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只为了你这份单纯的心思!”四爷感觉着胸口的湿润,感受着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身子,默默的许下了心愿,更起了一丝荒唐的心思。
若是有一天,他能成为一个自己做主的人,他愿意给她该有的尊重和体面。她值得任何人去珍惜。即使她不如其他女人柔顺体贴。即使她不如其他女人聪颖多才,即使她年华老去,她的心却是最最纯真、最最善良的。
若干年后。当已经白了发鬓的尔芙和同样老去的四爷坐在泰山巅峰,欣赏着远处那轮落日的时候,他们发自内心的对视着笑了出来,他们都实现了他们心中最初的那个承诺。
晚上。四爷照常留在了西小院里歇下,拉着尔芙做起了羞羞脸的游戏。引得尔芙连连求饶,这才停下了动作,抱着累极了的尔芙,同坐在满是温水的浴桶里。洗漱干净,又胡闹了好一会儿,这才一起滚回到了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次日一早,尔芙看着神清气爽的四爷。伸了伸酸软无力的胳膊,摸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说道:“爷,我最近身子不适,怕是不能陪着爷了,爷也该注意身体才是!”
“是么?等爷回来再说吧,你好好歇着吧!”四爷扫了一眼尔芙透过被子显示的玲珑曲线,意有所指的说道,大笑着离开了正房,吓得在外候着的苏培盛差点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一脸难以相信的眼神,略带着几分蹒跚的跟着四爷离开了西小院。
目送着四爷的背影消失,尔芙气得连连捶被,一把就扯过了四爷枕着的枕头,摔在了软乎乎的地毯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翻滚印记,仿佛嘲笑尔芙的无能为力一般,将四爷压出来的痕迹对着尔芙,气得尔芙又是一阵捶被。
尔芙是好脾气的人,尤其是在感受到四爷对其的宠爱后,可是她从未想过四爷可以疯狂到这个样子,她昨夜朦胧间,似乎感觉到正在一个满是水的浴桶中,这就是那个在历史上一板一眼的冷面王咩,谁能告诉她是不是这货也被换了芯了。
玉清看着自家主子一大早就黑着脸的样子,忙缩回了外间,生怕受到什么牵连,正好被尔芙看了个正着,尔芙有些尴尬的拢了拢已经春光外泄的中衣,清了清干哑的喉咙,用尽量正常的语调,吩咐玉清送些蜂蜜水进来。
没办法,这四爷的战斗力太强,尔芙现在不单单觉得身子上难受,连嗓子都已经彻底哑了,真不知道这货儿是不是吃了蓝色小药片。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蓝色小药片,难道是传说中的虎鞭酒、牛鞭汤啥么的东东……
中二期不分年纪,很明显尔芙已经被四爷折磨的犯了中二病,需要各种节操来弥补其碎掉的那部分。
玉清很快就捧着一支水晶壶走了进来,里面正是她早就为尔芙准备好的温热蜂蜜水。
喝过水,尔芙觉得体力似乎回来了一些,低头打量了一眼胸口、脖颈等位置上的吻痕,脸色囧囧的红了。
好在跟在尔芙身边几年,玉清也算是习惯了看到那些紫红色的痕迹,她就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家主子身上总是出现一个个的瘀伤,难不成是四爷在床上太过野蛮、狂放了不成!
很明显,中二是病,而且传染,连本土的玉清都被尔芙传染了。
玉清很快就退出了正房,直接吩咐丫鬟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汤里加入大量的热水,又在尔芙的窗前和床前都支起了大大的屏风,这才叫了大力婆子抬浴桶进门。
“主子,可以泡药澡了!”玉清打发了房间里的人,这才绕过了屏风,笑着对尔芙说道。
尔芙也顾不上害羞了,毕竟她这身子若是不泡泡这些能散瘀的药汤,这几天就算是见不了人了,直接就披着轻纱做的浴袍走下了拔步床,迈步进了浴桶,取过了同样浸了药汤的帕子,敷在脖子等最严重的位置,半趴在了浴桶边沿上,让玉清替她擦背。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其格外的怜爱,原本尔芙那身皮肤就算得上是顶好的,这几年转眼过去,不单单没有一点点的变老的痕迹,反而如新生儿一般的滑嫩溜手,稍稍触碰就是一个红色的印子,连脸上原本那些因为有孕而冒出来的斑点,也在几个月后诡异的消失了。
“主子,该出来了,泡得久了,怕是对身子不妥!”
温热的水让本就疲惫不堪的尔芙又一次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隐隐听见玉清的呼唤声,有些懒洋洋的抬了抬手,略带几分不爽的睁开了眼睛,哼哼着应了个声,顺着玉清的劲,很是艰难的离开了让她舒适无比的温水。
“主子,您还是觉得不舒服,不如奴婢让赵德柱去请大夫来瞧瞧吧!”玉清瞧着尔芙那张略微有些发白的脸颊,轻声说道。
尔芙半睡半醒间,倒是也没有判断能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裹上了一件细棉布做的长袖到脚踝的睡裙,骨碌到了被窝里,找了一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姿势,再次进入了梦乡。
玉清听着耳边细弱的鼾声,一跺脚就往门外跑去,叫了正闲的要出蘑菇的赵德柱,吩咐其赶快去找个大夫来瞧瞧。
至于外头那些暗中保护着尔芙的人,自然不会错过玉清和赵德柱的对话,听说里头的主子神情恹恹,似是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