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尴尬的停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提起姚芊树,到底是怎么了。/
“你真是,老是这么打击我,不知道我是在安慰你吗?”吴昕无奈地道。
不得不承认,姚芊树在经营上,确实有一套方法。
凤凰听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吴昕见她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笑了起来。
“虽然短时间我们做不到,可是,只要我们努力,总会实现的,你忘了,芊树……”经常这么对我们说的,后面的话吴昕咽下去,大概是被凤凰影响了,他也不知不觉的提起姚芊树来了。
虽然他及时的咽下了下面的话,凤凰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到了这里应该就没事了,我们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等我们醒来再说。”吴昕安慰道。
凤凰点点头。
吴昕的手抚上她的睡穴,凤凰顿时睡了过去。
吴昕把凤凰抱到床上,替她脱掉了鞋袜,盖上被褥,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闪身出去,到了冷慕寒刚刚待着的屋子,果然没有人在。
吴昕见了暗自点头,这样就对了,冷慕寒只是定力比旁人深罢了。
吴昕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月光下地面上有点点的磷粉,吴昕点点头,冷侍卫武功高超,却不是个目中无人的人。
吴昕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边往后退去,一边把瓷瓶里面的磷粉洒在自己的脚印上,到了门前,他伸手解下自己脚上绑着的布,退到门外,这样,再也没有人会发现有人进去过。/
吴昕回到房间,看着凤凰熟睡的面容,悠悠的叹口气,躺倒在她的身边,他刚刚那话,其实是安慰凤凰,普天之大,哪里还有净土?哪里还有他们的安身之处?
背起凤凰,吴昕的眼眸闪闪发光,到这里来,除了给冷慕寒送消息,也是叫凤凰放松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鸟翼的声音,冷慕寒推开门,侧过身子看了一眼吴昕他们住的那间房间,房子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半点动静,冷慕寒蹲下身子,深吸一口气,向前吹了一口,室内的磷粉被他吹走,地下有几个淡淡的脚印,冷慕寒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看来是吴昕过来,看到他没在室内,就退了出去。
收拾了一下,冷慕寒躺下,看着房顶,房顶上有一处的瓦与别的瓦不一样,是水晶做成的,可以透过那片瓦看到外面的星星。
“阿嚏,师傅,躺在房顶上很不卫生的。”
“师傅,我现在很有钱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庭院,我买给你吧,到时候,把上面的瓦铺成水晶的,我们在屋子里面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斗。”
冷慕寒没有理她那美好的设想,我们的屋子,那时候,他确实憧憬过和姚芊树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只是,他没有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刚刚他听到贵妃的消息,心中不是不担心,上次他不管不顾的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看姚芊树,心中很担心她,所以,刚刚就去斐王府去看看。
冷慕寒不想为姚芊树带去麻烦,所以换了黑衣黑斗篷,毕竟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他的形象都很扎眼。
站在姚芊树他们住的房顶上,听着凌重紫和她的对话,两个人似乎是在拌嘴。
“芊树,你不该留下那个菱角儿。”凌重紫微蹙双眉。
“难道叫她父亲把她带走吗?你也看到当时的情形了。”姚芊树不服气。
凌重紫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更何况,这个菱角儿对你三哥的心思,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你当初怎么对付白银霜的,现在又是怎么对菱角儿的,你就没有好好的想想吗?”
姚芊树结舌,难道她双标了吗?
“那怎么办?我都已经应下来了。”姚芊树觉得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了。
“等明日找个理由,远远地打发了就是。”凌重紫淡淡地道。
不管他们怎么做,对姚都镜和王府的影响,都是无法消弭于无形的,他之所以不赞同留下菱角儿,就是不想姚都镜以后再和这个菱角儿有什么牵扯,人是善忘的,可是一个小小的因由,也会叫人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想到这些,冷慕寒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芊树现在应该是很幸福的吧,他眸子淡淡的望着远方,没有人能破坏掉属于芊树的幸福,任何人都不可以。
虽然芊树嫁的是王爷,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可是,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属于芊树的幸福。
冷慕寒离开,姚芊树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房顶。
“怎么了?”凌重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不安。”姚芊树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心酸是怎么回事。
凌重紫侧过脸去亲了亲姚芊树,“有我在,没事的。”
姚芊树笑笑,笑容忽然扭曲向一旁,似乎故意做了个鬼脸似得。
凌重紫一直在注意着她,见到她这个表情一愣,紧张的看着她,“芊树,你怎么了,你做什么怪脸?”
姚芊树苦着一张脸,“重紫,你家娃踢我。”
重紫一愣,随即明白姚芊树说的是什么,眼露惊喜,“真的。”
姚芊树瞪了他一眼,“你家娃踢我,你不教训教训她吗?”
凌重紫连忙握紧拳头对着姚芊树的肚子晃了晃,“小家伙,你娘亲怀着你很辛苦的,你怎么可以不乖?”
姚芊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