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俱都跟大哥一个鸟样,抱着膀子在那里冷笑不停,显得极其嚣张的样子。
“你们,你们还敢追到医院里来?就不信你们还敢在这里动手?”屋子里的人都气坏了,纷纷操起了板凳暖壶之类的东西,向着他们怒目而视。林宇眯了眯眼睛,这一次并没有出头,只是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大概,时间快到了?
“在这里动手又能怎么样?只要你们这群刁民敢不搬,我们就天天来揍你们,直揍到你们从医院里躺着出不来,不信就试试。”领头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冷笑不停地道。
“真他妈反了你们了,有种你们敢进这屋子里一步,我们,我们……”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气坏了,拎着凳子,指着他们吼道。只不过,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眼神里已经带上了畏惧的神色,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没办法,这帮子人实在太凶悍了,公然打人不说,而且出手极其狠辣,现在床上躺着的几个人,全都是被打断了腿,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打死人。最要命的是,就算被他们打了居然也是白打,三番五次地报案,公安局的人居然连管都不管,就当没有这回事儿似的,一群人真是无奈到家了。林宇边拿眼斜看着那群人,同时趁着一群人不注意,直接将手摁在了单羽父亲的断腿上,一道元力已经输了过去,随后,原本腿上疼痛难忍的单伟宁只感觉到腿上阵阵热流涌了起来,感觉舒服多了,回过头去惊诧地看着腿,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彼时,林宇早已经缩回了手去,根本不理会他们了。
那个领头的根本没理会说话的中年人,只当他是在放屁,转过头去,面目阴沉地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儿,最后,眼神定定地瞄向了林宇,里面有愤怒,有疑惑,也有不相信。林宇知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小子就是来找自己的。
果然,心底下刚刚转过一个念头,那个大汉就指着林宇,“你,出来。”周围的人尽皆一愕,不知内情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那个家伙找错人了呢。只有单羽还有他母亲心底下就是一沉,坏了,这群人是专门来找林宇报复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想到这里,单羽就要往前站,却被林宇伸手摁住了,向着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有办法,不用替他担心。
随后,林宇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微笑问道,“什么事儿?”
“刚才就是你打伤了我的几个兄弟?”那个大汉呲着牙,跟条看了血腥的恶狗似的,死死地盯着林宇道。
“没错,是我,怎么,你有意见?”林宇哈哈一笑道,云淡风轻,根本毫不在意。
“小王八蛋,你真是活拧了,敢动我胡疤子的兄弟,现在,跟我们走。”胡疤子咬牙切齿地指着林宇骂道。
“我要是不跟你走呢?”林宇挑了挑眉毛问道。
“不走你也得走。”胡疤子狞笑了一声,一挥手,后面的一个小弟突然间就撕开了手里拎着的纸卷上的报纸,那是一把五连发猎枪,直接用猎枪顶向了林宇的脑袋。
“啊……”后面一阵惊呼声,人群瞬间退出了好远。开玩笑,这可是枪啊,并且好像还是上了膛的。现场的人全都是普通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凶神恶煞到了极点的场面,登时一片惊叫声,人人脸色煞白,不停地往后退。
“都他妈给我闭嘴!”胡疤子怒吼了一声,整个屋子里立即鸦雀无声。慑于胡疤子的*威,没人再敢说什么了,只是挤到了一起,惊恐地望着前方。
“你,跟我走,如果不走,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枪毙了你?”胡疤子抢过猎枪,指着林宇的脑袋狞笑着说道。
“不信。”出乎胡疤子意料之外的是,林宇居然依旧面不改色,笑眯眯地耸了耸肩膀说道。
“我……”胡疤子气得七窍生烟,我i,见过不要命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他还真是经吓啊,居然面对着自己的猎枪枪口还不服软?这小子混哪条道儿的?
就冲着林宇的胆子,一时间胡疤子心底下就划起了魂,有点儿吃不准林宇的来历了。
“你个啥?你吗个比,胡疤子,我**血奶奶的,给老子滚出来。”就在胡疤子磨着牙,琢磨着是不是真要开上一枪吓唬吓唬这小子再说。只不过,他也有点儿犯怵,不开枪的话,拿枪吓唬吓唬人还好说,如果真开了枪,事情就有点儿大条了,摆平起来也颇有些麻烦。没想到,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后面一声怒吼,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吗的,你谁啊你敢骂我?”胡疤子正下不来台呢,却被人骂得狗血喷头,登时就怒了,转过身去调转枪口,就向着外面一指,只不过一抬眼的时候,登时就愣在了那里,嘴巴张得比河马还大,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身后,好一条威武雄壮的彪型大汉,剃着个锃亮的大光头,就在那里咬牙切齿地望着他骂道。
“炮,炮哥?”胡疤子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是底下各县混的大混混,哪里还不知道市里的大混子头儿,孙大炮,可是全市最威风最牛叉的天字号大哥级人物,据说他身后还有一位极其神秘强大的人物,就是倚仗着那个人,炮哥一夜间连杀了好几位不服气的老大,彻底挑了他们的堂口,曾经群雄并起的时代,就在那一夜完全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独大,整个楚海黑道上,只有一位老大,那就是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