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天阳像是又想起什么:“六叔你看那薄溪像不像是练邪功的人?”
六叔有些不明所以。“主子怎么会这样问啦?我觉得这薄溪应该有什么奇遇,不像是练邪功的人。”
“她…她会不会是练了那种…。那种采阴补阳之功,所以才那么年轻的呀?”说完戚天阳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六叔先是一怔,然后老脸有些僵住,其实他刚才也有听见那呻吟的声音的,只是他觉得配上那小孩子拍肚子的动着很是可爱,所以声音方面也没注重,现在听自己主子这么一说,他怎么就觉得自己主子那啥……
六叔摸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瞟了瞟装模作样整理自己衣服的主子。“不会的,邪功都有弊端的,比如说像练那种邪功的人,神态举止就会表现出媚态,所以我很肯定那孩子是有什么天大的奇遇。”
而已经穿戴整齐的戚天阳听见六叔的回话刚刚放下的心马上又被提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他作为家主的信物的玉佩不见了,那玉佩也是要送给将来自己夫人的,那可是戚家的传家宝呀!要是丢了,她娘还不得哭死他。连忙朝门口大声喊道:“晏牧,赶紧去刚才那个包间,看看我的玉佩掉哪里没有?”
说完不放读>的亲自跑去了,结果什么都没有,突然戚天阳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还在看桌子下面的晏牧说:“算了,不用找了,我的玉佩被薄溪那小子顺走了,刚才他明明可以直接就从窗口走的,结果他却绕过我身后才走。”
晏牧一下就傻眼了:“那…。那不是你以后要送给未来主母的吗?”现在那玉佩却落在了一个小子手里,偷偷瞟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不会是那啥,主子其实是送给了那小子,怕他们告诉老夫人,少爷把未来主母的玉佩送给了一个男人,所以才说是丢了的吧?对,肯定是这样,刚才房间里那暧昧的声音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一边想着,一边还点着头。
戚天阳看着在哪里不停点头的晏牧道:“晏牧,你在哪里点什么头啦?难道你也是认同你主子我的猜测?
这话听在晏牧的耳里,那是.裸的警告:晏牧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虽然平时少爷老是对着外人嬉皮笑脸,可是对着他们这些属下却总是一脸的严肃,用老夫人的话,主子就是一只皮笑肉不笑的笑面虎。
六叔闻言,急了,人可是他跟丢的。“主子,现在这么办,都怪我,连个小孩也能跟丢。”
戚天阳扑哧一笑,只是那笑声里面都是嘲讽,六叔你要一直认为他是小孩的话,那你这辈子可就算是白活了。
六叔羞愧的低下头,单膝而跪:“主子教训得是,是我抬目光短浅,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戚天阳叹了口气,把六叔扶了起来。“六叔这也不怪你,现在戚家已经在南凤国发展到一个饱满的状态了,你们有些自大的心理也是正常的。
六叔和晏牧都沉默着,说实话,作为南凤首富戚家主子的红人,他们可谓走在哪里都要被人礼让三分,所以心态不免有些骄傲自大起来,可是今天两人都在一个孩子手里吃了亏,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起来。
不光他们在反思,戚天阳也在反思,其实他们戚家也只是表面风光而已,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们戚家也只是南凤皇室案板上的肉而已,想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这就是皇权。
戚天阳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布袋,眼睛一亮,也许这就是契机,因为他们戚家是南凤的皇商,所以其他两国都不允许戚家发展到他们国家去,只要店一开过去,马上就会被打压,而南凤国为了更好的控制戚家,也不会允许他们把生意做到其他两国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叫味精的,他们就会开辟一条新的商机,也许他们戚家也不会在是南凤皇室案板随时等候切割的肉,想到这里,戚天阳脸上露出一个开始的笑容,看来自己得好好巴结一下薄溪那小子,不管他是那国人,都只会带给自己好处而没有坏处,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讨好薄溪贝贝的原因,即使挨了揍,也是笑脸相迎。
至于玉佩……。先放在他哪里,下次再要回来吧!
“晏牧,快马加鞭把味精送到京城的四海楼去,放了味精的菜每份多加三十两。”戚天阳说完一脸的奸笑。
而晏牧和六叔嘴角抽了抽,他家主子从来不会吃亏,看看,把这奸商表现得多么淋漓尽致,就多了一种调料,那价钱翻了几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吃这菜。
薄溪贝贝要是在这里非得气死不可,自己怎么刚才就不多坑他一点啦!接着仰头大吼:“无奸不商呀!”你特么知不知道三十两普通人家可以用多少年吗?
薄溪贝贝驾着装得满满东西的马车,甩着马鞭,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地往家里赶,却不知道有人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草给惦记上了。
薄溪贝贝把马车停在原主门口就扯开喉咙喊道:“成哥,我回来了,赶紧开门。”如果是以前,薄溪贝贝一定不会叫人开门的,但是来了这里几天,她已经慢慢地开始习惯了每次去哪里,回家后,李成都会在院子里等她,然后宠溺的笑问,回来啦!
“七七,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啦?”薄溪贝贝刚喊完,李成就打开院子门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李铁和李柱。
薄溪贝贝嘻嘻一笑:“成哥,我给你们买好东西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