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叹了口气,走进夏姬的房间,“夏奉仪,你的病怎么样了?我特意来看看你!”
夏姬连忙从床榻上起身,脸色确实很苍白!俞氏连忙做到床榻边,把夏氏扶起来倚靠在床榻边,“妹妹不必多礼了,如今还在病着呢,不是吗!”
夏姬勉强一笑,“我素来胆子小,看到昨日那阵仗,一夜也没睡好,早上起来却发现身子不好!让俞奉仪担心了!”
“你这是哪里的话?哎!谁会想到发生那样的事啊。”俞氏叹了口气,“也怪我心思单纯,轻易相信了婉容承徽的话,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了!婉容承徽向来都不喜我,只因为我是皇后的家臣之女,而她只是伊宁宫的一个宫女。如今她在我之上,我都没说什么,她却三番两次的来刁难我!”
“俞奉仪说的哪里话?其实婉容承徽这么多年来,对我们也算是厚待了!夏姬是舞女出身,能够在太子府上安身立命已经知足了!”夏姬的话很是委婉。
俞氏听夏姬这么一说,连忙愤愤不平,“妹妹,你是不知道那株雪参可是婉容承徽帮我从府外置办的,你也不想想出了她谁还能从府外不经过盘查带进来东西?如今想来那****说与我和好,共同对付太子妃,说的都是假话!都是在把我自己往火坑里推!”
夏姬叹了口气,一脸为难,“俞奉仪,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也只是个小小的奉仪啊,和你一样无名无份,更没有你背后的势力,毕竟我是个舞姬,而你却是官宦之女!好歹也要比我尊贵了!”
“妹妹何必自轻自贱?人贵在自重!”俞氏冷哼一声,“什么根基?什么官宦之女?哪里能比得过得进卓皇后宠爱来的实在?论相貌,论家世,我哪样比婉容承徽差?为何她是承徽,而我却只是个无名无份的奉仪?妹妹,我怎么甘心呢?都是卓皇后偏心啊!”
俞氏看向夏姬,一脸仇怨,“妹妹,姐姐知道你能够在太子府安然度日这么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道行,姐姐不求其他,只想与那婉容承徽斗上一斗!也不枉我白白跟了太子这么多年,却无名无份啊!”说罢,俞氏竟然哭了起来。
下一目光流转,出下眼帘思忖片刻,“姐姐,真的不想依仗卓皇后了吗?”
“她哪里肯让我依仗啊?”俞氏哀怨的白了一眼。
夏姬微微勾起嘴角,“姐姐,说的也是……”