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这杯酒喝了,算是我敬你们的。”林宇微笑道。
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端着杯子,都有些迟疑,不知道林宇这倒底是什么意思。说实在的,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敬酒的呢,都说满杯酒半杯茶,可是林宇居然用自己的酒一人倒了半杯,并且自己也不站起来,而是看着他们两个喝。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自己两个人的回答让林宇不满意了,所以他看不起自己两个人?
一时间,两个人就都有些心底下惴惴然起来,一个劲儿地往眼瞄着林宇,不知道林宇这是啥意思。
“喝,对你们有好处,喝过之后,你们就会体会到的。”林宇靠在椅子上,微笑说道。
“好,既然是林专家敬我们的,这酒我们必须得喝。”王胜利毕竟是官场中混过来的,知道林宇的意思很坚决,这种情况下,也不敢忤逆林宇的意思,赶紧端起了酒杯,仰头一口就喝了进去。
他都喝了,马天夫也没什么理由不喝了,也端着酒杯,满心狐疑地一仰头同样喝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杯酒甫一下肚,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感觉到胃里有火在烧,烧得他们满额的汗水登时就涔涔而下。
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很是凉爽,可是转瞬之间,两个人身上就出一身的透汗,把前胸后背都打湿了。
“你,你这,这酒,有问题……”马天夫坐在那里,只感觉到身体里像是突然间架起了一个大火炉来,烧得他五内俱焚,感觉鼻子里好像都要冒出火来,一时间骇了个肝胆俱裂,转过头来,惊骇地望着林宇吼道。
旁边的王胜利也是同样的表情。
可是,按照道理来讲,他们跟林宇倒的是同一瓶酒,又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林宇就算是在酒里下毒,可有必要用这种古老的办法还害他们么?没理由啊?
正在两个人齐齐惊骇地望着林宇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宇却已经肃容起来,嘴里轻喝了一声,“都别动。”
随后,双手齐下,左右开弓,伸出手指疾快无比地在王胜利和马天夫身上点了起来。每点一一下,两个人身上就感觉另外一道火流冲体而入,与内里的那个大火炉汇聚在一起,身体内那把大火仿佛着得更旺更烈了,烧得他们嘴唇都干裂了起来,禁不住痛苦地shenyin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现在就算想逃也没有半点力气了,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全都被那大火烤干了,连站起来都不能够,只能任凭林宇在他们身上不停地点来点去。
随着一道道火流在身体里流蹿不停,两个人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感觉好像自己置身于天地洪炉之间,好像马上就要被烤焦晒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两个人痛苦得几乎都要死掉的时候,突然间,随着林宇最后在两个人的后背摒指一点,“唰”,一道清流瞬间就透背而入,流遍了全身,感觉身上顿时一阵清凉,就好像从火焰山一下就到了黄果树大瀑布,那种说不出的清凉透心的感觉,简直就如同从地狱来到了天堂一般。
两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不过,清醒过来后的反应就是俱都跳了起来,齐齐地向着林宇怒目而视——不管林宇的背景如何,不管林宇倒底有多大的本事,起码,他在自己两个的酒里“下毒”,并且还在自己两个人身上莫名其妙地点来点去,这就是不能容忍的,他们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好心好意向林宇赔礼道歉,并且已经这样谦恭了,林宇还要这样为难他们?!
只不过,两个人刚刚伸出手指去,眼神一瞥之间,俱都大吃了一惊,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手指尖儿上居然挂着一层淡淡的油脂,并且,随后鼻端就传来了一阵令人作呕的古怪味道,像是酒糟的味道,又像是熬了几千遍的油脂那种焦糊油腻的味道,总之,很恶心,很难闻。
两个人也来不及质问林宇,俱都往身上看去,登时,再度大吃一惊。
只见,身上穿着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一片,里面又是油又是黑色的脏东西,像是车间工人穿的几年没洗的工作服一样,脏得令人作呕。同时,胳膊上、领口处,俱都蒙着一层灰蒙蒙、油乎乎的脏东西,好像刚从什么垃圾管道里钻出来的似的,恶心得要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眼珠子禁不住都瞪圆了,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上,再看看对面的人,齐齐惊呼道。
“没什么,我刚才通过内气施放,替你们调理了一下五腑六脏,让你们更健康些,能活得长些。”林宇淡淡一笑,重新坐了下来。
“啊?这,这怎么可能?”两个人都是卫生口的,尤其是马天夫本身更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这种神奇的调整手法他还真就是闻所未闻。
“没什么不可能的,中医的博大精深,你们只知皮毛罢了。”林宇毫不客气地说道。随后转头望向马天夫,“马书记,你有严重的胆囊炎并且还有严重的尿路感染,并且腰肌劳损,一旦发作的时候很难受?”
“我……你,你怎么知道的?”马天夫瞪大了眼睛,满眼震惊地望着林宇。身为医生,这两件事情,他向来是忌诲莫深,除了家里人之外,单位的人从来都不知道。
林宇没有理会他,转过头去望向王胜利,微笑问道,“王局长,你有严重的脂肪肝和颈椎病,并且三高现象极其严重,还曾经为此住过院?”
“是是是,林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