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女人还要杀我的,现在居然又这么热情如火的,这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是那个该死的傻子强王八蛋给她下药了么?”林宇彻底晕菜了。
这一吻,简直吻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火星撞地球,吻得实在太生猛了,以至于林宇下面都没办法不起反应,正正地顶在兰初关键的部位上,让林宇也不得不下意识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害怕兰初一个劲扭动身体,结果再又一个不小心把自己还隔着裤子的命根子给杵折了,那就麻烦了。
可是,接下来更骇人的一幕出现了。也不知道是这一吻太疯狂了,还是林宇的反应刺激到兰初,结果兰初就彻底疯狂了起来,居然一手搂着林宇的脖颈,另一只握着刀子却已经脱离开林宇控制的手向着林宇的裤子就是一划,结果林宇的裤子包括裤带还有里面平角大裤头居然就齐齐地被划开了,可倒好,现在两个人是完完全全的赤果相见了。
不得不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兰初的刀法这个时候却表现得出奇的好,划开了林宇的裤子却连连他的半点皮肉都没有伤到,确实是精准无比。
随后,兰初死命地搂着林宇的腰,如八爪鱼般攀了上去,下面与林宇那叫一个真真正正的短兵相接,如果不是因为方位略有偏差,恐怕这一下就能直捣黄龙了。
“晕,兰初,你,你别冲动,先把情况搞搞清楚,这,这不对啊,怎么一切全都乱套了呢……”林宇终于清醒了过来,赶紧去推兰初,可是兰初却死命地搂着他的身体,力气出奇地大,根本推不开,并且狠命地就往林宇身上贴,弄得林宇不得不用手隔开她。
可是这一隔却不要紧,无巧不巧地正正碰到了她下面最重要的位置,好家伙,入手一片泥泞湿腻,他早已经是过来人了,又哪里不知道情况?登时心神俱是一荡,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如果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化身成野兽直接扑过去来个单枪赴会了。
被林宇那么一摁,兰初“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再没有半分力气。
毕竟,她还是从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根本不堪如此的近距离无阻挡式的亲密接触。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林宇赶紧掰开了她的腿,将她摁倒在车后座上,边摁着她的身体,边坐在她的身畔,抽空儿另一只手把半边划坏的裤子提了起来,嘴里不停地艰涩地大喘着气。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像,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兰初,你别乱动,静静心,先静下来,我一会儿去给你找些水来喝,这样你就会好的。”林宇大喘着气,强抑制着心底下的无限悸动,艰难地将目光从下面的ròu_fēng上集中在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眸子说道——他怕再这样看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
兰初的眸子里此刻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了,就那样柔柔地望着林宇,摇了摇头,因为被qy之火蒸得有些嘶哑的嗓音中娇慵地说道,“我不渴,我只想要你。”
“晕,你不会真被那个沙自强下药了?”林宇咧嘴苦笑道,如果真下药了,那还麻烦了。
“没有,林宇,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做的一切倒底是因为什么,倒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心甘情愿想将自己交给你的。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别再犹豫了,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兰初蛇一般的滑腻修长的手臂又再伸了过来,让林宇心底下疯狂地一颤,赶紧轻咳了一声,继续将她摁倒在那里,“这个,这个,我是男人当然勿庸置疑,不过,现在的事情该不该做,还是有些疑问的。其实你知道清楚身为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可你现在说要把自己交给我,还说你明白这一切,但问题是,我不明白啊……”
林宇有些艰涩地说道。说实话,这种情况下还能持守本心的,错非是他这样的人了,否则的话,换做另外一个,恐怕早已经精虫上脑不顾一切先把这个极品尤物解决掉再说。一想到这里,林宇就禁不住佩服起自己的定力来,心底下就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了。
“你还在装蒜是么?”兰初躺在那里,连衣襟都不掩,上下一起失守,一片春光尽泄,可是她却满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没有遮掩身体的必要。
盯着林宇,她恨恨地问道,眼里此刻有着说不出的惊喜,还有着一丝无法形容的委屈,让现在的她看上去又是娇媚又是勾诱又是楚楚可怜。
“我,我装什么蒜啊?”林宇心底下一跳,隐隐约约中好像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非要我把把话挑明么?行,没问题,林宇,那我问你,四年前的十二月十四日下午,你在哪里?如果时间上你可能记不清楚了,那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你当时是在阿尔卑斯山北山的一片悬崖附近。如果,你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我还可以继续提醒你,当时,你从七百五十六米的悬崖下救上了一个女孩子。而后,你救完了人,拂衣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从那时开始,那个向来孤高绝傲的女孩子便视你为真命天子,发誓一生为你而活。正是为了你,她千方百计找到了你,却只得到了一个假名和一个不知是否可信的故乡的地址。然后,那个女孩子便来到了这里,苦苦守了你四年的时间,现在,你终于出现了,而你,还不肯承认这一切么?”兰初死死地盯着林宇,樱唇轻启,缓缓地将一段往事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