑的打乱着招式攻向老顽童,而老顽童此时也稍显认真了点似的,手中树枝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没过片刻,又把刘成手中的剑给打落地上。
“小玄通啊,你看看,你连剑都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