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宁凡同病相怜,自小失去血亲,沦入魔宗,所言所闻,都是合欢采补之术。她稚嫩的心中,并不将交欢之事,看得太重。
她与宁凡,由最初的同病相怜,到喜欢,到相守,其中有数感情,但凌驾于喜欢、爱情甚至**之上的,却是心灵的一丝温暖,彼此呵护。
她与宁凡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内心甚至,厌恶交欢这一行为。也唯有面对宁凡时,她才会在天生媚骨的体制下,动情,动性。
纸鹤好难受,好难受,她从未想过,原来男女交合,还有这么多门道,她从未想过,原来男子的唇舌,还能舔弄女子的私密。
好难受...小纸鹤半跪床头,小腿摩挲,渐渐感到体内一丝热流,润湿...
“凡哥哥,我好难受...”
小纸鹤动了情,纤纤素手从背后,拦住宁凡并不粗壮的腰,心头微微奇怪,奇怪宁凡的身子,怎么强壮了这么多。
宁凡只觉头都大了,一面,是挑动了情、一心求欢的纸鹤,一面,是已然软化、并有些诡异恐怖的女尸。女尸惨白的身子,渐渐泛起一丝红晕,暧昧而动情,但宁凡见到这红晕,心中只有忌惮。
尸魔,这是尸魔...不管了!
刺入,刺破女子谨守亿万年的一层隔膜。然后,粗暴如暴雨般驰骋,毫怜惜。
鲜血滴落薄被,女尸秀眉似乎皱了一下,睫毛之上,竟带了一丝泪珠。有些疼呢...只是再疼,也叫不出,但一丝火热,却催促着女尸的尸变...
而其藕臂之上,谨守亿万年的一抹朱砂,消散...
守宫砂,此女,曾为谁守身如玉么?
“疼...你...可...恨...”女尸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若她苏醒,或许第一件事,就是,灭了宁凡!
而宁凡,一面采补女尸,以最巅峰的舒适,压制玉皇丹带来的痛楚,一面,却双手齐动,一手握着纸鹤椒乳,另一手,滑下...
“嗯...”屋内,回荡着纸鹤若有若的声音,心满意足。即便只是宁凡手指,给纸鹤的刺激,也非比寻常。
宁城上空,血战连天。宁城下方,宁凡却在风花雪月。
而女尸,尸变犹未停止,亿万年来,第一具上古尸魔,竟是在宁凡身下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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