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庄主哪里还敢开口说半句话。香含韵和南宫琼楼带领众人搬着大木箱子出了烟家庄而去。来到一座大山山麓。香含韵吩咐一声,众人便放下箱子,齐刷刷的躬身立对,听香含韵吩咐。香含韵打开箱子,随手拿起一叠银票揣在怀里。然后对金三霸道:“每人分一百两银子,然后规规矩矩的去做人,别再做什么强盗,剩下的拿去分散给附近的穷人家!”
她说话平和,但自由有股威严气势,众人都躬身答应。香含韵又道:“要是被我知道你们还在打家劫舍,或多拿这些银子,嘿嘿,那是可别怪我手下无情!”见众人唯唯诺诺的躬身答应,心下甚是高兴。
转身对南宫琼楼道:“大哥,我们走吧!”南宫琼楼点点头,二人展开身形,顺着山山麓飞奔而去。这晚两人到达襄阳,便在一家客栈住下。用过晚饭,香含韵见南宫琼楼眉间一抹倦意,便道:“你早些休息!”说着自顾回房而去。
次日一早,南宫琼楼刚刚起身,香含韵便从门外含笑进来,道:“大哥,我们去哪里?”南宫琼楼略一沉吟,便道:“为今之计有两件大事要办;一是追查百花帮的总舵,到底在什么地方;二是要查清这世上到底谁会春秋笔绝学,为崖底老前辈报仇!”
香含韵侧头凝思一阵,道:“但是百花帮的人如今都隐匿起来,要想追查他们的总舵倒不是件容易的事!至于谁会春秋笔神功,我看也只能从百花帮主身上查起了!”
南宫琼楼笑道:“你说的一点不错!”看了外面初升的太阳一眼,又道:“不过都不忙在一时,只能慢慢查访,总有一天会查清楚的!”香含韵笑道:“你快洗脸,完了咱们就走!”
南宫琼楼点点头,洗完脸,两人用过早点,在早市上买了两匹健马,便离开襄阳而去。香含韵此时身怀巨款,出手阔绰,人又貌美如花,所到之处,众凡夫俗子莫不惊若天人。两人按缰徐行,谈谈说说;南宫琼楼突然眉头一皱,若有所觉。
香含韵见他神情略变,微一愣之际,不由柳眉一沉,冷哼一声。南宫琼楼忙微微一笑,低声道:“只是二三流角色而已!”香含韵鼻孔里冷哼一声,低道:“居然敢跟踪咱们,真是找死!”
南宫琼楼还未答话,只觉香风扑鼻,马鞍上的香含韵突然身不转,一个倒纵向后跃去。突听身后传来两声惊呼,南宫琼楼忙跃下马鞍,见两个轻衣大汉直愣愣的站在香含韵前面,两人似是被香含韵封住了穴道。
香含韵俊脸一沉,脸罩严霜,声冷刺骨的道:“不长眼的东西,敢跟踪本姑娘,姑娘就废了你二人的狗眼!”说着食中二指一伸,就朝一个脸色白皙,留有八字胡须的大汉瞳孔抓去。
那大汉吓得惊魂出窍,苦于动弹不得,好在嘴巴还能张口说话,忙颤声道:“姑娘饶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香含韵闻言,食中二指停在他眼皮前,凝力不发,娇叱道:“受何人之命,快快招来,如有半句虚言,本姑娘的手指可不是吃素的!”
那大汉颤声道:“请恕小……小人不能说!”香含韵闻言,不由大怒,指头就要往前送。那大汉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就杀了小人吧!”香含韵见他虽然惊骇欲绝,但是一脸坚毅之色,倒佩服他的勇气。瞥眼见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一双三角眼骨溜溜乱转,于是对那人沉声道:“你说!”
那人脸色一慌,支支吾吾的道:“小人……小人是受百花帮指使的!”香含韵一听,娇美的脸庞上随即浮现一抹浓浓的杀机,挥掌就要拍下。南宫琼楼见状,忙道:“韵儿且慢!”
香含韵闻言手掌停在那人头顶五寸处凝劲不发,转头问道:“大哥,怎么了?”南宫琼楼见那汉子目光闪烁,言辞遮遮掩掩,便道:“他在说谎!”香含韵听南宫琼楼如此说,手掌顺势而下,变掌为指,食中二指抵住那人眉间,厉声道:“你说不说?”
那人眼皮剧痛,身躯不由微微颤抖,哆哆嗦嗦的道:“你要杀就杀吧!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香含韵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敢?”说着,手指加劲,就要戳入那人瞳孔。
突听两声“且慢”同时传来。一声自然是身旁的南宫琼楼所发,另一声虽在数十丈之外传来,然就如在身旁说话一般。香含韵和南宫琼楼同时一惊,双双向发声出望去,见一个身影朝几人立身之地迅疾的奔来。
眨眼之间,那人影已然到了近前,南宫琼楼不由微感讶异,脱口叫道:“说不得大师?”来人正是说不得。只见他一脸笑容,来到几人身前,还未说话,那两个大汉便惊呼道:“大师救我!”
说不得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对南宫琼楼和香含韵嘻嘻一笑,道:“两位小朋友别来无恙啊!”香含韵见那两个大汉神情,便也明白其中道理,于是不待南宫琼楼说话,就先接口冷冷的道:“是你派人跟踪我们的?”
说不得见她口气不善,脸色阴沉,于是赔笑道:“小朋友可别生气,和尚我因为关心两位小朋友,才派人在江湖暗中查访两位行踪的!”香含韵伸手刮一下脸,羞他道:“你真是开出家人胡说八道之先河,启出家人不打诳语之先例!”话一说完,南宫琼楼和说不得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南宫琼楼笑道:“他本就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