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竞招强盗打劫?”独孤轩宇轻声问道,却是难掩语中笑意。
“皇兄嘲笑我?”独孤宸宇无奈道。
“微臣不敢!”独孤轩宇俯身行礼,告罪道,却是不显真诚。
“哎!”看着屋中想笑却不敢笑的众人,独孤宸宇低叹一声,接着道:
“昨晚遭那群强盗拦路,因想要着急赶回普华寺,不想惹事,想着先给予钱财,过几日再处置他们,岂料这群强盗竟然毫不知足,冷澈给了钱财之后,竟然穷追不舍,贪心不足,朕心生厌烦,便让冷澈将这头目先绑来,到时再想如何处置他。”
众人抬头向那仿若吓傻一般的头目看去,眼中都闪现一丝怜悯,怪他运气不好,劫持谁不好,偏偏劫持了当今子,刚才竟还听了他们谈话,这是不死都不行了啊!
“你叫什么?”独孤宸宇坐与凳子上,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强盗,出声问道。
“罪民耿锋!”
“耿锋,是好名字。那你,朕该如何处置你呢?”不理会屋中一众人惊疑的眼神,独孤宸宇继续问道。
“劫持子,罪大当诛!”耿锋面露痛苦神色,却还是如实答道。
“想不到你还精通律法?”独孤宸宇把玩手中玉佩,轻声道。
“罪民并不通律法,只是劫持子罪过,可想而知。罪民知自己罪该万死,无论陛下处何种极刑,罪民都毫无怨言,罪民只求陛下留兄弟们一命,他们都只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之人,只为讨得一口饭吃,冒犯陛下,纯属无心。”耿锋言辞恳切,字字真诚。
“无心?一句无心?就想让朕放过他们?还有你一个待罪之人,又有什么权利与朕讨价还价?”
“罪民岂敢与陛下讨价还价,罪民只是乞求陛下。陛下掌握生杀大权,要杀一人何其简单,只是陛下,若是您的宝刀上,都沾有着无辜之人的鲜血,陛下这个皇帝,又如何做的安稳?”
“大胆,竟如此与皇上话。皇上,此等罪人,让奴才将他就地正法吧!”
高福海一脚踹出,耿锋狼狈扑地,因身子被绑,不好翻身,却见他咬牙奋力,再次恭敬跪与地上,俯身道:
“罪民冒犯,罪民知陛下心怀下,不会枉杀无辜之人,罪民不求别的,只求陛下饶他们一命,哪怕只是发配边疆,做一辈子奴隶都可。”
“那好,朕就将你凌迟处死,把你的一众兄弟发配到边疆,并且以后子孙后代世代为奴,永世不得摆脱奴籍。”独孤宸宇并未理会高福海,而是低头看着耿锋。
“罪民谢陛下,谢陛下!”耿锋低头叩首,连忙谢恩。
“你就只为兄弟着想?都未有理会你那千刀万剐之刑何足痛苦?”独孤轩宇看着激动的耿锋,或许有点明白独孤宸宇的意思,所以出声问道。
“陛下饶了兄弟们的命,已经是对罪民最大的恩赐,罪民又何敢再乞求其他,千刀万剐,是罪民罪有应得。”耿锋痛苦低头,哀声道。
“好。。。。。。”独孤宸宇正待什么,却听外面一团糟乱,高福海连忙出去相问,才得知,是那帮土匪竞想闯入普华寺,救出耿锋。而现已被侍卫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