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道:“云飞小子,这天下间能与我全力一战的,也只有你了,本想邀你来我神教坐一坐这神教副教主之位,可后来想想,这不但是小瞧了你,也小瞧了我,咱们俩之间总得分出个胜负,见一见生死,才好知道,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
“东方教主明鉴,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我倒也有心思争上一争,只不过不是在今日罢了。”
东方不败面色一笑,将折扇啪的一声,何在手中,“放心,自然不会是今日,听闻你与左冷禅素有仇怨,还定下了三年之期,我便过来瞧瞧,你的剑法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需要么?”
“不需要么?”
“呵,也对。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这小子,倒是不吃亏的主,到了现在还想破我心境,暗示我不如你。”
“东方教主慧眼如炬,竟是道破了我的心思。”云飞淡淡笑道。
“东方不败,休要在哪里装神弄鬼。”左冷禅面带冷色,持剑在手,眯缝着眼睛抬头道。
见他插话,陡然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左冷禅你当真是不知生死,倘若不是今日,我早就取了你的狗头,莫非你以为,练了几招辟邪剑谱,便可为所欲为了么?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封禅台上数千群雄,被东方不败如此奚落,左冷禅哪里还能忍将的住,就要开口喝骂。
东方不败又道:“左冷禅,今日不用我来杀你,自然有人寻你晦气,你可还认得他们?”
忽然人群之间,涌出几个人来,纷纷跪倒在地,“恒山派的尼姑,可还瞧得眼熟么?”
定逸师太凝目一瞧,不由的大怒:“好贼子,还敢到此处来。 ”持剑在手,就要取了他们性命。
莫大在一旁瞧得糊涂,连忙将她拉住道:“师太,这是为何,这些人如何得罪了恒山上下。”
定逸师太大怒道:“莫大先生休要拦我,这些人便就是那日围攻我恒山剑派,以卑鄙手段害了我两位师姐的性命之人,如此血仇,我恒山上下,岂能容忍。”
东部不败道:“定逸师太,你认识便好,你可知道他们是受何人指派?”
跪在人群之中的数人,不等众人开口询问,便呼喊道:“诸位好汉饶命,我等是受了左大盟主的指派,围杀定逸师太,好叫她们答应五岳并派之举。”
左冷禅怒喝一声,:“胡说八道,我何时曾指派你们,东方不败,你好不要脸,竟是胁迫这些人来栽赃与我,你当天下间的英雄豪杰,都是傻子么?”手中阔剑一提,双足微踏,便跃到这几人面前,长剑一划,就要取了他们的性命。
云飞冷笑一声,“左掌门,还请稍慢动手。”拿剑隔开左冷禅。
“云飞少侠,你这是什么意思,包庇这些恶贼么?”
“左掌门,你如此急切动手,未免有杀人灭口之嫌,既然并不是你做下此事,那就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这些,应是交给恒山派的定逸师太。”
左冷禅怒道:“这些人如此辱我,挑拨我五岳剑派的关系,我岂能容他。”
他话音刚落,这些人便开口喝骂不止,“左冷禅,老夫好歹为你效命十数年,当真就如此心狠手辣,倘若我等不是受了东方教主的胁迫,岂会供认?”
“好不要脸。”
“忘恩负义。”
定逸师太上前一步,口中喝道:“恒山派弟子听令,将这些恶贼拿下,待日后再行发落。”
左冷禅见不能灭口,心想便打定主意死不承认,谁又能乃我何。当下冷哼一声,转身而走。
方证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口占佛偈:“阿弥陀佛,定逸师太还请稍安勿躁,不知东方教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东方不败径直地盯住了方证一颗光头,随即道:“你这大和尚,便就是少林寺的方证大师?”
方证回道:“正是老衲。”
“我在川中听闻你们一些消息,说是你等要对付与我,心中一时欣喜,便来瞧瞧,这江湖上还有哪些人杰。”
左冷禅不知东方不败怎的擒下自己派去围攻恒山派的人马,哪里还容得东方不败在此夸夸而谈,当即喝道“五岳剑派弟子听令,这东方不败作恶多端,多次派人围杀我五岳剑派弟子,大家并肩子上,为江湖正道,除了此魔。”
“左冷禅,你这是自己找死。”东方不败何等心高气傲之辈,哪里容得左冷禅一而再而在三的出言相激。
手中折扇一抛,身形已是闪道左冷禅身前,左手一扬,击向左冷禅胸口,左冷禅早就凝神戒备,见他袭来,长剑一撩,脚步一错。一个普通的直刺。直接刺向东方不败的面门。这一剑平平无奇,毫无花俏,唯一的亮点就在于一个字,快。
“班门弄斧,不自量力。”这天下间谁又能快得过东方不败,只见他身子一晃,便闪出几道身影。
左冷禅长剑横划,重如禅杖的阔剑在他的手上。如同一根风吹得起的绣花针一般,轻捷快速。丝毫不显得笨拙。
左步一抬,阔剑已经是撩向东方不败身影之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便就站在原地,任由阔剑袭来,待得剑刃及身之时,伸手一拨,便将左冷禅连人带剑击出数丈开外。群雄见东方不败一招之间,便将左冷禅击飞,无不哗然。
云飞却道:“辟邪剑法,速度奇快,果然不假。可在葵花宝典面前,却是班门弄斧,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