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原来的友人杨姑娘,结识的时候还是在南储,如今难得她来一趟,大家无需客套。迥靶w沤樯埽没说出杨鸢洛的身份,就随口‘乱’扯?
杨鸢洛也笑着与几个妃子见礼,几个妃子也表现的十分大度,唯独那个柳妃,盯着杨鸢洛的目光带着一丝愤恨。
杨鸢洛一见,这正是作为自己打晕的‘女’人,也就恍然了。
“不知杨姑娘出身何处?如何认识殿下的?”一名圆圆的脸蛋,看起来很活泼可爱的妃子开口。
杨鸢洛笑了笑,道:“唔,大概两个月前认识殿下的,我就一跑江湖的‘女’土匪,没什么出身,爹娘死得早。”
“是吗,不过能碰到殿下,也是好福气呢。”
“是啊,这还得多谢殿下抬爱。”
不过有厘陌在场,他那几个妃子倒也表现的很大度,杨鸢洛心头暗笑,这些妃子哪怕对她恨得要死,在厘陌面前,总不能失了方寸,她也乐得随口‘乱’说,泛着厘陌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揭穿,还得帮忙掩饰。
果然,没说几句话,厘陌就开始打圆场,不让多问,食不语是习惯也是教养,随着宴会的开始,接着大家也都开始用膳。
酒足饭饱,杨鸢洛也表示要休息,并暗示自己身体不舒服,厘陌以为她一路上累的缘故,也没挽留。
这一晚,想好了对策的杨鸢洛睡得很好,对于那些杂‘乱’的心思,她不想太多,想了也无用,只有先将目前的处境改善,否则谈不上以后。
厘陌对她十分热情,第二日一早依旧过来探望,除了告诉她南储的形式之外,还附带着墨祁煜的近况。
“墨祁煜如今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戒备森严。”厘陌说着还皱了下眉头。
“我知道。”杨鸢洛心头暗叹,墨西决最担心的就是墨祁煜,敢不看牢吗。
“此行风险很大,你需要哪些准备,我尽快让人准备,顺带多打探些消息。”厘陌显得很关心。
“谢谢了,你看着来吧,大概还要几日?我想尽快动身。”
“最多三日时间。”厘陌定定开口,又说:“不过这三日你可要小心点,尽量减少外出。”
“恩,我明白,多谢了。”
让我减少外出,不就是不想让我发现不妥,好让你一网打尽,杨鸢洛心底暗笑,但也不做表示。/
“据说你府上有不少美食啊,而且有不少游玩的地方,怎么不打算带我去看看?”说完了沉重的事情,杨鸢洛索‘性’放开心思,开起玩笑来。
“自然求之不得,走。”
厘陌带着杨鸢洛开始游览起太子府的景致,厘陌是个会享受的人,这府上竟然还有一个葡萄架,由檀木搭建,一旁还有个清澈的小湖,表面结了一层冰。
“这地方不错,可惜是冬天,要不然钓钓鱼,应该不错。”在栏杆上坐下,杨鸢洛懒散的开口。
“说的不错。”厘陌招呼一声,命人捧来个小食盒,里面都是景致的点心。
杨鸢洛一边看着湖面,一边悠闲的吃着零食,厘陌也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他们二人的动作不像是其他妃子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他们毫无拘束,反而更显的亲密,连带着一旁偷看的都看出来了,这绝对比兄妹还亲密的表现,但他们又不是真兄妹,那结果不言而喻。
就这样,杨鸢洛放开心思玩了一上午,又随着厘陌吃了顿午饭,又扯了会闲话,说着自己太子的不易,眼看时辰不早,厘陌才离开,不过他刚走没多久,柳妃就来拜访。
“唔,看来厘陌的后宫要起火了。”杨鸢洛心底暗笑,她自然知道这些妃子打得什么注意,她也乐得敷衍。
柳妃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当杨鸢洛见到她时,也有些惊‘艳’,那晚上没时间仔细打量,昨日宴会中对方又有意收敛,倒是今日,打扮的格外‘艳’丽,看起来如同开屏的孔雀。
“见过柳夫人。”杨鸢洛没有怠慢,赶紧行礼。
“不用客气,你我同为殿下的人,不用见外的。”柳妃说着自己都觉得牙疼,她怎么想都觉得那晚打晕与杨鸢洛有关,此时自然没好气。
“不知夫人前来何事?”杨鸢洛懒得理会,更没有反驳柳妃那句“同为殿下的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杨姑娘,你是前日晚上才来府上的?”柳妃也自诩身份,语气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
“是啊,据说柳夫人那晚被人打晕了,还真是凑巧了。”杨鸢洛笑的轻巧,先发制人,故意提起那晚的事情。
这事情已经传遍了太子后宫,成了笑柄,柳妃这突然被人揭了伤疤,面上闪过一丝戾气,道:“你倒是巧的很,这事恐怕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柳妃也不在客客气气了,反正如今她见这个杨姑娘也没转正,不压一下是不行的。
“夫人说的什么话,我敬你是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杨鸢洛自然巴不得跟对方闹僵,厘陌的后宫越‘乱’越好。
“你!”柳妃面‘色’一红,指着杨鸢洛道:“你好大的胆子,仗着殿下对你好,敢跟我无礼,你别忘了这是东宫,轮不到你造次!”
“哟,这是怎么了?两位怎么吵起来了?”
恰在此时,又有两个‘女’人进来了,杨鸢洛记得他们,一个姓方氏一个陈氏,说话的是方氏,据昨晚的宴会上其他人说,这位夫人身份可不一般。
不过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如今朝中大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