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很危险啊。”巴萨罗奔跑起来还有余力,回头看看匪盗的距离,不禁担忧的道。可是此时罗江已经尽全力了,身上被树枝抽打的啪啪作响。
罗江自然也知道危急,可是树枝树叶遮挡视线,这种环境下却是不方便使用弓箭的,他也根本没有回身射箭的时间,便只能持着戒刀逃窜。
“小子,你使劲逃啊,等我捉到你,将你的腿骨敲成粉碎。”其身后匪盗残忍的大叫。
“江哥,距离已经不超过五步了。”巴萨再次道。
罗江一咬牙,知道只能正面面对了,于是一只手探向腿间的匕首。
猛然一个回身,罗江将匕首像飞镖一样扔了出去,匪盗一个侧身躲过,而匕首“哆”的一声插在了一根树干上。
蹭蹭!
罗江接连两个大跨步踏在地上,掠过了与匪盗之间的距离,手中戒刀一个前刺,插向匪盗面门。
他刚刚扔出匕首,本来就没想着能将匪盗伤到,只是想争取攻击上的主动罢了。
谁想匪盗将手中朴刀一个上抬,就将戒刀格挡开了,罗江只觉一股大力加持在戒刀上,脚下已是后退了半步。他心中一惊,只见匪盗带着脸上残忍的笑容,朴刀砍了过来。
仅仅一招,罗江由于力量不济,便将主动权倒置了。
刀刀毫花哨的对碰在一起,罗江不停的后退。他对刀法是一窍不通,可是此时弃了戒刀用匕首,那是找死,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经验丰富的匪盗砍砍死罗江,如砍瓜切菜一般。
罗江记住菱妖告诫过自己的话,不能丢掉手中的武器,于是便紧紧握住戒刀,死不松手。
而如果没有巴萨罗的一旁骚扰,罗江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匪盗手上的力量足足是罗江的一倍,技巧又比罗江丰富,罗江根本毫反击之力。不过每次眼看就能将罗江毙在刀下,巴萨罗总能从一旁偷袭,让罗江得以逃脱。
“这条死狗,找死!”
匪盗被巴萨骚扰的怒了,飞起一刀用了七成力,将罗江的戒刀磕出去,旋即朴刀往后一拉,斩向巴萨罗的脖子。
巴萨罗顿时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傻狗!”罗江睚眦俱裂,可是他有心力。
眼看着朴刀锋利的刀刃距离傻狗脖子只差一步远,傻狗身上的毛顿时立了起来,这是因为危险临近紧张引起的。
咳,噗!
一点火星,从巴萨罗口中咳了出来,这点火星似缓实,从狗嘴脱离出来立刻涨大为拳头大小,化为一个红色的火球,然后撞上了砍来的朴刀。
几乎是火球与朴刀撞上的一个瞬间后。
啊!
匪盗感觉手中仿佛握住的是一块烙铁,手中一阵白烟冒起,一下子将朴刀丢掉了。
再看朴刀,竟是通体化为火红色,似乎在锅炉中灼烧了许久一般,甚至在与火球撞击的地方,已经融化为了铁水。
“妖术,是妖术?!”
匪盗仓皇后退,口中大喊。
罗江来不及思考这个变化,手中戒刀握紧,从背后狠狠向着匪盗刺来。
嗤!
匪盗紧急之下一个侧身,躲过了后心的要害部位,可是手臂被划了一道,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罗江提刀再进,刀刀劈砍,只是匪盗借助树林中树干的阻挡,一时竟也碍。
罗江一把将戒刀扔的远远的,同时伸手拔出了山洞内捡到的雪花钢匕首。
手中持了短刃,在树林中加的灵活,匪盗立刻变得险象环生了,中间他两次躲避在手腕粗的树枝后,可是都被雪花钢匕首毫不费力的削断。雪花钢匕首实在锋利。
嗤!
匪盗胸前再次被划了一道伤口,伤口深达两指,血液立刻将胸前浸满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匪盗感觉身上的力量也在减弱着,这时他的目光看到了起初被罗江扔出的匕首。只要拿到这只匕首,手中有了武器,他还可以反败为胜。
匪盗注意到了插在树干上的匕首,罗江自然也没有忘记。
当匪盗伸手去拔树干上的匕首,罗江脚下一蹬地面,整个人撞了上去。
青牛冲撞!
扑哧!雪花钢匕首插进了匪盗的后心,尽根没入。
将雪花钢匕首拔出,罗江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匪盗软倒下去。
几个呼吸后,罗江将匕首上的血迹拭去,然后将插在树干上的匕首拔下来,一起插进皮套内。
弯腰在匪盗怀中摸了一通,罗江翻出了一张三十两的银票,还有三两碎银子,一起装进了自己怀里。
转身走回,将戒刀捡起来,罗江看向傻狗,却是见他趴在地上,一副委顿的样子。
“傻狗,咱们走,若是其他匪盗追上来就麻烦了。”罗江道。
巴萨罗勉强的站起来,似乎很虚弱,“江哥,我好累啊。不过走就走吧。”
一人一狗力气都消耗的差不多,在林中走着,罗江再也没敢走上官道,认为还是林中安全一些。
“傻狗,你还会喷火啊?”罗江好奇的问道。来时他看了一眼匪盗的朴刀,已经融化的不成样子了,可见傻狗喷出的火是多么炙热。
巴萨罗点点狗头,“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喷火的。不过从小到大才只喷过两次,这是第二次,如果不会喷火,我早都死在山林中了。”
罗江一阵惊奇,不过他这点阅历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是好事,喷火便喷火吧。
可是巴萨罗喷了一次火,看起来极为虚弱,没走两步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