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残忍,所谓的****,其实是很不堪一击的,没见到哪个妹子跟个乞丐谈恋爱谈的惊天地泣鬼神的。
龙娇儿心里也挺遗憾的,要是齐禛是皇子,那该有多好,他可比斐王温柔多了,对她似乎也有情……
龙娇儿看了看齐禛,暗自叹口气,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很难两全其美,目光扫到嬷嬷躺倒的地方,她的身子不由得蜷缩了一下,嬷嬷的眼睛一直睁着,她一定是死不瞑目。
齐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公主的视线,“你们几个把那边收拾收拾。”
龙娇儿心中暗暗感激,一想到嬷嬷的死,她就浑身不自在。
“齐公子,你陪我去那边走走吧。”龙娇儿只觉得屋子里说不出的憋闷。
齐禛无可无不可,姚芊树说的很对,他就是姚芊树口中那样的男人,各种类型的女人见多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想成亲把自己捆起来,像现在这样其实挺好的,也正因为没有人能绑住他,所以,他可以和任何一个女子花前月下。
已深秋,除了菊花百花都已经败了,斐王府中,只有姚芊树现在住的院子里面有几棵梧桐火红的叶子值得一看。
龙娇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里。
齐禛眼神闪了一闪,“公主,我们上那边走走吧。”
龙娇儿随脚走来,就到了这里,想必在斐王府呆着的这几日,没少往这边走吧,齐禛却好像不知道,殷殷引导,“我知道斐王培育出一株墨菊,这个时候正是花开的正好的时候,我们去观赏观赏。”
龙娇儿醒过神来,留恋的看了一眼姚芊树住的院子,跟着齐禛离开。
姚芊树听了凌重紫的话,气得抠着床沿,“这个赵国公主也欺人太甚,怎么不直接说是我害死了她的嬷嬷?”
“她怎样说,也得有人信啊。”凌重紫舀了一汤匙燕窝,递到姚芊树的嘴边。
姚芊树低头看了看,咬住汤匙,她有没有怎么娇贵啊。
“你信吗?”姚芊树看着凌重紫。
凌重紫轻哼一声,“这种拙劣的计谋,也能骗得了人吗?”
姚芊树心中略微心安,只要凌重紫不相信,别人她才懒得理呢,不过想想还是觉得不痛快。
“好好地,那个嬷嬷怎么会死了呢,重紫,有什么线索没有。”
姚芊树觉得不安。
“这件事情有点蹊跷,你安心养胎,不要理这些。”凌重紫叫仵作查看了嬷嬷的伤势,那个女仵作说了,伤口尖细,应该就是簪子这类的所伤,只是,哪有刺客拿着簪子这类的去刺杀人的道理,而且,看嬷嬷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很亲近的人,最起码也要是熟识的人,才会在那么近的距离杀死嬷嬷,插的那么深。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姚芊树感慨,那个龙娇儿,摆明了就是不想叫她痛快。
“有我在,没事。”凌重紫握紧姚芊树的手。
姚芊树眉头微皱,“小夭。”
小夭自打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就特别的愤怒,这个赵国公主凭啥说刺客是她?她这样说,还不如直接说是她呢,她好闹她个天翻地覆,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王妃。”小夭听到姚芊树喊自己,上前一步等着吩咐,只不过嘴撅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很生气。
“这几****就在我这院子里,不许出院子。”姚芊树拉住小夭的手。
小夭听了差点没跳起来,“王妃,我又没有做什么,凭什么呀,我不干。”
姚芊树苦着脸,“哎,我被气的难受,老想着出去找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去算账,我要是那么做,就正中那个女人的诡计了,谁知道推推扯扯的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一看到你啊,就会想到,小夭这么个暴脾气,都忍辱负重的,就是想着不叫我生气,我这气就会平息下来了。”
姚芊树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胸口。
小夭见了,紧抿着嘴唇,“这个公主,是哪里的公主,没事跑我们这里来指手画脚的,我们还要忍让她。”
小夭想想就觉得憋屈。
姚芊树附和着,“就是,本来想着今天连王爷都下逐客令了,这人脸皮不会那么厚硬赖在这里不走了吧。”
说完这番话,姚芊树心中一动,“重紫,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凌重紫知道姚芊树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你说。”
姚芊树伸手拂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有一个女孩,在一场葬礼发现了自己心仪的男孩子,回到家中,就把自己的姐姐杀死,你猜猜看,是为了什么?”
凌重紫微蹙眉头,莫非那个男人喜欢的是她姐姐?
宫中这样例子很多,只不过都是暗自传而已。
姚芊树摇摇头,“真相是这个女孩希望在举行一次葬礼,好再一次见到那个男子。”
凌重紫不可置信的看着姚芊树,“真相是这样?”
姚芊树重重地点点头,“重紫,你说,公主她……”
姚芊树没有说下去,凌重紫却聪明的想到了,“公主不想离开斐王府,杀了嬷嬷,借机留在这么?”
姚芊树笑,“我什么也没说。”
她就是听了凌重紫的话,有些疑惑,嬷嬷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安详,是真的一击致命,所以面部表情根本就没有来得变?杀她的人可以确定是熟识的人,是很亲密的人,这世上嬷嬷最亲密的人,应该就是公主了吧。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正常人都想不到,只有那些心有罪恶的人,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