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以一种要挤进林宇身体里的力量拼了全身的劲儿来搂着林宇,这也让林宇多少有些尴尬。
因为她那看上去好像并不显山露水的一对白兔此刻以惊人的弹性狠狠地挤压着他的胸膛,并且还在因为身体不停地来回挪动和剧烈的喘息而让他们的胸膛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停地摩擦挤压着,甚至林宇能清晰地通过衣服感受到两粒花生米一般的凸起,整个人就禁不住起了反应。
说实话,两个人现在的这个姿式着实就有些暧昧,远远地望过去,很像爱情动作片里某些特殊的、最能够显示男人上半身力量的高难度动作,就差男人嘶吼着不停地上下举动着女孩子的身体不停地往下砸,以彰显雄性的刚猛了。
女孩子扑过来的时候两腿一夹,就盘上了他的身体,出于自然而然的动作,林宇自然也是伸出了两只手去,抱住了她的两瓣香臀,避免她摔下去。
女孩子今天上身是一件大文化衫,下面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贴身打底裤,很柔滑的那种,结果,林宇两手一抓上去,大概也是一时救人心切用力过猛了,结果十根手指头都深深地陷进了两瓣香臀上面的嫩肉之中,好家伙,年轻还真不是盖的,手感惊人的好啊。再加那打底裤原本就柔滑得很,更让手感增强了三分。
再怎么样林宇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虽然经历赋予了他常人无法祈及的阅历和沧桑,但他身体依旧年轻蓬勃,活力无限。
这个暧昧的动作瞬间就让他起了反应,而且还是高强度反应。
就跟头发触电之后“刷”地一下会站起来一样,他的兄弟在经历了上一次与刘晓燕同志的亲密接触被严令警告之后,蛰伏了几天的时间,终于按捺不住原始本性,再次撕去了温顺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来。
虽然隔着两重衣料,哦不,是四重,但它依旧如曾经的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反抗鬼子侵略、要推翻头顶上的三座大山的执着和决然发出了无声的怒吼,撑天纬地而起,如擎天巨柱一般,狠狠地顶在了某处神秘的金三角区域,因为阻力的原因,不得不顺势略向前滑了一下,就横亘在那道香臀前后的连接处,耀武扬威。
那个女孩子正趴在林宇身肩头小心脏剧烈地跳动不停,还在一个劲儿地后怕,猛然间就感觉到下面情况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硬梆梆地硌到自己了,像是根棍子似的,硌得她极为不舒服。
“什么东西啊,硌着我了……”那个女孩子伸手便向下一捞。
“不要……”林宇正在心底下如当年南联盟大使馆被炸后华夏政府对美国进行强烈的谴责一般义正言辞地痛斥着自己的兄弟,同时两只手也自觉不自觉地继续狠抓那两瓣香臀,一见那女孩子伸手便往下捞,禁不住吃了一惊,可是现在腾不出手去,也已经来不及阻止那个女孩子了,嘴一咧,兄弟已经被人隔着裤子正正捞在手中,攥得那叫一个瓷实。
“你干什么在裤子里藏根这么粗的棍子啊?啊哟,你,你,你好不要脸……”那个女孩子捞住了那玩意,心底下还在奇怪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间就反应了过来,登时小脸就如同被蒸过一般,通红通红的,一下就跳下了林宇的怀抱。
不过她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抓着那昂首挺立的家伙避免自己摔到,痛得林宇往前一个趔趄,脸都抽抽在一起了,心底下直骂,“这玩意又不是公交车的扶手,能随便乱抓吗?”
“喂,你这人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脸了?居然,居然,会这样,你真是太流氓了……”那个女孩子又羞又气,另一手指着林宇呜哩哇啦一通说。
林宇简直都要抓狂了,苦着脸指了指她下面的手,“大姐,你到现在还抓着我不舍得放开呢……拜托,咱们倒底是谁流氓啊……”
“啊……”那个女孩子再次以一声刺破云宵的尖叫,终于松开了手,还一个劲地甩着手,不停地用嘴去吹,好像被火烫了似的。
好在林宇早已经事先捂住了耳朵,避免了耳膜被尖音刺破的噩运了。
“你,你,你简直太流氓了,太恶心了……”那女孩子指着林宇又是跺脚又是怒骂。
“我倒不这么觉得。刚才是你主动跳过来以这种暧昧的姿态盘在我身上。请注意,我是一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强壮的男人,起反应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否则的话,你是不是还会骂我不是个男人?”林宇整理了一下衣服,名剑重新归鞘纳入正常位置,看了她一眼,哼着说道——不哼不行,无论是谁被人用力这么一抓,都会疼得直哼哼的。
“我……”那个女孩子一时有些语塞起来,不知道怎么还击林宇好了。
细想想,刚才确实是自己有些过火了,并且,如果不是他跑过来救了自己的话,恐怕现在自己至少也要被那尖厉的木茬扎得满脸开花了。
一想到这里,心底下的气就消了大半,哼了一声,倒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不过,她倒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刚才林宇离自己至少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怎么眨眼间就到了呢?这也太快了?但显然这位神经粗大的姑娘已经因为刚才的一系列情况自动掠过了这件事情,否则的话,林宇恐怕还要浪费点儿唇舌解释上大半天了。
“算了,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这个小流氓计较了。不过,损坏了公园的树木,你必须要赔。”那个女孩子叉着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