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计算了之后心中暗自惊叫,这阿修罗的寿命可真长啊,一百三十五岁竟然长得如我们的少女一般,正如她所说自己十五岁一样。..√,这个时候那兹罗亚反问我道,“你多大了?”
我笑了笑答道,“我今年三十二岁。”
她惊呼道,“你竟然那么大了?”
不过我又说道,“但是,我这是人类的年龄,换成你们的年龄大概只有三岁多而已。”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看我,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说道,“人类真奇怪,我们这边三岁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我心中苦笑道,明明是你们奇怪……不过这个就不深究了,毕竟不同的世界嘛。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发现这的草原绿的异常,于是问那兹罗亚道,“你们这里的草都是这么绿吗?”
她回头看了看我说道,“难道草还有别的颜色吗?”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噎住了,我说道,“秋天的时候草会变黄啊。”
“秋天?什么是秋天?草还有黄色的?”那兹罗亚很好奇的问我道。
胡双月这时候插话道,“你们这没有秋天吗?就是一年四季中的秋天?”
“四季?什么是四季?”
看来这里不但没有秋天,连一年四季的变化都没有,我问她道,“这些草不会死吗?一年到头都是这个样子?”
“一年?”她好像还是听不懂,于是我改口道,“一岁。”看来只有这个词她还能听的懂。
她说道,“哦,这些草大概能活上一百岁那样,从生到死的颜色都是不变的。”
我听后觉得这里的生命的时间都太长了,这里的草竟然能有我们那边九百年。我又问她道,“这草从来都不长吗?”
她说道,“长啊,每岁都会长这么高。”然后她用手指比量了一下,我看了一眼,也就有一厘米多些,于是我问道,“这里的草长的也太慢了吧?”
“慢吗?我觉得很快了,你们要去的万花山谷里边的东西长的才慢呢,我没去过,据说那里的花开千岁,每十岁才长这么多。”那兹罗亚回答道。
看来这里的东西都不能用我们在人间的常识来判断,至少目前我就被一个一百三十多岁的少女带路呢。
这个时候胡双月又问道,“你这么漂亮,想必你的父母也很漂亮吧?”
“父母?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那兹罗亚摇了摇头。
“你怎么不知道你的父母?难道你是被遗弃了吗?”胡双月好奇的问道。
“遗弃?我被谁遗弃啊?”那兹罗亚反问道。
“你的父母啊,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胡双月接着问。
“为什么不知道父母是谁就是被父母遗弃了啊?再说他们怎么遗弃我啊?我从来也没见过他们。”那兹罗亚对胡双月的问题感觉很奇怪。
我觉得这里边肯定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于是我插话说道,“人类的孩子从小是和父母一起长大的,所以孩子肯定认识自己的父母,你刚才说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所以胡双月才觉得你是被父母遗弃的。”
“哦,这样啊,你们人类还真奇怪,孩子为什么要和父母一起生活呢?难道是太弱了吗?”那兹罗亚问道。
被她说人类很弱,心中有些不快,但是从她的角度上看,大多数人类确实很弱,我问道,“那你们孩子生下来是谁来养呢?”
“养?我们不用养啊,从出生后就可以自己独立的生活。”那兹罗亚说道。
“哦?那你们是怎么生育孩子的呢?”我问她道。
那兹罗亚说道,“我们的女人在十五岁以后就可以生育了,不过想让我们生育的男人必须先打败我们,我们只遵从强者,只有更强大的人才可以繁衍后代,女人怀孕后一岁就会将孩子的蛋生下,再过一岁孩子破壳而出,出来之后就可以自己生活。”
那兹罗亚说完胡双月张大嘴说道,“啊?你们都是蛋生出来的啊?”
那兹罗亚点头道,“是啊,怎么你们人类不是吗?”
胡双月咧了下嘴说道,“我们人都是女人直接生出来的,没有蛋的。”
那兹罗亚点点头说道,“人类真奇怪!”她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习惯了,仿佛是她的口头禅。不过话说回来,人类其实不是没有蛋,只是进化成了胎盘而已,婴儿在母体内就一直呆在胎盘里,就如同一个蛋。
我又问她道,“那蛋在女人体外要一岁的时间,这个时间万一蛋被破坏了呢?还有小孩子怎么面对这里的猛兽呢?”
那兹罗亚哼了一声道,“一般来说,蛋壳很坚硬,不会被破坏,如果被破坏了,那只能说这个孩子太弱,不会被这个世界接受,孩子生下来打不过猛兽,那还在我们阿修罗生存干什么?”
听到那兹罗亚这么说我觉得阿修罗果然是一个战斗的世界,从一开始的出生就是在和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在战斗。
我们又接着走了一段路,时间也差不多了,眼前出现了褐色的小山,草原到了尽头,在草原与这些小山的交界处散落着一些野兽,这些野兽非常高大,长得像蝙蝠一样,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飞行兽。
那兹罗亚说道,“前边那里就是飞行兽了,等一会我叫一个过来,你们跟上来就行了。”
我们加快了步伐向飞行兽走去,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我们左侧远方有一个黑点也在朝飞行兽走去,我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竹亦萱,我马上大喊她的名字。竹亦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