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心头一阵叹息,笑傲江湖,谁又能真正的笑傲江湖,刘正风的一身是非,是对是错,都无需再去评论,入土为安。
而嵩山派此次不仅颜面大损,也得罪衡山派,其余几派心中也会暗生芥蒂。
在衡山城中行走半响,行过前出街角,转身推门而入,那林震南一家便藏在此处。此时林震南正躺在院中竹椅上,见云飞进来,连忙上前说道:“听闻云飞少侠在城外除贼,声名大振,恭贺云飞少侠了。”
云飞摆摆手,并不多做解释,问声道:“林总镖头身上的伤势可曾好些了?”
林震南说道::“多亏少侠的灵丹妙药,林某此时却是已经全好了。”
云飞说道:“如此便好,你们收拾收拾,我们明日启程,护送你们到河南洛阳。”
林震南俯身道:“大恩不言谢,还得我日后向报。”
云飞笑了笑,转身离去。
林震南送出云飞,便回去与他母子纷说,林平之得知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囚笼’登时大喜,急忙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啊。”
王夫人也是一脸笑容,说道:“急个甚么,时辰还早呢?”
林震南看着自己的妻儿,却是叹气,王夫人甚是不解,问道:“老爷,怎的离开此地去往我父亲家你不开心么?”
林平之也是一脸诧异,林震南思虑一阵,瞧瞧到窗口探看,见四下无人,便冲着他二人招了招手,往内堂走去。
林平之母子虽是诧异,林震南怎的突然如此谨慎,却也轻轻的跟了过去。
林震南轻声说道:‘此事我思虑甚久,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你二人。”
林平之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父亲竟是这办慎重。”
林震南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心谨慎并不打错,你二人附耳过来。”
轻声说道:“那余沧海所问的那辟邪剑谱,我林家却有其事。”
林平之说道:“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也……也不过如此,就连那余……余老贼都…”
林震南说道:“现如今我使得剑法,虽是自祖上传下来的,但却非正品。”
林平之闻言,连忙道:“我林家当真有绝世剑法?”
林震南道:“自然是有,想当年祖上远图公打遍黑白两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便是有上门挑战的豪杰,也无一例外被你曾祖父打败,便就是如此,才创下若大的基业。”
林平之问道:“那怎的如此,落得被人上门欺辱,险些还丢了性命。”
林震南老脸一红,说道:“这一来想是我资质太差,二来,还有更重要的法门,没有习得。”说到这里林震南声音更小,便就是坐在身旁的王夫人也需要凝神去听,才可听得清楚。
林震南又道:“在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有一物件,乃是我林家的祖传之物,需要好好保管,但是祖上有训,凡是我林氏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我前思后想数日,想来这地窖中的物件,便是那《辟邪剑谱》的法门了。”
林平之心道:“既然是有法门,我们如何不去将其去了出来,细细钻研,将来若有打成,便去青城派去寻那余沧海老贼的晦气,让江湖中人也知晓,我林家,福威镖局,绝不是任人欺凌之辈。”
林震南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在打那物件的注意,祖上有遗训,我林家子弟不得翻看,我此时告知于你,是要记得这段祖训,不至于失传。”
王夫人见夫君竟如在留下遗训一般,出声问道:“你怎的说这话,莫不成你我还有甚么危难不成?”
林震南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想我福威镖局年年给青城派进贡十万两白银,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灭门。这江湖还是用拳头长剑说话的地方,这《辟邪剑谱》,对于我此刻林家来说,那是犹如孩童抱着价值连城的珠宝招摇过市,纵身没有余沧海出来抢夺,还会有张沧海,李沧海。”
王夫人又道:“怕个什么,带云飞少侠将我等送到我爹爹出,就凭我爹爹‘金刀无敌’的名头,在联手江湖中的一些朋友好汉,我倒要看看谁还来敢打我家《辟邪剑谱》的注意。”
林震南叹气一声说道:“我说句话夫人不要生气,如今江湖中的厉害人物着实太多,我们惹不起的也着实太多,便就说,救下我林家三口性命的云飞少侠,我等可能惹的起?便就是在邀请同道的朋友,人家一听对手是‘白马蓝衫客’谁还来与你帮忙,躲你都来不及。”
林平之说道:“云飞少侠救下我一家人的性命,怎么还会打我家《辟邪剑谱》的注意。”
林震南说道:“云飞少侠自然是不会的,武当派与少林寺乃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门中绝学无数,云飞少侠更是习得太极神剑,加之为人侠义心肠,便就更加不会打这剑谱的注意,但是,江湖中我们的罪不起的不只有云飞少侠一人,五岳剑派。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还有……还有那河北的……魔教。”
王夫人道:“那……那这么说,我等还是有性命之危?老爷,你需想个法子啊,你我二人死便死了,可平儿还小,况且如何能让林家绝后。”
林平之道:“我林平之也不是哪怕死之人,便要与父母同生共死。”言语颇为决绝,王夫人听了,心头一热,便将林平之抱在怀中,忍不住就要哭将起来。
林震南见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