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平神色渐渐恍惚，耳中不断嗡鸣着之前陈暮所说过的话，他能感觉到，如果不听从陈暮的话，那么下场就是死！
这是最纯粹的灵魂上的威胁，不同于‘肉’体上的威胁，这种灵魂深处所产生的恐惧足以影响他的整体思想，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最终都会迫于此道而屈服的。
“不……我不要死……我要屈服，我要为奴……只求你不要杀我……”顾生平口中开始喃喃自语，脸色从恍惚的迷茫中渐渐转变为一股虔诚之相。
“主人……你有什么吩咐？”顾生平脸色比虔诚，似乎眼前这陈暮就是帝王，就是他的主人，他的臣服同样是他的荣幸。
催眠效果出来了，不过顾生平整个人也算是废了。
“告诉我，赌场里，那四名持枪的背后是听从什么人的？”陈暮额头上也有了点点汗渍。
别看就说几句装逼的话，可这消耗却着实不小，毕竟顾生平精神方面有古怪，平常手段可控制不了对方的。
顾生平脸上虽然挂满了虔诚，可一双眼睛里却充斥着浓浓的死气，好似站在陈暮面前的不是活人一般。
顾生平缓缓道：“主人，那四人都被红姑下了降头……”
被降头师下了降头，自然是听从降头师的话了。
“红姑？”陈暮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旋即又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一名降头师，来自于红虿山，我们之间关系比较特殊，算是利益关系，所以对于她其它的事情，我并不清楚。”顾生平现在是说不了一点儿谎话了。
对于顾生平的回答，陈暮很不满意，不过也知道对方是真的只知道这些东西，就算他再怎么问，恐怕也问不出红姑的其它事情了。
红虿山……红姑……陈暮眼睛微微眯起，至少目前得到了这两个有效的信息，就不愁找不到目标在哪儿！
红姑的事情只有到此了，毕竟顾生平知道的也不多，这是陈暮没有想到了，他本以为顾生平和其口中的红姑关系有多近呢，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的确让人有些失望。
幕后之人一天不找出来除掉，那莫熙雪就一天也不会安全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对方诡异的降头术给玩儿死了！
“那么现在就轮到你了……”陈暮对于顾生平的古怪之处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顾生平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似的，脸上却越发的狂热了，恐怕现在就是陈暮让他去死，他也不会有似丝毫犹豫的。
“将你的秘密说出来！”陈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反正肯定是对方身上所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东西，或者就是对方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顾生平也没什么其它表情，就直接说道：“我修炼过童子功，十岁的时候还在尿床，十五岁的时候睡了第一个女人，那女人是我妈……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三个儿子，五个女儿，十六个女人……二十八岁的时候我把我一个手下的女人给睡了，那女人怀孕生了个儿子，是我的种，到现在对方都不知道……三十六岁时，我迷上了盗墓，第一次就把我爸的坟给刨了……五十岁的时候，我为了将硬气功练到巅峰，就把自己给阉了……”
起初陈暮听得是一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也不好打断，不过听着听着，他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