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来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路俏在这个时候悄悄作了个弊--她只是把自己的身体恢复原样,就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坐在方来来的身边了。
看见她靠近,方来来的身体这次没有做出主动的避让动作。
“你有七次打中我的要害部位可是你没有一次力量失控。你真的会有想要杀人的冲动吗?”
路俏看的很清楚,虽然他们两个刚才打得十分之过瘾,但是事实上,这就是一场性质普通的比斗,没有任何的血腥成分在里面。
原本气喘如牛的方来来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难道是因为,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我才会变成杀人狂?”
原本在低头摸着肚子想今天吃什么的路俏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确定那一些人会让你感觉到生命的威胁?!”
九个人,还带着枪,伏击加上狙击,都不过是让他的肩膀有了一条小口子,就这样,也会让他感觉到威胁吗?
什么时候威胁竟然这样的不值钱了。
“那难不成是因为我喝了自己的血?”方来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上的伤口,刚才跟路俏打的时候,他竟然完全忘了自己受伤了。
路俏已经不想看他了,她扭头去看看那几棵成茁壮成长的杏花树,看啊看啊,看了好一会儿,她才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
“难道,你每次牙龈出血的时候。都会变身吗?”
喜欢脑洞大开就算了,开的这么不靠谱,可真是不像我啊。
活动完了一把老骨头的路上将再次恢复了为自家熊孩子操心的模式。
“既然找不着,那就继续找……先吃点东西,咱们一会儿接着打。”
“不!”
方来来哀嚎了一声,杀人狂什么的,碰上这么一个曾祖母会分分钟被虐成擦脚布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