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需要要你们的帮助,这样能让我更好地对你们展开救援。”
女人的声音冷静沉着,仿佛他们并不是在一架被别人操控的飞机上,而是在讨论怎么能把晚饭弄得更好吃。
“所有人,靠着飞机墙壁两侧站立。”
“重复一遍,所有人,靠着飞机墙壁两侧站立。”
随着她的话语,有人开始按照她说的做,人们不再挤成一团,也令人意外地开始变得安静了下来。
“请放心,我能区别出所有的劫机者与受害人。”
这句话让混在人群里的某个人心下一凉。
“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安全交给我保护,要么,有极低的可能,会被我当成劫机者的同伙一并处置。”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劫机者的脑袋被箭打了个对穿。
“第九个,还剩两个。”
通讯器尽忠职守地把她这句低语也传到了机舱内,机舱里的人动作突然就加快了许多,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只恨飞机不够大。
“你到底在做什么?不是要跟里面的人渣交涉么?怎么好像你在威胁人质一样”路俏的耳机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正是天咏,也只有天咏才能这么快的让她能够与飞机内实行通讯对接。
什么?他该跟自己的姐姐置气?拜托,他一直在苦苦等待一个能表现自己的机会,现在不出手什么时候出手?
天咏正在试图控制飞机上的操作系统,,因为飞机上的操作系统已经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一步他进展的比较缓慢。
“我在找人。”
所有无辜的人已经开始往飞机两侧墙壁靠拢,那些忙着抓人保护自己的劫机者们,根本就顾不上所有的人质了
他们只能尽可能地抓住身边的人挡在自己的身边,以防止自己被已经变得神出鬼没的箭轻易拿去了生命。
就像冯俊,他还一直都被那个瘦高的男人扛在肩膀上,神情灰败。
“我要找的,那个帮他们把武器带上飞机的人。”路俏是这么对天咏解释的。
早在发现这些劫机者大多是异能者的时候,路俏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机场的管控之严格那是毋庸置疑的。
能够逃避这种检查的只有一种可能——这架飞机上有没有被检测到的、隐藏在普通人中的空间异能者。
普通的战斗型异能者路俏都能对付,那个空间异能者,才是她真正担心的。
除了那个在开着飞机的之外,明面上的劫机者只剩下了那个高瘦的男人,现在的他像是把自己藏身在了一个由人的身体堆叠而成的碉堡中。
在他的身下就是飞机的地板。
他还有胜算,飞机还掌握在他的手里。
只要他愿意,飞机上这几百条人命还能跟他一起陪葬,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宽慰了一点。
“疯子,现在除了你没人能开飞机,她不敢动你,你把飞机往有山的地方开!”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三百个普通乘客和几百名被关押的有危害社会倾向的异能者,你们应该知道哪个会被放弃。”
路俏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飞了上来,这架飞机早就被炮弹打穿了。
中年男人并不理会她,这种走狗又怎么明白他们想要的是什么,飞机上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录了下来,只要这架飞机毁掉,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个国家对于异能者的态度是多么的残忍。
所以他们在飞机上没有真正的去杀害什么人,所以他们的武器只有匕首。
这样就能充分体现他们的可怜,
“姐姐,你周围有电子信号传出。”
“拦截。”
路俏在思考,剩下的两个人她该怎么解决呢?
一个已经用人质把自己团团包围,另一个如果死了,这个飞机也就失去了控制。
杀一个人,可以把前者干掉。
以整架飞机上的人命做赌注,她也可以杀死后者。
可她都不能,她必须要找到更好的方法。
开飞机的男人再次确认自己已经关闭了飞机上的信号传输设备,从对面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之后,他们就不再与对方有任何的交流了,飞机定位都已经关掉,他此时开飞机,全凭心情。
老大让他将飞机开到山区,他并没有照做。
不远处有个繁华的城市,在那里,他们能闹出更大的热闹,只需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就会被这个世界铭记。
路俏发现飞机开始转向,她脚下一顿,银白色的翅膀在早上七八点的灿烂阳光之下闪耀着令人炫目的光芒。
飞机再次转向。
绰号叫“疯子”的男人惊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飞机在他完全没有操作的时候居然再次转向了。
在地面上看着直播的罗老爷子一干人等都看见了那个女人在飞机的下面做着什么。
扳动一架飞机,她的力量到底已经达到了多么可怖的程度?
“你想去哪里呢?”她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机舱里,因为飞机的急速转向而站立不稳的人们听见她的声音,不知道自己该觉得安心还是畏惧,“别挑战我的耐心,你们现在收手,事情还有得挽回。”
挽回?
冯骏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热,下一刻,他发现并不是错觉,因为用他来作为掩护的这个男人,皮肤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