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皇帝当得真憋屈。
李铁一看薄溪云邈那黑了的脸,顿时呵斥:“李柱,你放肆。”然后跪下请罪道:“请皇上恕罪,臣的弟弟被臣给宠坏了。”
李柱扁扁嘴。“如果薄溪是七七,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李铁连薄溪云邈这个皇帝都顾不得了,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钳住李柱的双臂:“你说什么?在说一次。”
李铁的手钳着李柱的肩膀有些疼,大声的再次说了一遍:“我说:如果是七七,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李铁兴奋的直摇晃李柱的肩膀,完全忘记了他的手劲儿有多大。“七七在哪里?”
“不知道。”李柱忍住肩上传来的疼痛回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啦?走,带我去找她。”这时候的李铁显得特别兴奋,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薄溪云邈已经快要到发怒的边缘了,但是脸色却平静了下来,只是这样的他在隐忍,桌案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这两兄弟还真当他不存在吗?
李柱看到薄溪云邈那眼神里的平静,一把甩开李铁钳止他的手,跪下道:“皇上息怒,薄溪说他在臣成亲的那天回来。所以暂时臣还联系不上她。”
《一》《本》《读》
李柱说息怒自然是只他哥那无理之处,而说薄溪贝贝会在他成亲的那天来,意思也是在告诉薄溪云邈,他是真不知道。
因为在过七天,就是他的成亲之日,所以他更不就不可能撒谎。
李铁也知道自己失礼了,平时的他总是教导自己的弟弟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自己今天到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赶紧也跪了下来。“请皇上恕罪。”跪下去,头磕在地板上,再也没敢起来,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
薄溪云邈见他们真不知道,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今天他这样做也是做的两手准备,如果真查不出什么,他就准备找薄溪亲自试探一下。
而且他现在心里突然多了一个想法。
想到这里,他不免开心起来。
如果这事情办成了,一石三鸟之计呀!
历天四百五十八年三月初六宜嫁娶。
神武将军府。
李铁不停的在门口迎接着来往的客人,虽然他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是可以看出,李铁的心不在焉,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人一般。
突然,一个身着蓝色,头戴玉冠,皮肤白皙,一身的书生气的男子一巴掌拍在心不在焉的李铁后背上,然后他望了望热闹非凡的门口,开口的询问道:“来了吗?”
李铁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顿时惊到了,回头看到来人,才了舒口气。“李天,你想吓……”本来他是想说,你想吓死我呀?但是想到今天是自己弟弟的大喜日子,突然住嘴了。
由接着说道:“没,我到现在都还没见着人,看日头,怕是柱子迎亲都快回来了。你说柱子是不是没说清楚呀?”
李天再次往了往外面,人确实多,但是他却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因该是不会的吧?说不定路途远,一时半会还没到啦!”这话不知是在安慰他自己,还是在安慰李铁。
这时候,李荷也与他夫君正三品,督察院副史明钰到来,刚好听见这句话,于是两人都问出声来。
“哥哥你们在说谁还没到呀?”
“大哥,神武将军你们在说谁还没到呀?值得你们俩急成这样。”
李铁见是李荷他们,顿时也亲切了一点,呵呵一笑,也没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多谢赏脸,督察副史赶紧携着夫人进去吧!现在门口人太多,以免拥挤到你们。”
谁叫人神武大将军受新皇赏识啦!刚登基就又给了他五万兵权,现在他能不是巴结的对象吗?
李荷见着门口人太多,确实不适合说话,也就和明钰一起进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紧张的手心发汗。
门口的人该进的已经进去了,现在只有一些维持次序的家丁,和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而神武将军府的对面楼上有一扇窗户是打开的,只见乞颜腾鹰头发有些凌乱,大口大口的喝着茶,脸上还带着疲惫之色,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神武将军府的大门,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就害怕错过了什么。
其实他也只是抱着那万分之一的机会来的,他处理的大越国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赶来,就是记得,溪儿说过,她会来参加李柱的婚礼。
虽然莫言和莫语都劝过他,说溪儿不会那么快伤就好了,但是他还是快马加鞭来了,赶了七天七夜,就为了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李铁见自己弟弟骑着高头大马时,他其实应该高兴的,但是现在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李柱一下马就看见自己哥哥那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薄溪没来?是不是她记错了日子啦?
询问的眼神望向自己哥哥,见李铁摇头,他的心里也是失落的,毕竟他一直把薄溪当着亲人,可是,现在自己成亲,当亲人的她尽然没来,怎么能不让他失落啦?
直到喜婆叫了他好几次,他才反应过来,牵着薄溪允儿开始了进门的一系列礼节。
拜完堂,该来的人都没来。
礼仪喊道:“送入洞房”时,这时候有人突然阻止道:“等等。”
众人齐齐到处找寻发出声音的人,都想看看,这个捣乱的人是谁。
因为古人云:人生四大喜事中就有洞房花烛,现在有人阻止新郎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