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花回去跟他们家两个男人商量着如何发家致富,张老太领着长房不忘出门炫富,洪南则是想着下次来的时候如何能说服珠儿多戴一根簪子或者是一枚金钗。
送走了心怀鬼胎的各路人马,董小漫略显疲倦的回到房间里小憩一会儿。正阖眼刚要进入睡梦之中,就被二郎摇晃醒。
“怎么了?”眯着眼睛董小漫懒得爬起来,二郎见状只得柔声道:“你还是别睡了,这么早睡着了当心晚上又没有觉了。”
董小漫懒洋洋的翻过身,有些迷糊的说道:“大姐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办啊!”
二郎嗤笑一声:“她能干什么?大钱挣不了,小钱又嫌少的。给她一个活儿,能干啊?”
董小漫缓缓地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两条腿伸出来耷拉到抗下。打了个哈欠道:“过了年了,你有啥打算啊?”
二郎道:“挣钱呗,养家糊口呗。”
董小漫点头道:“哎呀,这一不像你啊,现在钱不够用了?”
二郎拉着董小漫的手道:“你真应该去趟京城看看,那里跟咱们这可不一样。遍地的金子啊,就看你捡不捡了。”
董小漫暗笑:你当我真是那没见过市面的?上辈子什么没见识过,还你眼里的京城。
不过这么一说董小漫也是明白了,二郎的心思活泛了。过完十五,小虎又要开始折腾了,二郎这是也想跟着去呢。
过了正月十五,小虎走了可是二郎没去。这让董小漫很是惊讶。原来二郎是准备送三郎跟楚离先生去京城。
三月初,三个人一起去了京城。整个家里立马好像少了十几个人似的,天天吃饭都没了意思。
开春董小刚忙活着那一百来亩地的耕种,董小漫不得不亲自去济世堂打理生意。及第园现如今又请了个先生。代为教书。张老太知道后,作闹着让张阿花两口子来了城里。
两口子现如今都在济世堂里帮忙,董小漫也没多给工钱。就跟平时一样。好在两个人都不是非常懂行的人,本着来学手艺的心思张阿花还是很认真的。
只是一项自诩是主家,总喜欢在酒楼里吆五喝六。好在董小漫实现跟伙计们打过招呼了,大家也都可以理解。
不过就是二十来天的功夫,二郎就回来了。董小漫挺惊喜的看着二郎,毕竟家里人少了许多,有些忙不过来。
“家里事儿多。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在家撑着呢。送他们两个到了京城,我给他们都打点好了留下了银子我就回来了。”一脸风尘的二郎,撸胳膊挽袖子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
“那正好了,大姐跟姐夫现在就在酒楼里。你去酒楼打理的时候,别忘了教她们一些。”董小漫拿起一块棉布。一边给二郎擦拭头发一边提醒。
“他们两个能干什么?能开个药膳酒楼啊还是能开个炒菜的铺子啊?就应该回家老老实实的种地,说他们还一百个本事张罗不出去。”二郎伸手拿过棉布,自己胡乱的擦着非要看着董小漫才能说会儿话。
董小漫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二郎,二郎咧嘴一笑:“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跟咱们是的,大姐就是一个能扯老婆舌的人。以前啊自在惯了,现在跟怎么比这是穷了,心里不舒服了。”
说完又将半壶开水倒进盆里,就这水将鞋袜一拖就泡了进去。水太热,烫的他直咧嘴:“哎呦。哎呦。呼,真是舒服啊,我跟你说哪里都不如家里好啊。”
董小漫皱眉道:“你要想洗脚你就跟我说啊,你看你弄得一地水。”
二郎有些委屈道:“你怎么这样了呢,以前啊多远都得给我送顿饭。好吃好喝的一大落子的东西,现在也看不明白我要干啥了。”
“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一颗心思都放在了两个娃娃身上了。”一边说还一边咧嘴脸红道:“你就不能匀点给我么?”
这话听着窝心,董小漫红着脸装作不高兴的说道:“老夫老妻你想那些个做什么?”
二郎舔着脸嘿嘿一笑:“咱们哪里老了,你才多大啊你。”
董小漫本想说:你们家三天两头竟是事儿,我有心情跟你在这浓情蜜语的么。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煞风景了。
自从二郎回来之后,董小漫就没怎么去过济世堂了。反正没几个月他们就会忍不住开业,也管不了那么多。
董小漫某天闲来无事跟着董小刚去临城换名:风家堡的地方溜达了一番。正如传闻一样,这个地方还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宝贝地方。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交通枢纽,南下的北上的人口络绎不绝。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它通水路,大有前世天津卫的感觉。
董小漫回去跟二郎一说,两口子心照不宣的对着笑了半天。过了两天就以有事要办为由,两口子坐上马车去了风家堡住了几天。
两口子住在当地最大的客栈,每天早出晚归就在大街上溜达。董小漫甚至拿了笔墨带着身上,随时有什么要事就记录下来。
两口子更是到处品尝食物,东西太多吃不完就每样各自尝了那么一两口。又打听了闹市区比较大的几家酒楼,租金之昂贵让这两个平时大手笔的人也忍不住咂舌。
“哎呦喂,一千两百两才能买下来。真贵啊,你说这个钱在荣城能买下来起码两个了。”六百两在荣城能买下一个相当不错的酒楼了,当然他们家这个酒楼她们可是不会卖滴。
自古以来房地产都是一个支柱型产业,董小漫翻了翻眼睛想起后世那些贵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