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紫的声音微微带着鼻音,“你似乎很关心他。 ”
三个大丫鬟叹口气,“走吧,王妃这里不需要人了。”
小娥悄声道。
三人悄悄地退出去,小娥顺手把门带上。
姚芊树瞪大眼睛看着凌重紫,理所当然地道:“那是当然,好歹他是晕倒在我们王府,要是有什么事,岂不是要连累斐王府的老老小小?”
凌重紫一窒,姚芊树说的很对。
“没事,浏王这病是打小就带的。”说完这话,凌重紫心中一动。
凌崇秀的母亲出身低微,偏偏深得皇上宠爱,可惜福薄,生下凌崇秀就走了,凌崇秀能长大成人,确实不易,本来刚出生的孩子极易夭折,因为他母亲去了之后,凌崇秀被寄养在凌重紫母后的身边,前皇后心善,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照顾的很是妥帖,后来母后走了,再也没人管凌崇秀了,他的身体一日糟糕一日,以至于虽然生在皇家,却也没能根治。
或许……他的病并不是天生的呢。
凌重紫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凌崇秀除了比较受皇上宠爱,在争皇储的明争暗斗之中,却再也没有半点优势。
“不提别人了,你拉着本王进来,莫非是一种暗示?”凌重紫双目幽深,眼底却有一簇小火苗串起。
“啊,暗示?是啊。”姚芊树胡乱地点头,只要他不在想着自己刚才那鬼哭狼嚎的样子,只要不在想起自己骂他好狗不挡道就好。
腰上一紧,两个人的身躯紧紧地贴合到一起,凌重紫的呼吸喷到了姚芊树的脸上,温热却带着一股青竹的气息。
“想来,我们成亲之后,也没有好好亲近几回……”凌重紫声音含糊。
姚芊树后之后觉得明白过来凌重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猫了个咪,原来他说的暗示是指这件事啊。
虽然姚芊树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是书中描写的那么美妙,可是却也不是特别的难以接受,估计眼前这个青帮子鸡以前也没有开过荤,所以,就算再厉害,在某一方面还是需要多多磨砺,才能达到技术高峰。
“这样啊,还是先净身吧,我觉得腿痒痒的很不舒服。”姚芊树往后微仰着身子,声音也变得含糊起来。
“恩,王妃说得是。”凌重紫伸手扯着姚芊树的衣裳。
姚芊树忙往后躲,她身上这件可是凰绣,撕毁了没有人给补,她又没有个心灵手巧的会补凰绣的晴雯丫头,到时候万一又遇到什么皇家宴请,穿什么去?
噗通一声,姚芊树掉进了温泉池子里面,心中哀叹一声,哎,她这是这么一回事,怎么老是用掉的进入池子。
凌重紫知道她会水,也不着急,从容的褪掉身上衣物,缓缓地走进池子。
姚芊树就比较悲催了,身上的衣物吸了水,就变得死沉死沉的,好容易扑腾出来,见到凌重紫的样子,只觉得鼻子底下一热,她连忙伸手捂住鼻子。
凌重紫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的手拉下来,原本想要帮她把湿透贴身的衣服帮忙褪下,没有想到看到她鼻子下面两道血痕。
“你怎么了?”凌重紫担忧地问道。
“还不是你?”姚芊树没好气的开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凌重紫转念一想,已经明白了,只觉得好笑,“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至于这样吗?来,赶紧把湿衣服脱了,这样子多难受。”
姚芊树别扭的不肯合作,“那怎么能一样呢。”
她还算衣冠整齐,他就已经一丝不挂了,所以,心里总有那么一点……总有那么一点雀跃,对,就是雀跃,就像是小孩子偷吃到糖果一样的开心。
凌重紫哪里能理会到她这种小儿女的心思,不由分说地把姚芊树身上的衣裳都扒下去扔到池子上面,两个人终于都一样了,姚芊树吐口气,也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落。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毕竟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伸手戳了戳凌重紫的胸膛,“你转过去,我给你搓搓后背。”
“不。”凌重紫拒绝,他看着姚芊树从耳朵根后面一直往上蔓延的可疑的红,现在一直往下蔓延着,只觉得姚芊树还真是笨拙的可爱,明明是害羞,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偏偏,身体出卖了她。
这样的她,他看都看不够,为什么要听她的转过身去不看?
姚芊树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娇嗔的一拍水,“我说了不许看。”
水花扬起,凌重紫连忙闭上眼。
姚芊树连忙往一边走去,赤溜溜的,有什么好看的。凌重紫虽然闭着眼睛,可是耳朵却好使着呢,伸出手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一捞,就把姚芊树捞在了怀里,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两个人的身子都滑溜溜的,就像是鱼一样,和在床上截然不同的。
凌重紫咬住姚芊树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你什么时候说不许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姚芊树哑然,她似乎没有说过,可是她嘴硬的道,“就在刚刚说得。”
凌重紫吐了一口气,“就算是你说了吧,可是我为什么要听。”
姚芊树一窒,“恩,下床君子,上床小人,现在是在床下面,你好歹也要保持一下君子之风嘛。”
凌重紫嘴角噙着笑意,“你都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姚芊树撅嘴,什么乱七八糟的,想当年姐也是腐女一枚,现在已经上岸从良了好吧。
凌重紫心中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