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儿的脸上一个没绷住,被陈磊看出了端倪,陈磊更是不依不饶了,“是有宝藏,你还不快说,打算一个人独吞了是咋的?”
“哪里来的宝藏?谁的宝藏,你凭什么就说有宝藏呢?”
陈磊哼了一声,说道,“县里的文物部门发现了一个盗洞,里面就有几个箱子,看那样子,就是传说中蒙古王爷的宝藏了,没想到竟然被你给偷了,如果我上报上去,你看着办吧!”说我,陈磊笑了,似乎胸有成竹,
顺儿也笑了,说道,“我可不知道什么宝藏,如果你乐意,就去高发好了。我等着。”顺儿回答的很利索,在杜海明上次把东西运走的时候,顺儿就已经算到会有今天的劫难了,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动作呢!连废弃的老宅子的地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来地窖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密室,后来让杜海明全部都拆掉了,现在那边将地窖扩大了,夏天放西瓜,秋天放土豆、地瓜和白菜、萝卜等等。早没有当初的样子了,而自己的家里,连黄金的首饰都只剩下几套了,玉镯子几对,还有一些吊坠、戒指、项链和玉佩。这些可是和所谓的宝藏完全没有关系的,所以顺儿一点也不担心。
杜海明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显然这是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火气,顺儿笑着看他,说道,“都钱闹的。让他闹去吧!从今以后,我要是给他一分钱,我都不姓陈。”
这话让所有人都吓到了,顺儿家里有钱,有门路,这个大家都知道,顺儿更是会看相算卦,现在顺儿说不会给陈磊花一分钱,也就是包括了陈磊的媳妇沈明明,还有还有沈慧慧,这是后半辈子都不打算帮忙了,说白了,断亲的意思。
陈磊见在顺儿没有捞到一点好处,预期的目的没有达到,就这样,还被顺儿威胁了,说了断交的话,这样的情形不是陈林泽夫妇愿意看到的,更不是沈明明愿意看到的,她可是记得堂姐说过的话,陈顺儿可不是一般人,不能得罪,跟她扯上关系,将来绝对有好处。自己嫁给了陈顺儿的弟弟,将来绝对不愁吃穿,过上城里人都比不上的日子。可眼下也傻了。
陈磊可不管那些,说道,“用不着你给我一分钱,我有爹有妈,用你管?不过我告诉你,陈顺儿,如果让我知道了你真的挖了宝藏,这事儿咱们没完。”
“没完?来,你给我说说,怎么个没完法儿?”杜海明这次可真是火了,顺儿在他身边也拉不住了,
陈磊虽然往后退,但是嘴里还是不饶人,说道,“都是陈家的人,就你们两个吃独食儿?没门儿,不光是我,还有平平,陈刚和大梅呢!再说了,爸妈这里,你给了多少?”
顺儿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杜海明给摁住了,说道,“八字没一撇呢!就想着怎么分了,别说没有什么宝藏,就是有的话,国家有政策,从地里挖出的东西全部都得交给政府,你以为你能得到一分钱?”
“我不得,你也别想得。”这话说的够气人,陈林泽都要暴起了,陈磊干脆领着媳妇走了。于桂荣一边哭,一边拍着炕沿儿,“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行了,别哭了,有啥用,都是让你给惯的。”陈林泽吼道,他的心里也不好受,陈磊这孩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就算从小跟顺儿不和,但说出这样的话,也太没人情味儿了。顺儿也是他们的孩子,十根手指,剁了哪个不疼,陈磊这样说,这样做,咋就没有想到他们这当父母是什么心情呢?
陈林泽带着于桂荣走了,陈钢看着大姐和姐夫,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也跟着走了。不多久,孩子们回来了,夫妻两个给孩子洗澡,讲睡前故事,然后等他们睡了,夫妻两个才回了房间。
洗漱过后,换好了睡衣,房间的灯却没有关,顺儿照着镜子,又看了杜海明半天,然后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半天,才关灯上炕,
“我们最近要惹上官司了,需要小心。”
杜海明测过头看着顺儿,说道,“你是说,陈磊真的敢报案?”
“对。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处理干净吗?你帮我想想。”顺儿皱着眉头,对丈夫说道,
杜海明也重视起来,说道,“家里只有我给你买的几套金首饰,一些翡翠首饰,都是新的东西。爷爷奶奶给爸妈的箱子里,有祖传下来的银簪和银镯子,剩下的都是你给的翡翠首饰,最好的也就是冰种的,也不是帝王绿的。贵是贵,但还没到惊人的程度,再说这些镯子和玉饰品一看就是新的。”
顺儿想想也是,镯子都是扁条的,玉佩和玉坠都没有任何岁月的侵蚀,很容易看出是新的。那些银簪子什么的,一看就是过去平民才有的东西。对了,还有宝石项链,虽然贵重,但看拿设计和新的程度就知道是新买的。跟宝藏没有任何的关系。宝石这东西,除非是行家,才能给出价格来,再说顺儿送的宝石项链,都是一般的东西,宝石很小的,达不到惹祸的程度。
不过,顺儿又想到,“家里有个花瓶,是我以前捡回来的,因为没有落款,我看不是官窑的东西,就放到屋子里摆着了,那个花瓶我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不会有问题吧?”
杜海明拍怕她的手,说道,“没问题的,不用担心。要不我领着你出去走走吧!”
“不能走,如果走了,事情就闹大了,引出来的一系列问题,不是我们能接受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这样吧!我估计他明天就会去报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