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稍稍沉默了片刻后道:“她有莫庭深,和我没关系。”
桑默垂眸,微微的勾了勾唇角,道:“这样啊,那看样子是我多事了。”
文隽淡淡道:“如果没别的事,挂了。”
还没等桑默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桑默无奈的垂眸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连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愿意。”……
文隽望着车窗外,随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对前面的司机道:“不去公司了,直接去瑞安医院。雠”
司机应了一声,直接调转了车头……
……
楚念恩赶到医院,没想到还惊动了警察。
楚念恩询问一声她父亲的情况,颅内有点出血,但情况还好,需要留院观察。
楚念恩办好所有手续,警察便过来向她询问笔录。
从他们那儿了解到,楚江是被一群人殴打的,有人发现他一个人在天桥上,满身是伤,看上去像是要跳桥亲身,所以才报的警。
从他里翻到了楚念恩的照片,才联系到的她。
因为尿检血检发现楚江有注射毒品,所以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事情了。
楚念恩配合例行录了一份口供,警方会留下人等楚江苏醒,录口供。
她轻叹一声,刚转身,就发现文隽站在不远处。
看见她发现了自己,于是径直的走了过去,“需要帮助吗?”
楚念恩看向他,“这么巧。”
文隽扬了扬手里的几盒药,“过来拿药。”大概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文隽让医生给他开了一点他最近在的吃药。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文隽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两名警察,“不用客气,我力所能及。”
楚念恩垂眸,却很坦然道:“我爸又吸毒了,我并打算包庇他,不然我的日子也没办法过好。 ”
这话虽然听着很绝情,丝毫不念父女感情,但没有经历过就绝对无法体会她的无奈。
那个人始终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她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真能像她嘴上说的随他生死吗?
但是看着他这样,她却已经绝望了,吃尽苦头,却依旧摆脱不掉。她甚至清楚,即使被警察带走,看守所呆上几个月,然后呢,依旧周而复始……
楚念恩看看文隽,无奈的笑笑,但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文隽没发表什么看法,而是问道:“我去买点热的东西,你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楚念恩看看他手里的药,“你身体不好,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隽却笑笑,转身径直的向电梯方向走去,不久便拿了一杯热奶茶回来了。
他把奶茶递过去,道:“不喝也暖暖手。”看着她胀红的双手,总是有一种冲动想要伸手握住这双小手,帮她捂暖。
他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紧。
“谢谢。”楚念恩冲着他笑笑。
文隽没说什么,也没应声,坐在她身边。
楚念恩看看他,道:“你可以不用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可以的。”
文隽却依旧那么平和优雅的看看她道:“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嘴上说的,却往往和实际做的,背道而驰,他看了看她,楚念恩轻抿了一下唇,却也只是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
又犹豫了一下后,看向文隽,道:“对不起。”
文隽原本并不打算她会和他说什么,倒是突然一句对不起让他不由一愣。
楚念恩看看他,道:“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没弄清楚就指责你。”
文隽的目光中微微的掠过一丝什么,伸手或许想要做什么,但最后他稍稍僵硬了一下手最后摸了摸她的头,像一个大哥哥一样道:“最后人找到了?”
楚念恩看向他,竟然惊愕文隽会不知道?
总觉得不太现实,点点头,“是白婧婧,听说现在在青山精神病院里。”
前几天在莫家,她无意听白舒和莫思华提起过,莫思华也是可惜了几句,倒是也没说什么。
不过白舒似乎对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她对楚念恩一直没存什么好心,但现在似乎已经有了芥蒂了。
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敌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文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点点头,道:“总之你人没事就好,以后自己当心一点,莫庭深早先得罪的人可不少,所以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楚念恩点点头,“嗯,我会的,这次事情以后我也自己当心了不少。还有……谢谢你送我的花和蛋糕,其实蛋糕不是没吃,小米吃掉了不少。”
文隽笑笑,“是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贺卡什么的都没有。”楚念恩对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觉得不是重要的事,
但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说不上来。
文隽看看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道:“或许他们给忘记了吧,毕竟是假手于人,我也很抱歉,如果亲自送了,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他的话,有所指。
文隽并没有说,贺卡是他亲自写的,也是他第二天亲自放进蛋糕盒子里的。
东西也并没有让什么快递公司送,而是让他手底下的人,所以弄丢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写好的贺卡被人拿走了或者换走了,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他不能确定。
……
楚江醒过来后,警察给他录笔录,但是他一再的强调自己不是被打而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