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不行了？”程斯年唇角勾起，让人听不出这句话是不是还有其他暧昧的含义。
“怎么会！”顾语萱擦擦唇角。
“只是语萱不太明白，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程总。”她和程斯年不过是几面之缘，他怎么就恨上她了。
“当然没有！”程斯年望着她。
“女人在我这，从来就没有得罪这一说。尤其是像顾小姐这样漂亮的女人。”他说着手臂搭在沙发上，从某一个角度看来，好像搂着她的肩一般。
“更何况，我们昨晚才……嗯？即便有什么不快，也都变得愉快了！”他跟她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饮尽。
顾语萱的脸色微微发白，捏着杯子的手指悄悄用力，但却不得不保持微笑。
“顾小姐。”程斯年突然靠过来，鼻尖几乎要抵到她的鼻尖，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顾语萱本能地想要往后退，程斯年却顺势搂住她的肩。
包间里，暗淡的光线使得气氛格外暧昧。她不是小姑娘，也已经过了动辄脸红心跳的年纪，更何况混迹商场这样的情况也不少见。只是此时鼻息间属于程斯年的味道……让她心慌。
“你紧张什么。”他笑。
“我只是觉得，程总靠得有些近。”她收敛好自己的情绪。食指轻轻抵住他的胸口将他推开一点。
“你这样我当然是知道您没别的意思，可是其他人，可是会误会的。”
“床都上过的两个人，靠近一点怎么就近了呢！”他说着靠的更近，鼻尖都要抵到她的脸上。
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两个男子走进来，其中一个正是钟恺煜。看见他顾语萱心头一喜，她直接起身，却被程斯年按住，然后倾身过去……
顾语萱被程斯年按住，无法起身的她蹙眉示意他放手，可程斯年好像根本收不到她的不满，反而栖近她的耳边。
“这么迫不及待，顾总监你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呀！”他的气息搔痒着她的耳朵。
“程总这样，我也会伤心的！”她抬手去推他，却被一把握住。
“顾语萱……”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可是声音却缓缓的，透着薄凉。
“你信不信，我不会让你得逞。”
含笑的挑衅又带着在威胁的味道！可是从他的眼中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好像……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温柔的情话。
“程总，那你信不信我一定要把合约拿到手。”她凑到他的耳边。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扬唇轻笑，然后越过他看向钟恺煜。
看见顾语萱钟恺煜明显一怔。虽然灯光很暗，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两人的绯闻炒得有段日子了。对于绯闻这种事他向来是懒得处理。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一向讨厌这种事情的程斯年竟然和她坐在一起，两人看起来还颇为亲密。
“钟总。”纵使程斯年的话是威胁，可是在这坐了一晚上，为的就是等他过来，顾语萱自然不会顾及其他。她起身走过去，众人纷纷起哄地吹起口哨起哄。
“恺煜，你怎么才来！人家顾小姐等你一晚上了。”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顾语萱的脸颊微红，走路也有些不稳，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一下，她整个人都倒下去，摔向钟恺煜。这虽是意外，可在程斯年眼中却是故意为之的手段。
“小心！”钟恺煜有意的躲开，还好他旁边的男子扶了她一下，她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在地上。
“谢……”顾语萱还来不及说出第二个字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包厢里，静了数秒。
“恺煜，有美女投怀送抱，你怎么……”话说到一半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因为他们注意到了钟恺煜的脸色，真的……糟透了。
“恺煜，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和顾小姐开了个玩笑，跟她喝几杯，真的不知道会弄成这样。”钟恺煜不回应说话的人脸色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