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彩衣老头嚷道:“咱们不管,你们一定要治好我家小姐的毒伤,你师父既称医王,决不会治不了,不能推辞,去将医王叫来,快去……”
说到后来神情有点疯狂起来,要知他本是奉命陪同小姐出来游玩的,谁知前些日子遇到一个怪人,只是与他们一个照面,也没见那怪人做什么手脚,却是将他家小姐弄成了这样。
这小姐的性命比可比他自己的性命重要的多,要是回去让主子知道自己护主不利,让小姐受了伤,那后果,仅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悸,满心以为找到魂医殿,找到医王就能治小姐的伤了。
那知万里迢迢,一路乘风破lang赶来,落得一句回话……没法治,怎教他生受得了。
小老头被他嚷得坐立不安,突然站起,沉声道:“我真是治不好这毒伤,你们快快走。”
那彩衣老头脸上肌肉突然扭曲,阴惨道:“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我家小姐,你可知道她是谁?”
小老头硬着头皮道:“我不管她是谁,我向你们说的都是实话,这位小姐身上之毒,我真是前所谓见,只能怪我医道太浅,对不起你们了。“那彩衣老头的脸色甚为难看,只听他声音悲抢道:“竟然治不好我家小姐,那也不必留着你们存世了,老子现在就送你们这些无能的欺世盗名之辈进鬼府。”
说着怒声大喝,一拳轰出,带着满天冰霜,向小老头要害轰去。
这拳要是击中,势必要了小老头的性命,小老头见他出手这么狠辣,脸色大变,怒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出此毒手?”话完,微抬左手,想要挡住这一拳。
这可拳势如此凶猛,又岂是这小老头能抵挡的,眼看小老儿就要毙命于这一拳之下,突见叶凡微微点头,龙二闪身而出,那彩衣老头心狂跳,倏地收手,转眼看向龙二,阴森道:“你是谁?”
“你龙大爷就是我!”龙二不屑的看了这彩衣老头一眼,才回头看向那个小老儿,冷冷道:“还不快走,真想等死么!“那小老儿知道自己适才从死亡边缘上转了一圈,后背已是布满了冷汗,微微向龙二躬身道:“谢谢这位公子出手,小老儿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用得着小老儿,尽管来这魂医殿找我。”
可就在这时,叶凡见那病美女脸上黑气越来越多,生机已快要断绝,突然上前,挥手点住她的玉额,阻止黑气再蔓延,为之续命下了缕性命。
“尔敢,竟敢冒犯我家小姐!”那彩衣老头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闪身上前,又是一拳向叶凡轰好,谁知叶凡左手探病,右手轻挥,与那彩衣老头结结实实拼了一拳。
那彩衣老头只觉一股巨力沿着自己的手臂传来,自己的身体突然抛飞而起,砸在了地上,见到这一幕,他心中又惊又怒,蓦地奋起全身之力站立起来,一步一步向叶凡走来。
“想你家小姐活命,就好好给龙大爷站在这里!”龙二突然闪身上前,挡在了这彩衣老头的身前,懒洋洋的看他一眼道。
“他能救我家小姐?”这彩衣老头眼见这病美人快要死了,已是六神无主,所以才想要杀人泄愤,此奇q时听到龙二凡的声音,心好像被人戳了一刀,怔怔的站了原地。
看到叶凡皱眉的样子,这彩衣老头心头一紧,声音颤抖:“她还有救吗?”
叶凡已通读医毒圣经,世间毒理无不熟记于心,稍一把脉便知病情,肯定的答道:“别急,别急,救是一定有救!”
那彩衣老头大喜道:“小姐,小姐,你听到没有,他说你有救,你不会死,你不会死了,我也不用死了!”
叶凡没看那彩衣老头的神色,只是依然皱着眉头道:“她本只是中了一种阴毒,这毒虽然难治,却难不倒在下,可难就难在,这阴毒中还挟藏着一种奇异的毒虫,这毒虫细小的肉眼都不能看到,如今已藏布你的五脏六腑,一时之间想要根除,恐怕有些难度。”
这时,只听先前那身着华丽衣裳的医师忽道:“胡说,连我师叔都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你竟知道,骗得谁来?”
叶凡抬头看了看那医师一眼,却是没有在意。
这医师见叶凡淡淡扫了眼,便不在看他,这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想他成为医师以来,还从没受过这种耻辱,一时气时,转向暖轿中病美人道:“小姐病唯有我师祖能治,这小子胡乱讲了一通,完全不懂医道,小姐万万不可让他骗了。”
这时病美人得叶凡续命,已是能开口说话,看了叶凡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才又望向先前给她治病的那小老儿,慵弱的道:“医王真的不在这里么?”
那小老儿点了点头,尚未答话,病美人已看向叶凡道:“医王不在,就麻烦公子你了……”
这时那不知好歹的医师又道:“小姐,他懂得什么,别信他胡说,不是我师叔刚才出手相救,你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了,这小子那晓得医药之道,只不过碰恰拾了我师叔的遗惠。”
那知那病美人突然冷笑道:“你问问你旁边的师叔,问他知道我生的什么病,中的什么毒?”
那医师还没开口,那小老儿已道:“小姐的病毒怪异无比,小老儿医道浅薄,实在看不出来!”说了这里,他微微叹息道:“我有负医王重望啊!”
病美人却不理那小老儿,转头望向那位医师又是冷笑道:“你说他不懂医药之道,但你不知,他却说的对了,这话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