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
她真的不想再说这些事情了,反反复复的,搞得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
尚宇那个冷酷的男人,她永远都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尚老爷子也绝对不会她和他有任何交集,所以,把夏丢丢送回尚家,是她唯一的选择。
“诺玛,把小少爷带回橙园好好看着,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用我说吧?”
印度人妖,身份地位是低贱的,诺玛那年想遭人侮辱,被尚宇所救,心存感激,说什么也要在他身边为他效力,尚宇被他的执念感动,就首肯了。这些年来,诺玛被安排在尚宇买下的隐秘地方学习中文,练习格斗术,一次任务都没有出过。
前些天,尚宇叫人接他出来,交代他做一个女人的保镖,诺玛一下猜出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非同小可,就缠着来人问夏细语的底细,还用蹩脚的中文说——美名其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诺玛不知道尚宇为什么会痴迷这样的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女人,脾气臭不说,要命的是不会打扮,和她站在一起,是很丢脸的,可主子的命令不但不能违抗,还得拼命执行……
“夏小姐,小少爷很需要你,你嘛,他离开你根本不可能活下去。”诺玛对哭得稀&一&本&读&yb}{du}.}里哗啦的小家伙挤挤眼,小家伙立即张大嘴巴,哭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凄厉,哭得女人的心揪成一团。
“妈咪呀……爹地出国了,说要很久才回来,你不要我的话,就把我送到孤儿院去吧,反正我就成了爹不疼娘不要的孩子……呜呜呜……爹地害人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人家嘛……妈咪不要你的儿子了……”
小家伙越哭越来劲儿了,口口声声的爹地妈咪,听得蓝姨也稀里糊涂的,好似看外星人一样望着说唱俱佳的小男孩,如坠云雾里。
她家小姐和尚大总裁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呀?
“我说得很清楚了,夏丢丢,你以后就是尚宇的儿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去哪里都行!”夏细语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也不为小家伙的眼泪动摇。
叶玄皓都为她做到违抗父母的命令这份上了,她还在这里牵扯不清,叫他情何以堪?
“诺玛……”
门铃响起,蓝姨擦擦眼睛,看了眼铁青着脸的夏细语,跑去开门。
“夏细语在家吗?”一个甜美有磁性的女中音在门口询问。
夏细语心一紧,迅速转头望向玄关处,那不是尚琳娜么?
头发高高盘起,穿着白色长毛短大衣,脖子上系了条绯红的围巾,耳朵上吊了一对闪着蓝光的钻石耳坠,脸上挂着微笑,给人贵气而温润的美感。
夏细语还没有在震惊中反应过来,她身边的小女孩挣脱她的手,直接奔了进去,一边讶异地喊:“外婆,丢丢哥哥在哭!”
一身童装的陆昕儿,带着小红帽,火一般卷向哭得直抽气的夏丢丢,小胳膊揽住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脊背,翘起小嘴问他:“丢丢哥哥,是谁欺负你了?说给昕儿听,昕儿替你做主!”
夏丢丢把眼泪鼻涕在她肩头上一擦,偷看了眼夏细语,又红了眼眶:“妈咪不要我了!呜呜……你的丢丢哥哥要成孤儿了……”
有人触及伤心处,小家伙委屈加难过,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只见他闭着眼睛,昂起头,直着脖子嚎,喉咙口都可以看到了,可眼角的眼泪一滴都没有滴下!
尚琳娜看着这情形,隐忍着笑,都快憋成内伤了,不愧是宇儿的儿子啊,精灵劲儿都难分轩轾。
“夏阿姨!”昕儿护哥心切,皱起鼻子喊有些无措的夏细语,口气俨然一个大人:“你为什么不要丢丢哥哥?想要让他变成孤儿吗?”
一口气说完,小女孩生恐没有达到斥责的效果,气呼呼地加了一句:“你好坏!”
“我可以进来吗?”还站在门口没有收到主人邀请的尚琳娜,矫情地问。
她明明是受人所托才来的,没有进门怎么可能离去?夏细语苦笑,这个尚宇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请进!”
“呵呵,这还差不多!”
尚琳娜换下蓝姨放好的棉拖,扯下脖子上的纱巾递给蓝姨,然后瞅了眼继续在烧烤上卖力的诺玛,没有理会,径直来到夏细语身边,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前坐下。
“细语,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尚琳娜轻轻地摩挲着沉默中的夏细语的手背,“是宇儿叫我过来的。”
夏细语微微点头,表示了然。
“怎么?和宇儿闹不愉快了吗?”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有和他闹不愉快。”夏细语不知道尚琳娜和蓝姨为什么都觉得她和尚宇有关系,她只是不想和夏丢丢有半点牵扯而已。
“那你为什么拿孩子出气?”
拿孩子出气?这罪也太重了吧?她可没有虐待过他!
“我从没有打过他、骂过他,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我也待他如己出。”夏细语看了眼眼眶跟兔子眼没有两样的小家伙,心里一疼,急忙转开眼睛。
“既然如此,就该把他带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听宇儿说他当初要这个孩子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不肯给,还誓言旦旦的说要和小家伙一辈子不离不弃,为什么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呢?难道真是为了要和叶玄皓在一起才这么做的?
“孩子和你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已经会记事了,你想要他长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