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纤云眼皮也没抬,只是笑了笑,可是那笑声却很刺耳。 “这位妈真会说话,可惜,我娘是不会管这些事情,更不会怪到一个本来就没把她当儿媳妇的人身上。
这位妈妈怕是不记得,老夫人身边的许妈妈,可是曾经派人半夜闯入莫府,想要坏我名声。大家都是明白人,到底是何人所为大家心知肚明,不必再拿那些骗鬼的话哄人。”
果妈妈脸上一僵,这位莫小姐确实难对付,句句驳的自己与老夫人毫无还击之力。
其实最重的是,老夫人这么杀上门来,本来就不占理。而且还有之前许妈妈之事,果妈妈又不笨,自然知晓此事背后之人定是老夫人。
可是老夫人却想把旁人当笨蛋,真以为人家相不明白。这不让莫小姐说出来,果妈妈都觉得面上火辣辣的。
老夫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老夫人怎么也不愿莫纤云成为东方王爷的侧妃。
“好,今日既然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想同你再多言,今日你不走也得走,这一山不容二虎,大丫头已经得了王爷的宠爱,你觉得你进王府能落到什么好。倒不如我给你一笔银子,离开江南如何?”
莫妈妈等人强压怒火,这个死老太婆终于坐不住了,说出实话了。就知她没安好心,果然是这样,这会子还怕小姐同她孙女争宠。
也不想想小姐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那个东方王爷又不是什么好人,小姐才不会给人做妾呢?
莫妈妈皮笑肉不笑,脸上满是不屑:“桑老夫人怕是误会了,我们小姐可没想过给人做妾。莫府虽然不比桑府富贵,可是贵在气节。小姐就算给穷人做妻,也不会给富人做妾。
桑老夫人舍得拿孙女换前程,可是莫府却舍不得。所以桑老夫人还是请回吧,您走错门了。”
桑老夫人从未让一个下人羞辱过,今日可算是长了眼,也受尽的气。
狠狠的指着莫纤云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的奴才。有半点规矩没有。你娘同你一个德性,没规矩还想进高门,真是笑话。”
莫纤云可以容忍桑老夫人骂自己。可是却不能容忍桑老夫人骂娘,本能的站起来,一脸寒冰:“是吗?既然老夫人逼我进王府,我就不客气了。
桑老夫人可要搞清楚了。你若是个有规矩的,会在旁人府上大呼小叫。会让桑府的小姐全送上门给人做妾吗?别以为你那点心思别人看不明白,不是不明白,只是不屑不耻罢了。
你不就是怕东方王爷抬我为侧妃,处处压桑可柔一头。同时又怕娘因为有了靠山。更加不听你的话,不服你的管教吗?
今日我就同你说明白了,你想欺负我娘。欺负我,门都没有。一个没见识的老妇,真当自己是什么贵人不成。要说没脸没皮,你当第一,没人敢当第二!”
莫纤云骂的爽极了,原来想骂就骂这么爽。莫妈妈与品香们也是暗暗叫好,什么玩易,想到莫府上来找麻烦,真是笑话。咱们小姐虽然心善,可是也不代表任人欺负,任人作贱。
灵芝在边上偷笑,老夫人今日怕是丢尽了人,从未有人敢对老夫人如此不敬,而且还当众说这么难听的话,虽然难听,可是却说的句句是实话。
老夫人自私自利,心狠薄情,在许妈妈的事情上可算是伤了灵芝的心。灵芝想到许妈妈就觉得悲凉,
而且老夫人并没有待许妈妈的家人好,反而为了避免事非,直接把许妈妈一家人全丢到庄子上做粗活了。怕是许妈妈就算死了,也会不瞑目吧!
帮老夫人顶了那么大的罪名,就是为了家人过的好,要是到头来反而是害了家人。所以灵芝更家不想呆在老夫人身边了,老夫人喜怒无常,若不是自己机灵,怕是让罚也是必不可少的。
老夫人怒气冲顶,边上的果妈妈忙扶住老夫人,一脸指责:“莫小姐既然是医者,自然知晓像老夫人这样的老人,是不能受气,不能大喜大悲。
为何莫小姐还故意气老夫人呢?难不成这就是莫小姐报复老夫人的法子,怪老夫人之前没有在桑府好好照应您不成?”
莫纤云这下果不得不好正视这位果妈妈,这时候居然还能倒打一耙子,该说此人恶毒呢?
还是说此人能言擅辩呢?冷冷一笑:“既然老夫人不能受气,为何这位妈妈还要让老夫人来此呢?总不能人人都任由桑老夫人欺傉,却只能忍气吞声吧!
这位妈妈您自己是桑府的奴才,可是我却不是,我可没义务受旁人的闲气,任由人作贱辱骂。既然桑老夫人受不得气,不如早点回府,省得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果妈妈怒目指着莫纤云:“你,你,大胆!”
莫纤云起身,也没朝桑老夫人看一眼,只是对边上的品香慵懒道:“扶我回房休息,莫妈妈送客!”
桑老夫人咬牙,“你就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就不怕我拿捏王氏吗?”
莫张云淡淡一笑:“桑叔叔若任由我娘让人欺负,那娘也不必嫁给桑叔叔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妈妈一脸得意,也不看桑老夫人脸上怒火,上前做出请的姿势:“桑老夫人请!”
这就是赶人的意思,若继续不走那才真是丢人呢?桑老夫从未让人如此对待,所以此刻脸已经气白了。
一脸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满是怒火和不甘。果妈妈小声劝着:“老夫人,咱们走吧!这破地方呆久了,岂不是委屈您了。”
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