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这里之前,我想过了各种不好的可能,让肇福源给我们准备了一些武器,因为这里少数民族同胞非常多,还有一些民族保持狩猎的习俗,我们在当地买了一些老式火枪,我依旧带着我的连弩,同时这次行动我把“鬼眼”带来了,几个月下来“鬼眼”长大了一些,并且长得更强壮了,也许这次会检验一下我和它练习的结果。其他人也各自带着自己的武器,肇福源这次依旧不和我们行动,呆在了德钦准备随时接应。
从西当到雨崩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这一路都是山路,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踩出来的痕迹。
一路上到处是碎石,所谓的路上也长着草,只是比旁边林子中的草短了那么一点。开始的路还能看出区别,越往里走越艰难,除了杂草碎石外还有深壑险崖。大部分时间,路的一边是立陡的峭壁,另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时不时的头上还有落石。在跨过一个悬崖时,悬崖两岸挂着一个百米长的吊桥,吊桥没有护栏,仅有木板搭在几道铁链之上,走在上边摇摇欲坠,没有胆量的人甚至无法从这里走过。
一路上我在想村子里的人到底如何与外界联系,如此艰难的交通让我曾一度怀疑这个村子是否存在。
在艰苦跋涉了整整一天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雨崩村,村子不大,大概只有不到一百多人,在村子中打听了一下没有人听过竹雨婷这个人,说让我们去另外一个雨崩村找一找看。原来雨崩村分为上雨崩村和下雨崩村,我们这里是下雨崩村,上雨崩村还在几公里之外,由于那里海拔稍高一点所以被称为上雨崩。
我们到了这个村子里唯一的客栈住下,聚在一起分析目前形势,讨论竹雨婷到底哪去了,我说现在多想没有用,只有到达上雨崩后才能见分晓。大家也都觉得是这个理,在吃过晚饭后,大家一天的翻山越岭也都累了,便很快的睡去了。
我因为最近的锻炼到不觉得怎么累,一直在躺在床上思考这些问题。我让鬼眼睡在屋里,到了午夜子时,鬼眼不但没有睡反而很精神。我开始以为这很正常,毕竟狼属于夜行动物,半夜不睡觉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感觉的鬼眼的情绪不对,它显得很紧张,而且很烦躁。我的房间在客栈的顶楼,在我察觉鬼眼的烦躁感之后,我听到房顶好像有动静。我想了一下,准备来个请君入瓮,将屋里的灯关掉,将鬼眼赶到门外趴着,躺在床上假装睡去,看看这个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没过多久,我听到我屋子的窗户被轻轻的打开。我眯着一只眼睛,偷偷向窗子望去,月光下,一个穿黑衣服的蒙面人从窗户蹑手蹑脚的进来。他进来之后,悄悄的走到我的床前,我突然猛地起身将他按在地上,用匕首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问道,>
他忙说,“别动手,是我!”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拉下他的面罩一看,“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