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的慌乱,虽是定逸师太亲自守夜,但恒山派的弟子面容之间仍有困倦之意。
再行几日,或许是恒山派有了防备又或者别的原由,那太行三虎却并没有再来偷袭。这日便到了祁县。
祁县位于山西省中部,太岳山北麓,汾河东岸,东有板山,西有白寺岭,双峰对峙,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众人刚望的祁县城墙,便被截住了去路,原来是乔家老太爷,听闻定逸师太亲自下山,算好了时日,特在此地等候。
定逸师太见得年逾古稀的乔老太爷竟是亲自相迎,连忙上前。
乔老太爷拱手说道:“竟是劳烦定逸师太亲自来访,老夫……老夫不胜感激那。”
定逸师太连连谦逊说道:“定逸哪能受次大礼,这铲除奸贼,本就是我辈中人的本分。这太行三虎本就是是邪魔歪道,不但夺取修缮黄河河堤的银两,经还敢偷袭我恒山剑派,定逸定不饶他。”
乔老太爷脸色一变说道:“这三个贼子果然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偷袭诸位大师,当真是……当真是不知死活。”
……
众人一阵寒暄,乔老太便就注意到随在恒山派末尾的楚云飞,心道恒生派自古便只招收女弟子,这位少年是那家的弟子,倒是生的一表人才。本想询问定逸师太,刚要开口。
身旁的定逸师太边说道:“那小子是武当派的楚云飞,此次是来凑热闹的。”
乔老太爷闻言面露喜色,心想:“且不说武当派乃是武林之中仅次于少林的第二大派,实力非凡,江湖之中少人人敢惹,这楚云飞近日来也是声名大噪的少年豪杰。”便有结交之意,当下说道:“还请师太引荐一番。”
定逸师太听了,便遣人将云飞唤了过来拜见乔老太爷。
自上次偷袭之后,定逸师太便对云飞没有好脸色,若非云飞本色,且又想调戏一番依琳小师傅,早就扬长而去了,哪里会在此受气。
云飞上去拜见了乔老太爷,略微攀谈几句,只觉得这老头,眼神越来遇怪,边打了个哈哈,寻了一个由头,说是游览祁县风光,便要告辞而去。
乔老太爷越看云飞越是觉得顺眼,心想自家那待阁闺中的孙女,竟是起了招云飞女婿的念头。只是这番念头还得细细思虑一番。
便说道:“云飞少侠乃是客人,先到寒舍,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再派人带你游览祁县可好?”
云飞刚想婉拒,一看定逸师太的脸色,便改了说道:“长者赐不敢辞,边劳烦乔老太爷了。”
一边攀谈,一边便进入了那祁县乔家大院。
刚入乔家,便有一人飞奔而来,乔老太爷见了,眉头微皱说道:“周管家,你急急忙忙是有何事,怎的如此失礼。”
那周管家告罪一声,面色激动说道:“老太爷,老太爷刚才赵老爷子传来讯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的范天啸被围在城外一处茶馆之中。”
众人闻言,面色惧是一变,云飞心中更是着急,他本就对上次客栈夜袭,心中疑虑甚多,此时听闻那范天啸被围在城外,心中更定了要去探个究竟。
定逸师太急道:“这狗贼经还敢在此地周围行事,好的很呐,贫尼倒要瞧瞧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罢便叫周管家引路而去,乔老太爷说道:“师太莫急,周管家速去备上好马,我等一通前去。”
定逸师太哪里等的急,闻了大概的方向,告罪一声,便展开轻工纵身前去,云飞也是报了抱拳,随在定逸师太身后而去。
莫约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出了县城,穿过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平野,黑压压的站着数十人马,一条大道通向人群,云飞与定逸师太看了一眼,便超人群飞去。
到了近处,见有一凉亭,那构筑颇为简陋,是旷野中供行旅憩息之用。那群人围着凉亭,相距约有数丈,却不逼近。云飞高喊一声,:“恒山派定逸师太在此,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众人听闻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到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定逸师太瞪了云飞一眼,怪他张扬,但也进了凉亭前数丈。
云飞随在身后,,便见一大汉座与凉亭店中央,独自喝着美酒,面漏嘲讽之色,此时听闻定逸师太到此,面色才转为凝重。
云飞又走进几丈,见凉亭之中,赫然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范天啸。
云飞见他虽是受众人围攻,但却面不改色,仍是好整以暇的饮酒,心中倒也敬佩,暗道:“这人到有一番豪气。”
定逸师太也是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说道:“你便是太行三虎之中的狗贼范天啸?”
范天啸眉头皱了皱,答应道:“正是某家,敢问师太也是来捉拿我的?”
定逸师太说道:“是你这狗贼便好。”说罢长剑出鞘。
范天啸一愣,呲笑一声,就要挺身而上。
云飞在后喊道:“二位且慢动手。”说罢纵身一跃到二人中间。
定逸师太见了怒道:“楚云飞,难不成你要阻拦我?莫不以为你是武当派的弟子,我就会怕你。”
云飞说道:“师太息怒,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
定逸师太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偷袭我门下弟子,此时定然要见个高下。”
那范天啸听了说道:“我何时偷袭你中弟子,我们太行三虎岂会偷袭暗害女流之辈,更何况与你恒山派又无甚仇怨。”
定逸师太说道:“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可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