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宇、夏细语和叶玄皓,三人各回各家,都沉寂了。
第三天早上,夏细语准备回学校去,风骏在客厅堵住她。
“不用去了,你已经被退学了。”
“为什么?”夏细语愣了。
“你前天回来的时候,尚宇帮你退的。”
“他?凭什么?”夏细语摸摸左脸,还隐隐作痛,那个男人下手真狠!
贱女人,是吧?你自己带儿子去!
“凌翔去艺校问了,有位女教员告诉他的。”凌翔打她电话不通,去公寓问蓝姨,蓝姨说回a城,昨天下午他去了艺校,得知她已经退学消息。
“我没有办退学手续,还可以回去的。”夏细语就不信邪了,当事人没有同意,他凭什么擅自做主?他的手真的就那么长?
“不用去了。”风骏挡住她,拉她在客厅坐下,摸着她的脸颊,心痛地问:“疼吧?”
“嗯,痛!”夏细语摸摸,忽闪着大眼睛,愤恨地嚷嚷:“他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
“他病了,昏迷不醒。”
“活该!”气愤之下,气话谁都会说,夏细语骂了一句,忽然想起夏丢丢:“哥,你去把夏丢丢给我带来,好不好?”
!一!本!读!xt “不去学校了?”风骏揶揄地问,听到有关他的事就回心转意了,就是嘴巴上不肯认输。
“那小家伙很喜欢我这个妈咪……你不觉得爸爸见到小家伙很开心吗?”夏丢丢是个开心果,来到临水山庄,到处都是他的足迹,到处都留下他的欢声笑语。
“我见到他也很开心!”
小家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是公认的事实,没有人不喜欢小家伙的,那是个聪明的、可爱的、又贴心的小大人。
“对呀,他喜欢骑马,你去带他来,我带他骑马去。”夏细语提到儿子,异常兴奋,至于老子,她记恨那一巴掌,对他绝口不提。
“他不会跟我走的,你和我一起去吧。”
夏细语想了想,迟疑半天,才点头:“我在橙园门口等你。”
“好。”
两人说定,坐上风骏的新买的限量版蓝色法拉利跑车,去了橙园。
橙园门口,风骏也没有废话,自己开了车门,走进橙园,夏细语则在车里等候着。
虽然在早晨,天气还是很热,夏细语没有开空调,降下车窗。
远处,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缓缓驶来过来,在接近法拉利的时候,也降下了车窗。
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上,温雅妍看到了夏细语,急忙喊到:“细语姐,你怎么在这里?”
没等古树把车停稳,她已经跳下车,扑到车窗,一把拉住夏细语的手,焦急地喊:“快把车开进去啊!”
古树见到夏细语,脸色怎么也好看不起来,他下车,目不斜视地走到温雅妍身边,拉住温雅妍的手腕,想把她带走。
“你先进去,我和姐姐一起进去。”
温雅妍心无城府,古树也没有对她说过夏细语的不是,所以她对夏细语还是热血满腔。
“你进去吧,天气很热,小心中暑。”夏细语也不屑看古树,把小脸转回车内,就要关窗。
温雅妍急忙扒住玻璃,情急大喊:“怎么了啊?细语姐姐,你不是和尚宇哥很要好吗?他生病了,你怎么不进去看看他?”
“他生病是活该……”夏细语嘴硬地说,摸摸脸颊,还痛呢!
“真的活该吗?”低沉的男人声音,伴随着浓浓的喘息,驾驶座的另一侧响起,吓得夏细语猛地回头望,不到一秒,又回过头,不看他。
尚宇看到她脸颊上隐隐浮现的手印,心痛立即泛滥,放软声音说:“下车来好不好?”
“我是来带孩子的!”
风骏开口了:“丢丢还在睡。”
“他生病了,哭喊着要妈咪,细语……”尚宇的气息不稳,口气多少有点哀求,“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古树望着没志气的好友,气得吹胡子瞪眼,又看到女友苦巴巴地扒着车窗不放,心头火乱窜,走上去,一把扯开温雅妍,指着夏细语的鼻子痛骂:“夏细语,你摆什么谱啊?你不过是丢丢的养母而已,宇看到你有苦劳的份上,处处尊重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要我说,像你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
“我是贱女人是不是?”夏细语寒了一张脸,冰冷地说:“你和我这种贱女人对骂,是不是有.份啊?古助理?”
古树在车对面,尚宇听不到他说什么,可夏细语说的,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贱女人?多少人骂过她?她受了多少委屈?
想到自己冲口而出的脏话,尚宇后悔得心都碎了——他对她了解太少,只知道一味的强迫她,她的感受他从未设身处地地想过!
“古树,你带雅妍和风大少先进去,我和细语之间的事,你不要插嘴!”
“哥,我们走!”夏细语不准风骏进去。
风骏扫了眼脸色惨白的尚宇,深深同情他爱上了这么个倔强冷硬的女子,他拍拍尚宇的肩头:“尚大少,我进去等夏丢丢醒来哈。”
他话看似对尚宇发出威胁,实则是对不走找借口搪塞夏细语。
“哥!”夏细语急得跳脚!
“细语,我病了,你可怜可怜我,让我坐一下好不好?”夏细语扭过头,把左脸摆在他眼前。
“我不该打你,你打回去好不好?”
屈尊降贵、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就是用来形容此刻的尚宇的,骄傲如他,能做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