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紫听了,眼光一闪。
姚芊树走了两步,四下张望了一下,“咦,浏王呢。”
小夭噘嘴道:“王妃洗脸的时候他悄悄地走了。”
姚芊树听了,放下心来,恩,他走了,那么她怎么说都行了。
“我先去洗澡。”姚芊树一溜烟地走了,恩,她要好好想想,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凌重紫看了看姚芊树的背影,她那么心慌,是怕他追问吧,刚刚凌崇秀说什么,她竟然被关进大牢?这是怎么回事?
姚芊树泡进了温泉,舒服的叹口气,哎,还是在家里好啊,最起码,不会一醒来,就会看到一个大老鼠睁着绿豆大的老鼠眼睛看着你。
可是,为什么还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呢,姚芊树猛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比老鼠还要大上一倍的靴子,不用抬头,姚芊树就知道是谁了,叹口气,“你就不能去隔壁吗?”
凌重紫理所当然的回答,“隔壁没有你。”
“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一点都不美妙。”她曾经试图过往池子里洒满花瓣,结果就是过敏了,身上起了好多红疙瘩。
好了之后她都忍不住佩服那些没事就泡玫瑰花瓣浴的演员,哎,不容易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坦承?”闷骚的某人道。
姚芊树莫名其妙的想起特坦诚的两个领导人,这感觉,总之,谈不上美妙。
“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距离产生美吗?”姚芊树趴在那里不动弹,老是这样红果果相见,她只想到了妖精打架好不好?
“距离只会产生思念。t/”凌重紫想了想回答。
姚芊树已经无法和他继续争辩了,因为凌重紫已经一边和她说话,一边下进池子来迫近她,“芊树,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啊?什么事情,”姚芊树晃晃脑子,她现在要放松,要放松懂吗?她不想要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
“你想要出去,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难道是不信任我吗?”凌重紫循循善诱。
姚芊树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说完姚芊树有些懊恼,她那时候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事情啊。
“我明白。”凌重紫深吸一口气,可是他该怎样叫她明白,他的担心?
“刚刚浏王说的是什么意思?”凌重紫问道。
“那个……”姚芊树眼神乱飘。
“看着我,好好地回答。”凌重紫扳着姚芊树的身子。
“啊,后背好痒,你帮我搓搓后背吧。”姚芊树赶紧挣脱他,转过身去,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呢。
“逃避就可以不说了吗?”凌重紫叹口气,似乎自言自语,却还是帮她搓着后背。
姚芊树微眯着双眼,她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不好,总要组织组织一下语言,凌重紫搓背的力道很舒服,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阳光下晒太阳的小猫咪,舒服的想打呼噜。
一件遗忘的事情被想起,姚芊树猛地转过身去。
凌重紫不妨,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脚下一滑,往后跌倒。
姚芊树连忙去拉,两个人一起扑进水中。
凌重紫连忙拉着姚芊树,两个人一起站稳。
“什么事情,你这样急慌慌的。”凌重紫宠溺的责怪。
姚芊树伸手把头发往后面捋了一下,焦急地道:“重紫,你要想个法子去见见老四,他很可能要出事。”
凌重紫握住她的手,“慢慢说。”
凌重紫的手很有力量,姚芊树知道着急不得,抚平情绪,把自己在城门前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紧急,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上会遇到老四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对徽娘的感情不会那么容易就忘了,徽娘是个烈性女子,我怕……”
凌重紫捂住她的唇,“不要说了,你洗完先睡下,我想办法去看看。”
现在看来,老四一定是和徽娘在一起,这事的确麻烦。
凌重紫爬上去,胡乱地穿上衣服,走到拐角,侧回身子看着姚芊树,“你好好编个理由说清楚,你怎么会被关进大牢的。”
姚芊树微张着嘴,啊,还要审啊。
凌重紫出去被冷风一吹,头脑就有些清醒了,哎,他在府中,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情的,这事也要好好地斟酌一番才能做,要不然,又要把芊树牵扯进去,上回有梅贵人为芊树开脱,可是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好运。
凌重紫来回踱着步,哎,刚才应该留住崇秀,这会也就好说了。
现在怎么办?
“斐王兄这个时候还在花园转什么?”凌崇秀跟幽灵似的冒出来。
凌重紫心中大喜,一把抓住凌崇秀,“你还没走?”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是口气中的欣喜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凌崇秀诧异的看着凌重紫,他没走,至于这么高兴吗?
他从大厅出来,看着天上的皎月,吐出胸中浊气,一时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府邸,就在斐王府中瞎逛起来,反正也没有人撵他走,一边逛,一边想着,姚芊树每天也是在府中这样胡乱的走走逛逛吧。
就这样一边想着姚芊树会走在哪里逛,一边走到了后花园。
“我想着斐王兄可能还有话要问我。”凌崇秀没有说实话。
凌重紫现在没有心思深究,他连忙拉着凌崇秀到了自己的书房,把姚芊树说的那些和另从秀说了一遍,怕凌崇秀不明白,又把那天和凌崇密遇到的时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