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飘动,晨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进来,床上的人用手捂住眼睛,手腕上的铐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身体的酸痛让蓝止皱眉,不太清醒的头脑慢慢回转,昨夜的记忆涌了出来,不禁又黑了脸。
直到昨天,他才知道这东西只有“变态”二字可以形容。昨天做到一半,他把蓝止从床柱上放了下来,却就是不肯松开他的铐链,一边委屈地说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无助的样子,一边把他翻来覆去,尝试各种高难度姿势。
“师兄越是说不要,越是冷漠地不看我,我就越是热血沸腾,想在师兄身上肆虐。”——这便是他昨夜的原话。
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趴在胸膛上的脑袋动一动,紧接着,胸前一粒小红点又有被什么咬着拉扯的感觉。蓝止轻轻推着那人的身体:“起床。”
再咬就要掉下来了。尼玛。
简锵赶紧坐起来,盯着蓝止身上的青紫痕迹不放。
“这手铐到底要给我带到什么时候?”蓝止冷着脸看着正坐在他身前咬指头的英俊少年。
少年光着身子,委屈地望着他:“师兄总是想跑,我怕。”
蓝止阴沉着脸:“……”你够了没?
“这副手铐实在太配师兄了。”少年的脸色淡红,羞赧道,“自从那一次师兄被萧其君铐了几天,我就久久不能忘怀师兄的样子,也照着打造了一副。”
眼前的人浑身赤/裸,关键部位用深色的被子挡着,白皙的肌肤配上黑色的玄铁,虽然面色冷酷,却充满凌虐和禁锢的美感,让少年将再一次硬邦邦的下身往前顶了顶,害羞轻声道:“它又起来了,师兄。”
蓝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不用去晨会么?”
“师兄还魂,是百草门的盛事。我已经吩咐下去大宴三日,他们正在准备。”简锵轻轻拉开蓝止的被子,把身体再一次贴上去,“我们也庆贺三日……就在这床上。”
做做做,就知道做!劳资哪来那么多钱买隐身丹给你做!
简锵勾着蓝止的头亲吻着他,低声询问:“师兄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师兄绝不会让我对你做这种事。”
说完,他拉开一些距离,半眯着眼睛。
蓝止看着少年幽冷却分明有些期待的目光,沉默了许久,终于冷静地点头:“喜欢。”
少年立刻把头埋在蓝止的肩窝离,不多时便将那里染得湿润一片,顶着蓝止大腿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的那一丝魂魄,你藏在哪里?”蓝止问道。你当劳资是七仙女吗?随随便便藏起劳资的魂魄不让劳资走?
抵着大腿的东西突然往前猛地一挺:“你不再想走之后,我自然告诉你。”
“…………”这就好比,你喜欢吃糖吗?我偏不给。你不喜欢吃了我再送你一颗。
蓝止把他推开,黑着脸道:“以后不许经常做。”他说的是真的,一颗丹药25万点,自己献身又赔钱,没有比他更憋屈的。
想着想着就有点想哭的感觉。
“…………”简锵睁着大眼睛,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
“把手铐给我解下来。”蓝止又咬牙道。
“再戴着让我看一会儿。”简锵半躺着在床上趴了下来,摸着蓝止的大腿,“陪我睡一会儿,今晚去夜宴的时候再给师兄松开。”
蓝止:“……”
从清晨厮磨到晚上,蓝止像充了气的娃娃一样被人摆弄,不得已又吃了一颗隐身丹。简锵的精力几乎无穷无尽,一刻不停地顶弄,一次完成之后,也不出来,只等自行又硬起来之后,再继续下一次的循环。
“我觉得在里面才是正常的,出来之后百般不舒适。”简锵仔细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是么?那让你出来实在太委屈你了。蓝止无法用语言来表述自己的痛苦。
终于,当一轮新月挂在天边的时候,蓝止被简锵穿好衣服放出了卧室。
他抬头看着明月,摸摸自己被铐得发红的手腕,莫名地有种想哭的感觉。
……
被简锵百般搀着走向宴会厅,蓝止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要不是为了能被放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是绝对不会来参加这劳什子的宴会的。
热闹的宴会厅里,众人正喝得兴起,一见一个蓝衣人被人扶着进来,立刻一片静默,齐刷刷地盯着这传说中美得失真的男门主夫人。
蓝止僵硬着脸缓缓落座,顿时脸色黑得像墨。
简锵连忙拿了一个软垫放在他屁股下面,也在他旁边坐下来,轻声道:“我们坐一会儿就回屋,我给你疗伤。”
劳资要的不是疗伤。劳资要和你离婚。起码也要分床睡。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墨离带头领着众人齐刷刷地向简锵和蓝止行礼。
自从百草门建立以来,就没什么人见过蓝止的真面目。众人好奇的目光在蓝止身上扫着,私下里议论纷纷。
“怪不得门主硬要抢来啊,这比女人还好看啊。”
“你看到夫人走路的样子了吗?想必醒来之后就没休息啊。”
“门主勇猛,实在委屈夫人。”
“不必多礼。”蓝止冷漠道,“你们继续喝。”
众人这才又慢慢随性起来,划拳斗酒,仍旧私底下议论不止。
“露个脸就行了,我们回房去。”简锵在蓝止耳边轻声道。
蓝止死死抱着桌腿。不走。劳资不走。一回去就是继续那种事,打死也不能回。
“我想和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