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这种事情,很有些食髓知味,更何况凌重紫年轻,虽然他比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稳重,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王妃,还是他打心底里觉得还不错的女子,是他满意的女人,他兴奋地有些睡不着,看着姚芊树恬静的面孔,他忍不住轻轻地亲上去。
姚芊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怎么还不睡?”
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睡不着,我还想……”凌重紫不好意思的笑笑。
姚芊树听了,睡意一下子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她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凌重紫。
“不行,今天不行了。”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她到底是商贾人家出来的,师傅又是邪里邪气的,再说了,她真的是大家闺秀,又怎么会躲过今天这一劫?
想起满床的蝎子,凌重紫的目光冷了下去,其实,他一直怀疑有人暗中操纵着一切,一直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今天看来,以前的那几宗离奇死亡,其实也都是有人栽赃嫁祸吧,还好他娶了个宝,没有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你想什么呢,本王爷想说的是我还想要看看你。 ”凌重紫反驳道。
姚芊树狐疑地看了看凌重紫,她可不认为睡着的自己看起来很好看,叫人想要一看再看。
“该不会是你还想吧,本王知道,女人通常都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说出来,这样吧,你以后想,就冲着本王眨三下眼睛。”
“什么?”姚芊树瞪凌重紫,她有没有听错,女人怎么能和男人一样呢,她现在还很痛呢。
“一下,两下,恩,看来是真的呢。”凌重紫认真地数着。
尼玛,这人怎么这样呀,连人家眨眼睛都不让了吗?
不过还真的怕凌重紫会给她来个饿虎扑食,姚芊树连忙瞪大眼睛。
“怎么不眨了呢。”凌重紫好奇地伸出手去在姚芊树的眼前晃了晃。
姚芊树伸手拍开凌重紫的手,翻身向里,闭上眼睛,“我好累,我好困。”
总之,她今天说什么都不要了,虽然她身子骨比一般人的要好,可是她可不想。
莫名其妙的想起尿急尿频尿不净,姚芊树赶紧紧闭双眼。
凌重紫笑笑躺了下来,哎,洞房花烛夜,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早上,姚芊树早早的就起来了,伸出一只手来捂着要断了的腰,那些个穿越骗人的,谁说要论次的,应该论时长好不好,好容易打了一会盹,惦记着有事情还没有做,她还要早起,哎,好苦命。
转过头去,姚芊树一愣,凌重紫根本就不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也感觉不到温度,这人,莫非昨晚做完事就出去了?
姚芊树没有时间考虑那些,抓过衣服,扯下床单,来到净室,凌重紫还挺会享受,净室里面的水是引的温泉水,不用人工来换水。
下到池子里,姚芊树倒吸一口气,让温泉水漫过自己,只露出脑袋,闭目养神。
凌重紫回来的时候,不见姚芊树,先是一愣,忽然听到隔壁净室传来的声音,连忙过去看。
姚芊树略显狼狈的爬起来,忽然见到脑袋前有一双脚,她一把抓到那双脚,慢半拍的想起这里是王府,敢闯进她这里的应该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现在的男人,姚芊树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抬起头来确定一下。
要是别的人偷窥,她一定要淹死他,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
凌重紫自然没有想到这一瞬她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念头,蹲下身去,关切地看着姚芊树,“你没事吧。”
这声音……姚芊树放开手缩回在池子里,闷闷道:“没事。”
她能说泡着温泉,困意袭来,打盹掉进池子里吗?
凌重紫听了,放下心来,刚才可真吓了他一跳,虽然因为他而死的女人很多,可是他对她们只有内疚,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姚芊树,是因为两个人有肌肤之亲的缘故吗?
伸手把瓷瓶递给姚芊树,“这个……你拿着……能舒缓……”
姚芊树接过,只见凌重紫脸色红的如同漫天霞飞,凌重紫猛地转过身去,一眼就见到姚芊树扯下的单子,他伸出手去捡起。
姚芊树见了,脸也刷的一下红了。
“王爷,可不可以不把这东西给人看?”
凌重紫一愣,“这……”
别说皇家了,就是普通人家娶妻,也有验贞一说吧。
姚芊树咬着下唇,觉得屈辱,可是却也没有别的法子,整个社会就这样,不是有个诗都说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要是不给别人看,不但她,就是凌重紫都要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吧,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嫁人。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姚芊树虽然觉得屈辱,却也打算像现实妥协。
一个人可以标新立异,可是却无法跟整个世俗作战。
凌重紫捕捉到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委屈,想了想,松开手,“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
姚芊树没有想到凌重紫能答应,她愣愣地看着凌重紫离开,他有没有想过那样做的后果?
她忽然没有了勇气,爬上来,手里紧握着药瓶,虽然凌重紫说得含糊,她却懂了,一个男人,连这一点都能替女人想到,她还有什么求的呢。
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单子,叹口气,活了两世,她为什么还学不会妥协?
外面传来嬷嬷的声音,姚芊树知道,这是专门来验看所谓的贞洁布的,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